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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有两种，一种是正在进行的，一种是已经逝去的。也有人说，过去已去，未来未来，只有当下是有意义的。那些不复存在的过往，就像从来也不曾存在一样。那些不确定的未来，我们不敢指望它们能够如我们所愿。只有当下的这一刻是最真切的。
当下这一刻，无论开心还是沮丧，它都是最接近生命本质的。更多的时候，我们的生命无所谓悲伤，也无所谓欢喜，只是周而复始一成不变地向前延续着。我们不知道生命延续的意义，却也没有中断生命的勇气。只好被命运推动着不由自主地朝前走。
生命是因为责任而存在的吗？还是因为意义而存在的呢？是否生命的责任就是生命的意义所在？是否生命的所有意义就是我们把生存的责任代代相传？生命因为责任而沉重，又因为意义而超然。当生命的责任被意义所升华，我们便实现了意志的自由。
那么责任和自由到底哪样更重要呢？我们是在完成责任以后才可能获得自由吗？当生命的责任还没有完成，我们不敢追问意义，更不敢索要自由。我们能做的，就是像一头老牛一样地低头负重前行。来来回回地平整作为农田的土地，等待播种的日子。
而那个日子还远着呢，这时还只是秋天，土地一片荒芜。那些等不及春天的人，把我种下的九层塔掘起了，把新长的苗连同枯枝一起铲除，种下了只能观赏的绿萝。而我即使懊恼，也无法回到上一刻去阻止那个掘掉九层塔苗的人。只能把恨意掩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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