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image109.360doc.com/DownloadImg/2023/11/1005/275119130_1_20231110053924305_wm.jpeg)
文朋诗友对我在神农架神农文化采风和研讨中结识了一个红颜知己,大感兴趣。也在意料之中。尤其是写了一组《人生爱情变奏曲》之后,更是满城风雨。我和当事人倒淡然处之。在当事人公开转发后,我也大其胆子,庄重的正视诗人与爱情,爱情与诗歌的关系了。 其实,爱情里最见人性,最见人性,最见灵魂。
世俗的伦理道德,往往是诗人的枷锁,起码是羁绊。 真正的诗人,是按照人性中纯粹爱情的原则行事和歌咏。 宋代著名词人张先八十一娶了个十八少女,“一树梨花压海棠”(苏东坡诗),还传为美谈。该小妾居然为三影词人生了两男两女,以至张先长子与幼子相差一个花甲。 歌德六十岁爱一个十六岁少女,创作了世界名著《浮士德》。
爱情的力量在诗人心目中有多大份量?爱情的魅力在灵感的激发中有多大作用,估计还没有人深入专研过这类艺术秘笈。 现代文学中,徐志摩,艾青,朱湘等等背经叛道的爱情故事,虽令人不齿,但却对诗人的诗歌创作起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诗人追求爱情的美好,甚至完美,往往是他们对理想人生或人生理想的追求的寄托或投射。 美好的爱情永远是诗人创作的动力,永远是诗人杰出的铺垫,永远是好诗不竭的源泉。 枣阳著名诗人江月多次对我说过,“雪潮兄呀!没有爱情,我写不出来诗。”完全是肺腑之言,我很理解和支持。尽管他为爱情离过婚,但又陷入婚爱的困惑之中。
敢爱敢恨才是真诗人,敢爱敢恨才是真诗歌。
“母也天只,不谅人只!”也是冲破世俗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千古呐喊,千古绝唱! 从诗学学术或诗性哲学的角度探讨诗人与爱情,诗与爱情的微妙又美妙的内在关系,也许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因为世俗的伦理道德与诗歌的伦理道德差距巨大,理想的爱情与现实的爱情的伦理道德格格不入,甚至完全是两码事。 如何调和和理解本身就艰难困苦。 2023.1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