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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不剃头的叔本华

 乱翻叔 2023-10-14 发布于浙江

请注意,这是一篇严肃的学术论文。如果你没有准备好迎接好困倦,就不要再看下去了。

令人遗憾的是,这篇文字几乎是我一口气写好的,就在吃完晚餐的过程中。

完成这篇文字之前,我点燃了EMINEM,和后加的两大杯橄枣酒,放心,加热了的。红楼梦我也是翻过的,不单单是有袭人翻被子发现宝玉那一坨温热地图这档子事儿,还知道用五脏六腑的暖去温酒这种亏本买卖,是不能做的。

只是不敢打开Kurt来辅佐,因为他太真诚,太尖锐。人要是太真诚了就会尖锐,而尖锐,总是让人不适。而不适,不应该存在于客厅柔软的沙发当中。

还不如EMINEM歌词里唱着的:姑娘们,请挥舞着你们的内裤来和我一起跳舞吧!可惜伯虎当年没有听到过这种歌词,不然一定会把这个后来只能用毒品来支撑住演唱会的金发美国白人引为知己。

其实,我将端庄而严肃的告诉你我在看叔本华。

那个看上去三年没理发的叔本华。

我认为他用哲学吓住了所有人问不出来的质询:为何你三年不理发并且不洗头?难道油腻就是天然的发胶吗?

由于我很多年来并不是很乐于谈论关于头发的种种话题,所以我也只能引用了事。

在愉快地吃着一盘美味笋干的同时,我打开了一篇叔本华关于艺术的文章,他断断续续说了以下:

“面对一幅画作每个人都会驻足,就好像是站在某位侯爵的面前准备聆听教诲,而且就算这位侯爵其实并未下达什么命令,他也要装作似乎是听到了什么。”

“哲学誓言要提供给我们的是一份实际的现金红利,一块稳定而牢固的地产。但艺术作品所贡献给我们的却是时常需要被更新的东西。所以哲学不仅仅是对创造出作品的人,同时也是对欣赏作品的人提出了足以令人望而却步且难以满足的高要求。因此缘故,理解哲学的读者甚少,而欣赏艺术的观众颇多。”

“艺术作品并不要求把所有的感官都调动起来,倒不如说,只是要求保证想象力刚好可以在一条正确的轨道上发挥出自己的效力来:总有些东西要留给想象力,总有些事情要任由想象力最后来完成。甚至作家自己也必须留给读者一些东西,任其自由发挥想象。伏尔泰就曾十分贴切地说过:

无聊的真正秘密在于把所有的都说完了。

这些看似严肃的词语里携带着一些俏皮。而这种俏皮又非常体面的用关于哲学的一切隐藏了起来。正如罗马长老会的长老们在议会雄辩关于天神的意志和人间的秩序完毕后,回到家继续在小妾们年轻饱满的胸膛上寻找甜美的葡萄一样去淫乱。

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他对艺术好像有一丝轻蔑。更进一步说,他认为音乐是在绘画之上的,这一点我在德拉克罗瓦的日记里找到了一些反驳的理由,但是很遗憾,因为很久没有泡妞的需求,我没有能够背诵下来。

但是我觉得而他是对的。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艺术以及被引用得足以让人轻蔑。

请原谅,我必须用这种看上去很像哲学的文字来妆点,它让我的漂泊隐匿无踪。

不可否认的是,看哲学容易走神,在注意力摇摇欲坠的现在,哲学已经上升到了哲学应有的高度——几乎没人再愿意或者再有能力或者再有勇气去看了。

叔本华哦,请你别介意,我也是今天第一次看他的文章,节选的,很温和的形式。谈论的是我们在朋友圈里常常提到的艺术。

最初是被发型和眼神吸引到文章里去的,我们一个一个的说,先说发型。

十九世纪的德国人,发型和胡型一样让人迷惑,想当年,我们国家的关二爷留了一副美髯,曹操还命人做了一个锦囊去套上,免得折断,当然也是绿色的。

而当时的德国人没那么讲究,却各个胡子一大把,比如尼采,他的照片各位可以去百度,胡子骄傲张扬的程度简直就跟我们宋朝时候的官帽差不多。

但是他们究竟是怎么喝汤的?

