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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借助一则寓言揭示三个问题：人的心里有什么？什么是人无能为力的？人靠什么活着？死亡天使被派到人间取人的性命并被要求找到这三个答案。疲惫的鞋匠把断了翅膀的天使带回家并给了他家里最后一块面包。天使便知道了：人心里有爱。
待产的双胞胎孕妇失去了丈夫后仍然在生产时被死亡天使带走，她倒下时把她其中一个女儿的脚压瘸了，这些都是人无能为力的事情。两个孩子被带到村子里给一个正在给婴儿哺乳的母亲一起抚养。这位母亲的婴儿死去了，幸亏还有两个女孩陪着她。
天使知道了：人是靠爱活着的。苦难和生死都是人所无能为力的事情。但因为人的心里有爱，所以爱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只要人活在爱中，爱可以让很多事情慢慢变好。爱是一种最强大的力量，是我们对抗苦难、怀着希望努力活下去的的动力和缘由。
许多次我们追问：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烟子曾经告诉我：是爱与被爱。我们又追寻了很久，但并没有找到别的答案。我们又追问：“意义是什么？”诗人回答：“是无意义的起点和终点。”我们寻找意义，从无意义开始，又回到无意义。再回到意义。
不管这个世界多么冷漠，只要人世间还有一个人，他的心中还存有爱和同情，那么这个爱就会像火种一样生生不息地传递下去。只要人的心里还保留着爱和同情心，还能像爱自己的孩子一样爱着他人，那么不管他曾经犯下什么罪恶，他都值得被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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