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北风紧,声声裂帛。 如万千匹绵缎在窗外无休止地振荡,摇摆,舞动和撕裂。它们想从密封不严的地方飞进来挤进来插足进来,墙与窗户在拼死抵挡。而来者俱亡。它们在我的头上、耳边、周围纷纷滑落,碎成粉末。而远处更加千军万马兵临城下。风声鹤唳,风起云涌,一股脑儿涌上心头。 南北气温的差异导致了空气流动,而空气流动形成了风。 我听那风声,凶猛,凛冽,如战鼓雷雷,滔滔黄河,大地拉满了帆。 没有人能够按住停止键,就像这该死的疫情,没完没了,风风不止。 主卧大窗户,风声更响了,人被聒噪得待不住。 据说日头起来,风会小些,但太阳好像今日休息,一丝光的影子都没有。 我尝试录音,几次都不成功,乱糟糟,没有人能听出来是什么? 刮吧,刮吧!撕裂,低吼,擂击,将愤怨和不甘,卷起来,砸下去,反反复复。 终要弄出个所以然来吧。 至雪来,风将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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