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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田华和特型演员

 东营微文化_ 2023-11-12 发布于山东

   ▲左起:胡英贤、田华、刘纪春合影

到1984年1月,我从北京西山“南下”到郑州军校卫生科工作已5周年。但上级组织决定与我同期到军校工作的北京其他9名医务人员,都以孩子小、夫妻两地分居照顾不便等种种理由,始终未到军校卫生科就职。其实,军校党组织对全校工作人员的两地分居问题还是十分重视和关心的。
3月26日下午,军校政治部副主任谭昌明突然给卫生科打来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见到谭昌明,他对我说:“小胡同志,为解决你与爱人两地分居问题,我与北京总参某局政治部干事朱训美多次协商,决定把你借调到北京'总参机关直属训练基地’工作。当然,借调的最终目的是希望你能正式调到北京,这要看你的工作能力和表现。今天上午干部科已接到朱干事的电话通知,要求你于4月2日到基地报到。还有几天的准备时间,卫生科科长还要与你谈工作交接问题。希望你到基地后要充分发挥自己的文字和摄影特长,努力工作,处理好各种关系,争取早日正式调到基地。”我表示:“感谢军校首长对我的关怀,决不辜负党组织和首长的期望。”
当时,总参机关直属训练基地主任丁子骏、政委俞菊初等主要首长,都在北京长辛店暂时租用解放军八一射击场的一栋楼里办公,还有一部分工作人员在北京田村山新址边建办公楼边作培训工作。
我借调到基地的第一个重要任务是,协助基地首长接待解放军八一电影制片厂《彭总在挂甲屯》电视剧摄制组有关领导、特型演员和剧组人员。《挂甲屯》中扮演彭德怀的特型演员是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雷飞,负责电视剧制片和后勤的是该厂扮演朱德元帅的特型演员赵登峰。剧组有关人员白天都到20余公里外的北京海淀区西苑“挂甲屯”拍电视剧,晚上回到基地吃住。我主要负责具体安排剧组人员的吃、住、行等后勤保障工作,也帮助剧组有关领导和演员拍一些生活照片。
我与田华和特型演员之间的真情故事,就这样不期而遇,幸运开始了。
4月11日,我在基地餐厅吃完早饭后,赵登峰对我说:“小胡同志,《挂甲屯》剧组的拍摄工作基本告一段落,我们剧组全体人员今天晚饭后就要撤离基地了,这段时间给基地首长、医务室和炊事班的同志都增添了不少麻烦。我准备把八一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团长田华请过来,晚上在八一射击场餐厅答谢一下基地和八一射击场的首长。”
我一听说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田华要来,心情非常激动,但有些怀疑。我问赵登峰:“您真能把田华请来吗?”赵登峰说:“那怎么不能,我昨天回八一厂已与田华初步约定好了,如无特殊情况她一定会来。”
还真是像赵登峰说的,当日下午4点多钟,田华就到了八一射击场。基地主任丁子骏、政委俞菊初和八一射击场主任袁××等首长,都到场与田华握手表示欢迎。这时,赵登峰跑步到基地办公楼里招呼《挂甲屯》剧组的人员都出来,田华也面带微笑与大家一一握手,并说:“基地和剧组的同志们都辛苦了。”赵登峰认为该到场的人员都到齐了,他用手挡在田华的耳边小声说:“田团长,咱们剧组人员与基地和八一射击场的首长合个影吧。”田华说:“好啊,你安排吧。”赵登峰要求大家后面站一排,前面蹲一排,他安排好后随即站在后排(左一),我也迅速蹲在前排(右一),让基地干事郭光升连续拍摄了几张合影,我又让郭干事蹲在我的位置上,我也连续拍摄了几张合影。

  ▲胡英贤(前排右一)与田华(后排右五)
与八一射击场、基地首长和剧组人员合影
                                         (摄影:郭光升)

