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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些红色的小果子交换眼神

 王莉de语文时光 2023-11-01 发布于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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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人在朋友圈说,马上就要降温了,雪很快就要落下来了。

早晨出去打球时,我也感到,风已经有些异样——强硬了许多,从衣服的缝隙里钻进来,可以入侵肌肤了。

然而,这个清朗的午后,太阳照在身上,还是感觉到了暖意,于是又想去那条寂静的大道上兜一圈。

这个大道在小城的边缘,道旁栽满了树木。

闲暇时,我总是想到这里走走。要知道,这个地方前身可是一片布满砾石的荒野呢。

频频来到这里,可以毫无挂碍地把目光放得辽远,也可以凝望眼前的树木,细数树上的叶子或者果实。

荒野不荒。荒野是创造者施展才华的舞台。荒野成熟丰满的样子,让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惊叹。

当我望见那些挂满金色叶子秋树,挂满红色小果子的秋树时,我知道,我的午后就会盈满欣喜,惊叹,满足。我在想,如果K能这样出来走走,吹吹外面的风,该有多好。想着K,我心底总会响起那句歌词:“眼睁睁地看着你,却无能为力”。

站在挂满红色小果子的树下,望着,一个,二个,三个......一个个看过去,时光慢下来,静下来。红色的果子,垂挂着,在风中缓缓摇动。西斜的阳光,打在一些果子上,果子闪着蜡质的光泽。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在和这些红色的小果子交换着眼神。

我懂她。

春天的时候,她开着素洁的小白花。小,但因为是一簇簇地集团军似地开,也就有了独特的气势。在姹紫嫣红中,反而显得出挑。如今草木萧瑟时,却披挂了浓艳的红装,点缀在深深浅浅,明明暗暗的黄中,仿佛刻意安抚那些易于伤秋,悲秋的心。

如此秋光里,远了嘈杂,开了心扉。纷繁和琐碎,也被一点点抹去,淡去。

随手采摘了一个红色的小果子,用手指轻轻擦了擦,放进嘴里。我想知道,如此好看的果子,滋味如何。

嗯,有点像先前吃过的海棠果,只是果肉稍面一些,不很甜,但也无酸涩味。

这使我想起小时候,翻过屋后那个山坡坡,下到山沟沟里,采摘的一种叫“面豆”的小果子,“面豆”的果肉没有这红色小果子厚。

只是,那时吃小果子,是为了解馋,而彼时,吃红色小果子,品咂的是一种心境。


我又采摘了一小捧,打算带回家,装在瓷碟子里,想要拍个果盘的静物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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