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是从今年2月2日开始吃二甲双胍。 二甲双胍是一种降糖药,具有治疗非胰岛素依赖型糖尿病的功能,通过正式的临床试验,在1995年获得美国FDA的批准。20多年过去了,二甲双胍已经过了专利期,成为所有药厂都可以防治的药。 大约在几年前,研究人员偶然发现,服用了二甲双胍的人过着十分健康的生活,并且和治疗糖尿病的效果关系不大。那些抗衰老KOL服用二甲双胍,不是因为他们有糖尿病,而是为了健康长寿。 我吃了两个月的二甲双胍后身体有什么变化? 当然,我不只是吃二甲双胍,还有轻断食,跑步,撸铁。也就是说,药物干预、饮食干预和锻炼干预三管齐下。 首先,体重从一开始的71.5公斤降到了66.9公斤,降了4.6公斤,强调一下,我的身高1米75。 其次,一直是精神饱满,充满活力。每天早上6点起床,自己做饭吃,然后是阅读、写作、锻炼。中午午睡十几分钟。晚上是10点半上床。 再次,头脑活跃,思考缜密,每天都会写作1000——2000字。 再再次,肌肉也在增长,减掉的是赘肉。 二甲双胍每天吃多少? 我的做法:早上500mcg,也就是2片,晚上同样1500mcg,4片。我买的“二甲双胍”是仿制药。最早是大药厂默克研发出了“二甲双胍”,药品名:格华止。20多年后,默克的专利就到期了,所有人都可以进行仿制,药的价格一下子就便宜了,我们普通人都能吃得起。 我是从拼多多小程序上下单买了100片“二甲双胍”,价格:7.8元人民币,每片价格7分8厘,也就是说不到一毛线。我早上吃两片,1毛6分;晚上吃6片,4毛8分。 一天下来,我花在二甲双胍上的药钱:6毛4分钱。 我只选择最便宜的二甲双胍,贵的那些二甲双胍都是在收你的智商税。 有人对我说,是医生说的。 医生说的话不一定全是对的。医生是看病的,我没病不去找医生。 长寿的事情不是看病,找医生不靠谱,要找科学家才对,所以,我要看科学家的实验结果。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医生这个职业并不是一个长寿的职业。 提醒大家一下:看病的医生≠科学家。 2月2日之前,我从来没有认真关注过手机上的热量消耗管理。现在,我每天都要关注,保持每天的热量消耗都要超过2000打卡。同时,要对每天吃的东西进行热量计算,网上有很多,自己可以搜。 看到朋友圈有人在天津吃油条,油条的热量太大了,一根油条估计就是500多大卡。反而,麦当劳的东西不一定热量都高,而且麦当劳都把热量标出来了。 02 2018年夏天,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人类遗传学与生物统计学教授史蒂夫·霍瓦斯(Steve Horvath)开展了一项小型人类临床表观遗传时钟研究,俗称一期临床试验。一年之后发现,研究结果令人震惊。 一年中,研究团队让9位健康的男性志愿者服用三种常用药:生长激素、脱氢表雄酮和二甲双胍。这项实验是经过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批准的。 通过检测9位志愿者人类基因组上的标记,发现他们的生理年龄被逆转了2.5岁,这些人的免疫系统也显示出恢复活力的迹象。研究者一开始只是想让表观遗传时钟放缓,没想到的是,实验的结果竟然是让表观遗传时钟逆转了。 史蒂夫·霍瓦斯说,第一个表观遗传时钟的发现是一个偶然。一位对性取向研究感兴趣的同事,给了他一个唾液样本中DNA的甲基化数据集。该数据并没有得出任何与性取向相关的结论,当他把这些数据与年龄进行相关性分析后,发现的结果让他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甲基化和年龄的相关性非常强,他立马决定暂停实验室其他项目,集中精力利用甲基化数据建立衰老时钟。基于唾液样本,他们开发了首个表观遗传时钟,并且在2011年发布。 他说,表观遗传时钟带来了两个重要发现:衰老和发育之间没有明显的区别,表观遗传时钟既适用于幼儿也适用于百岁老人;表观遗传衰老更快的人,死亡和发病的风险也会略微升高。这是他们分析了大规模流行病学人群的数以万计的血液样本后得出的结论。 他强调说,在研究中,最新的表观遗传时钟叫表型年龄(phenotypic age)和格里姆年龄(grim age)。正如它的名字,死神格里姆所示,这两个表观遗传时钟预测的是人与死亡的距离。如果这些时钟显示你是衰老最快的那5%的人,你的死亡率是普通人的两倍;相反,如果你的格里姆年龄在后5%,你的死亡率只有普通人的一半。 在史蒂夫·霍瓦斯51岁时,他检测了自己和同卵双胞胎哥哥Marcus的格里姆年龄。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兄弟两人有着近乎相同的格里姆年龄,48.9岁。明确反映了他们两人相同的基因背景和相似的生活习惯。 2019年9月5日,史蒂夫·霍瓦斯的研究团队在《衰老细胞》Aging Cell杂志发表了题为:Reversal of epigenetic aging and immunosenescent trends in humans(逆转人类的表观遗传衰老和免疫衰老趋势)的研究论文。 我没有搜索到有关9位男性志愿者更多的信息。例如,志愿者中是否有黄种人,志愿者年龄分别都是多大。黄种人的体质与白人等有很大的不同。 