我本想与田华单独合影,但剧组人员都忙着与田华汇报《挂甲屯》拍摄情况,我始终不好意思打断她们,与田华单独合影的愿望也就未能实现,至今回想起来还感到非常遗憾。在晚宴上,田华等站起来举杯代表八一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和《挂甲屯》剧组,感谢基地和八一射击场首长对剧组的大力支持和帮助。基地和八一射击场首长也举杯感谢田华、剧组光临基地和八一射击场,并祝贺《挂甲屯》电视剧拍摄成功,早日播放!我拿起相机抓拍了几张田华与首长就餐的镜头。当天晚上我就冲出胶片、放大出所有照片,第二天上午寄给了田华、赵登峰和雷飞等。我很快就收到了赵登峰和雷飞的回信,他们在信中都对我拍摄的照片给予了高度评价,一再表示感谢。使我未想到的是,田华还在百忙中给我寄来了亲笔信,令我万分感动。

田华的亲笔信全文为:
胡英贤同志:
你好!你的大作今已收到,谢谢!我将作为永远纪念。感谢你们对我组的大力协助。
此致                     军礼
顺祝你的领导好!

                                田华  84.4.20

       ▲左图前排左起:田华、雷飞、俞菊初、丁子骏在晚宴上
           右图:田华给胡英贤的亲笔回信      (摄影:胡英贤)
2020年10月11日下午,我到八一电影制片厂给原毛主席的警卫员刘纪春(原军教室副主任)和田华赠送我写的一本书,书名为《走进神秘的北京西山——军地难忘记忆》。田华见到刘纪春就问:“你不是原来给毛主席当过警卫员的刘纪春吗?”刘纪春回答:“是的。小胡同志让我陪同来看望您并赠书。”

田华低头翻开我书中已提前折好有《挂甲屯》剧组合影和晚宴上的照片章节后,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一晃30多年了,你就是当年在基地接待我们剧组的那个英俊的小胡吗?现在就是胖了一点,还很年轻,不过现在你如果走在路上我肯定认不出来。”我说:“田团长走到哪里我都能认出来,全国的观众也都能认出您来。”田华又问:“你的书怎么不在国内出版,还要在香港文艺出版社出版?”我说:“中国当代出版社的编辑开始答应给我免费出版,向全国发行,后来又说书中内容涉及到'九一三事件’以及党和国家领导人,要上报广电总局审批,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批下来。我一听出版时间说不准,还是在我没有糊涂前赶快找香港出版社先出版留个宝贵资料吧。”田华说:“我写了一本书,已经5年了,还没有批下来。”

田华见到我和刘纪春非常高兴,十分亲切,马上让身边的小姑娘从屋里拿出一个小方凳,田华说:“我最近腿不太好,我抱着小胡同志的新书坐着,你们站着,我们合个影吧。”我急忙说:“太好了,谢谢田团长!”并抢先把我的手机给了小姑娘,让她帮助拍摄合影,拍完2张,我看了一下还可以,让小姑娘再拍2张,田华又看了看图片说:“拍的挺好,不用再拍了。”这是36年后,我与已92岁高龄的田华的第2张珍贵合影照片。这使我想起一句古诗:“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我最崇拜毛主席、周总理和彭德怀元帅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能有机会零距离接触到扮演朱德和彭德怀元帅的特型演员,心情非常激动,我晚上也不回家了,就住在基地了解特型演员有关情况。
1984年4月16日上午,赵登峰到基地拉《挂甲屯》的道具,我发现他的面部有些水肿,我问:“老赵,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些肿。”赵登峰说:“我为了更好地塑造朱德元帅的形象,刚做完面部整容手术,现在还未消肿。”我听后十分感动,马上从不同角度给赵登峰拍摄了面部水肿还未消失的照片,以便观察整容后效果。照片洗出后,我及时寄给了赵登峰,赵登峰很快给我写了回信,信的全文为:
胡英贤同志:
你好!信和照片前几天就收到了,非常感谢你的热情接待,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放大出这么多的照片,而且质量很好。

因这几天正忙于拍摄中南海与天安门的镜头,而且是夜间拍摄,所以一直没有腾出时间来给你写信,非常对不起,直到昨天晚上才全部拍完,今天开始看全部样片,如顺利的话很快就要进入后期制作了,这才给你写信。

