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燕识人 林一中 日暮东风雨横斜,紫燕识人近农家。燕与人亲,于古屋檐下,一巢两代,迭继繁衍。 吾知燕寿不止十年,唯吾见明年虽又燕来,然必新生新继,止于两代,不见三代之聚。巢虽旧,而每年燕必有新。吾不知此为燕迭代之需,或为万里飞损之补。虽异之,而不知其解。 老人常诫后生:燕巢于积善有福之家,不可驱除。故虽满厅堆积燕矢,人不以为怪,亦不以为厌。人不厌,燕亦识之,年年来栖。若一朝弃燕,燕亦识之,自此不登此户檐屋矣。 犹记当年,吾居于校园某四层楼房之底层,而吾妻怀吾子;忽一日,见燕竟巢于吾室之窗檐上方,人以为吉,言曰:十年未见燕巢此楼也,今乃见。吾仰首见巢,含笑谢燕。2023.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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