03 2021年5月,美国功能医学研究院、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等机构的研究人员在《衰老》Aging杂志发表了题为:Potential reversal of epigenetic age using a diet and lifestyle intervention: a pilot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的研究论文。 研究人员招募了43名年龄在50—72岁之间健康成年男性志愿者,对他们进行随机对照临床试验。为期8周的方案包括:饮食、睡眠、锻炼(exercise)和放松指导以及补充益生菌和植物营养素。仅用了8周时间,就将自己的生理年龄减少3岁多。 饮食方案:每周:3份肝脏(1份约85g)、5—10个鸡蛋(最好是有机蛋)。 每日:2杯深色绿叶蔬菜(如羽衣甘蓝、瑞士甜菜、菠菜、蒲公英、芥菜)、2杯十字花科蔬菜(如西兰花、卷心菜、花椰菜、抱子甘蓝、白菜、芝麻菜、羽衣甘蓝、芥菜、豆瓣菜、大头菜、萝卜、甜菜)、3杯其它彩色的蔬菜(不包括土豆、甜玉米、红薯等)、1—2个中等甜菜、4汤匙南瓜籽、4汤匙葵花籽。 平衡膳食脂肪:食用椰子油、橄榄油、亚麻籽油和南瓜籽油。 避免食用:添加糖/糖果、乳制品、谷物(限制碳水化合物并轻度间歇性禁食)、豆类。 补充益生菌和植物营养素:4000万CFU植物乳杆菌(L. plantarum)的益生菌。 锻炼方案:每天至少锻炼30分钟,每周至少锻炼5天,强度为60—80%。 放松方案:每天做两次放松呼吸练习,以减轻压力。 睡眠方案:建议每晚至少7个小时。 美国功能医学研究院菲茨杰拉德(Kara Fitzgerald)博士主导了这项研究。 04 在2018年底,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批准了一项抗衰老临床实验,即“使用二甲双胍靶向衰老”(Targeting Ageing with Metaformin TAME)。推动和主导这个项目的科学家是美国爱因斯坦医学院衰老研究所创始人尼尔·巴尔齐莱博士,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他就一直在研究抗衰老和长寿。 Nir Barzilai博士的经历也称得上是传奇。他于1955年出生在以色列,后来以军医的身份参加以色列军队,在1976年参与了以色列解救被劫机人质行动,并成为以色列军队首席军医。 到了1985年,他在以色列理工大学获得内科医学博士后,就前往美国留学,并获得耶鲁大学奖学金。 在耶鲁,他开始研究口服降糖药,其中就有二甲双胍,正是由于二甲双胍的研究,使得他留在了美国。 这项试验需要招募3000名65岁—79岁的非糖尿病患者,对这些人进行双盲实验,连续追踪6年,用以研究二甲双胍的抗衰老作用。 我不知道,参加实验的3000人中间有没有黄种人,也不知道身在中国大陆的普通人可不可以申请。我今年70岁,符合65—79岁的年龄范围。另外,我也不是糖尿病患者,身体健康。说实在话,我真的是很想参加这项实验。 我从网上看到一个消息,是说“TAME”项目已经于2019年11月启动了。这样看来,我可能与“TAME”无关了。不过,当我看到新加坡国立大学系统健康长寿研究中心(NUHS Centre for Healthy Longevity)宣布正式成立的消息后,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之火。新加坡健康长寿研究中心首次将目光集中在黄种人身上,希望通过人体临床实验挖掘出适合黄种人体质的抗衰疗法,使新加坡的健康寿命延长5年。 看来,适合黄种人体质的抗衰老是个冷门,我自己就是黄种人,参加不了“TAME”的项目,那我就自己给自己设立一个项目呗。 我从2023年2月2日开始,每天服用“二甲双胍”2000毫克,计划坚持服用6年。 二甲双胍属于“老树开新花”的药。一直以来都是糖尿病人吃的药,如今成了抗衰老意见领袖(KOL)的香饽饽儿。 我已经研究了一段时间抗衰老,对比了“阿卡波糖”、“雷帕霉素”和“二甲双胍”后,觉得“二甲双胍”对我更合适。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TAME”项目。 当然,二甲双胍也会有副作用,你说啥没有副作用,做爱多了也有副作用,肾亏,人还会变成“药渣子”。二甲双胍的副作用是容易患维生素B12减少症,我早在几年前就开始补充维生素B12、B6、B1和叶酸了,我吃的补充剂都是药厂生产的,几块钱一小瓶的那种,维生素营养药都是在收你的“智商税”。 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补充剂和药经常让人一头雾水,每个人都交了不少智商税,我同样也不例外。深海鱼油、复合维生素、各种钙片、各种营养物,都是那些聪明人在收我们的智商税。 我也曾经对于“二甲双胍”表示怀疑,这么好的药,为什么那些保险公司、药厂、专家教授不大力推广呢? 昨天看到一个短视频后终于清楚了,几分钱一粒的药,太便宜了,利益链条上的人没有了利益,他们就不会出来站台吆喝。 我在做长寿科技社群,推广二甲双胍抗衰老的效果纯粹是因为个人爱好,没有利益,我也要做,而且要一直做到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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