几年前,我悲伤的发现我留不住头发之后,为了向列宁致敬,并且宣告世人全身毛发总量我不逊于你们任何一个人,我留起了长发——哦对不起说顺嘴了,是胡子。自从鲁智深找到我之后,我能仰仗的只有胡子了。

但是我发现,就算是长年保持在一毫米这样的海拔,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现实的困扰——我必须将香烟时不时地从左边嘴角换到右边嘴角,才能避免某一侧的胡须被薰得金黄。

然后说眼神,显而易见的是,精神念力者的眼神往往凝聚,这一点在肉食野生动物身上很常见,这是我的猎人朋友大富兄告诉我的一些法门,如果你在黑漆漆的山里看到这样的眼神,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掉头就跑,至少要跑到你朋友的前面一点。

希特勒当年据说就有这样的眼神。在乔布斯的传记里,我印象非常深刻的一个词就是“扭曲力场”,这个词汇精准地解释了我们在一些美丽的姑娘面前变成白痴的事实。

比如我的朋友大米,作为华东地区最有才华的艺术家,他在临海江滨路酒吧里,还是会看着一个丰满的服务员走过路过身边的时候,眼神也是这样的凝聚而有神。但是他整个人在看到那对令人惊心动魄的铜锤时候,就已经不由自主的痴呆了。

是炯炯有神的那种有神。

长时间以来,叔本华关于意志力的理念因为希特勒而在欧洲受到了大面积的排斥和忽视。事实上,我总是觉得,意志力确实是可以让你在憋尿和赖床的时候产生一些作用的我觉得。尤其在这样寒冷的冬季。

说到哪儿了,我怎么记得刚才在说哲学啊艺术啊什么的。

嗯,这是晚餐时分我看到的一篇叔本华论艺术,很有见地!当然我说这话已经晚了一百多年,所以显得没什么厚度。

和中国古代写书的人一样,西方的哲学家们非常善于自我感动,并且难以置信的自以为是。我觉得这恰恰是狭隘造成的。在我们这个时代,我们总是认为信息算个鸟,打开维基百科就能够获得滔滔不绝,而根据多既是无的理论,但你非常容易获得某种东西的时候,你往往会表现出无耻的不珍惜。

这是上帝给人类认知的界限,我觉得。

有一次我在一位有着惊人美丽并且洞悉一切的九零后面前,厚颜无耻地说一些关于苏轼的诗歌,然后措不及防的是,她跟我说她在上厕所的路上一路都在背诵赤壁赋,山高月小啊水落石出啊什么的,看得出来并不是为赋新词那种,她是真的喜爱。

这不禁让我十分焦虑,如果九零后都掌握并且重新解构了古典诗歌,定义成他们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情怀,那我还能凭借什么开始吹真正的牛逼?

彭于晏吗?

叔本华是以谈论意志来取得他应有的位置的,意志力一向和冷静呆在一起,像一块不可捉摸的岩石。然而我必须坦陈的是:这篇文字从写好一直到发送到你面前,自始至终没有任何意志的贯彻,贯彻的只有台州酒厂橄枣酒的满地流淌。

这让我感到有点悲伤,但迅速我就意识到,这就是一种非常艺术的转折方式——事实上,艺术这玩意儿总是带有一点儿戏谑。就像毕加索和罗丹不知疲倦地用铅笔画着那些躁动的肉体一样。

尤其在他们再也做不了什么的晚年。

看上去胡子一大把的泰戈尔也是这样的同志们,他没那么纯洁其实,要不然,为什么多年以后,我们国家有一个自命不凡叫冯唐的人最近宣布翻译出了飞鸟集真正的含义?

什么裤裆啊下体啊之类的,连我有时候都看得不好意思了呢!

从来,学问不是背诵用的,如果你看到一个美景美人儿,如果心潮澎湃,别去想前人如何怎么样形容讨好?哪怕拙劣,也要写出属于你自己的念想,并且逐渐地将喜欢变幻成爱,别老是借着他人的言语来组织自我情绪,你是世间唯一,就算幼稚又如何,谁能幼稚如我?

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清朝人就有这样的觉悟了。

这个世界充满了一些悖论:你只有在不正常或者痛苦的时候,才会想起来看一会儿哲学。

而幸福都是粉红色的沙发和毛毯,柔软的被窝,站不起来的慵懒。

它和哲学真的无关。

由此,关于叔本华的一切,似乎可以停止了,在这些冷雨的夜晚,选择哲学还是一个温暖的被窝,被窝里甚至可能有一个温暖的胴体。看上去似乎不需要费什么神儿。

圣母玛利亚,请原谅我,宽恕我,我还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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