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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能和小能 女生的电话手表找到了，失而复得自然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然而乐的不止是女生。点开我手机上的“小天才”图标，映入眼帘的同样风格、图形相似的两个头像，以及各自旁边“大能”、“小能”两个名称，我也情不自禁的乐不可支了。其实，“大能”最初是准备叫“大熊”的，我一看乐了，“为什么要叫大熊呢？一不小心会被看成熊大呢。”少年稍一思忖，干脆把“熊”下面的四个点去掉，直接变成“大能”。如今女生也顺理成章成了“小能”。女生是少年忠实的追随者，从对动植物的探寻，到对绘画的喜爱，到各种棋艺的切磋，甚至对于乐器的选择，都是兄妹俩商量好的，一个学古琴，一个学古筝，然后再互相学习。而少年，虽然嘴上时而会念叨：“这妹妹要是个弟弟该多好，我好想有个弟弟！”可实际行动却掩盖不了他对妹妹发自内心的爱护。少年不但用自己的兴趣爱好影响着妹妹，给妹妹讲解各种动植物知识，指点妹妹画画，陪妹妹下棋。生活中也会和妹妹追逐打闹、故意惹妹妹生气，但也总会逗妹妹开心，把妹妹举到半空中，或者背在背上转圈圈，直到妹妹大笑。想起妹妹刚出生的时候，还是个小小朋友的少年，幼儿园放学后不肯回家，猜透他是想看妈妈和妹妹，便让爸爸带他到医院来。到了病房门口，却又犹豫不肯进门，大概是既想看看新生儿，却又害怕看到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妹妹。我一再呼唤，少年终于来到我身边，并没有抬头看我，站在婴儿床前默默端详着，伸手轻轻摸了摸妹妹的脸，然后和爸爸离开了。自始至终，少年没有说一句话。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少年难言的沉重和忧虑：他那颗幼小的心里，是多么抗拒有人和他一起分享妈妈的爱！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少年异常的调皮，像脱缰的小马驹，怎么都拘不住。一天傍晚，突然发现少年不在家里，一家人慌了神，四处寻找，原来是一个人破天荒的悄悄溜出去玩了。我把少年叫到床前，拢在眼前，就这么看着他。也许是感受到我深深的关切和焦急，少年终于开口喃喃的说，“我以为我跑丢了，你就会轻松一些，不那么累了。”我把少年拥在胸前，泪水夺眶而出，“你要是跑丢了，妈妈不没也得疯。”少年抬起头，迎上我的泪眼，伸出小手轻轻擦拭着我的眼睛。而他的眼眶，也红了，湿润了。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女生总是会问我，“妈妈，我和哥哥，你最爱哪一个？”我也总是会认真的回答她：“你是妈妈最爱的女儿，哥哥是妈妈最爱的儿子。”电话手表上的头标和名字再次成为少年和女生血脉相连、心心相印的见证。我故意在房间里大声的唤着：“大能！”“小能！”听着他们脆生生的回答，我又乐了。两个孩子也跟着一起乐了。2023年10月8日于郑州 | 作者简介：归旭辉，企业档案人，出品【我的小小档案经】系列篇。业余爱好诗歌与随笔，有《狼》、《菊花》、《故乡》等作品发表。系列篇【成长笔记】创作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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