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被单位召回上班。 我是社会主义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我并不在意干什么,但不要连个写字的地方都没有。 我坐在大厅验码。我老眼昏花,说了也没人会听。听不听的,不说还不行。 我在门外被验码进来,再坐在这里监督别人扫码。疫情让生活变得荒诞而诡异,又无法脱离。朋友说,咱工资也不算低,你就照一天三百块钱的,多一毛不说。 嗯,那好吧。回头我要记录一下大约一天要说多少句?一句划下来多少钱?也算提高自己的工作积极性了。 住哪拍哪。近期搬来城南,于是,手机相册里又存满了银湖的图片。我总是很容易爱上某一个地方或某一处环境,而非人。 天天环湖跑,随我打卡它四时的风景。 这是初秋天。 最近,被加缪的"荒诞哲学"所吸引,跑了图书馆和新华书店 ,都没有找到他的书,还是当当下单了他的《局外人》和《西西弗神话》,还有《鼠疫》,我想疫情期间读它,定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吧。 世界是荒诞的,人生是荒诞的,怎么来对抗这些荒诞和无意义呢? 听听他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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