照片拍得很好,就按你的计划(再多放大一些)办吧,等你寄来后,我一定分发给有关同志。如果方便的话,请将我与彭总(雷飞)合影的那一张、与袁主任(八一射击场主任)合影的那一张,按寄来的大小尺寸再放几张即可,我好给他们。麻烦了。等我脸部彻底消肿后,如有机会再请你帮忙照吧。望多联系。

                          赵登峰 1984年4月20日

5月20日,赵登峰脸部消肿以后,我又在八一射击场给赵登峰拍摄了身穿不同服装和不同角度的一系列照片。还当场详细采访了赵登峰面部整容情况,并写了一篇题为《为了演好朱老总 赵登峰整容改变面目》的人物通讯发表在6月2日的《郑州晚报》第三版上;又以《特型演员的一次特型整容》为题发表在8月9日的《文汇报》第4版上,全文为:
八一电影制片厂特型演员赵登峰在影片《西安事变》《风雨下钟山》中扮演朱老总以后,感到自己以前在话剧《朱德将军》《一代英豪》和川剧《大义歌》中塑造朱老总的形象借助浓妆,造型比较成功。但在银幕上塑造朱老总就出现了眉弓,颚骨,鼻梁,两鬓和下巴都较平板的缺陷。拍影片时,化妆师不得不在他脸上粘贴许多用乳胶制作的“零件”,严重地影响面部表情。谈笑时,连嘴唇都不敢动,怕“零件”掉下来。他偶然在报刊上看到一篇可以按患者的需要不动刀矫治眼皮,可以用注射硅橡胶的方法垫高鼻梁的报道,他当即就给济南山东师范大学保健科和北京中国医学科学院整形外科医院去了信。医务专家们表示:为了塑造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光辉形象,愿意为他做整容手术。老赵怀着感激的心情,带着雕塑家和化妆师提出的手术方案来到了山东师范大学。由校医杨桂春为他矫治了眼皮嘴角,并加浓了眉毛。还破例在老赵脸上注入了18根羊肠线,为下一步全面整容术提供了有利条件。

老赵回到北京后,就到了整形外科医院,请杨佩瑛主任为他注射硅橡胶,对他面部进行垫高。杨主任并不是专搞整容的大夫,而且这种手术还是在试验阶段,他把手术中可能出现的不良后果给老赵说了。老赵理解医生的心情,亲笔写下了保证书,表示为了让朱德同志的艺术形象更为逼真,永远鼓舞人民,手术中出现的一切后果由他自己负责。因为老赵的整容部位多是在危险的“三角区”,所以要求注射硅橡胶溶液剂量和走向十分准确,稍有疏忽,就有可能破坏神经,造成面部瘫痪的后果。杨主任按照雕塑家和化妆师提供的方案,精心地选定了每次的手术部位,准确地计算了注射剂量,做出了精细而严密的手术方案。由于老赵的面部整容部位多,整个手术要分9次进行。每注射一次,面部皮肤就要肿十几天,待消肿后才能再注射。在一年时间里,杨医生在老赵面部注射硅橡胶9次共40余针,总剂量达82毫升,没有出现任何差错,终于改变了老赵的本来面目。整容手术后,老赵那突出的眉弓,隆起的颚骨,厚实的两唇,构成了朱老总独有的特征,使老赵的面容非常接近朱老总了。目前,赵登峰正为纪念朱老总诞辰一百周年而拍的电视剧《元帅的心情》(暂名)中扮演朱德元帅而积极地准备着。

《特型演员的一次特型整容》的通讯在《文汇报》发表后,在演艺界影响很大,赵登峰在外地看到我写的文章后给我写了一封信,信的全文为:
英贤同志:

信和报纸都收到了,谢谢你!《文汇报》上刊登的作用确实很大。上封信所说的山西晋东南地区已组织班子为我写电视剧《朱德在太行》,其中有个重要原因也是由于看到你那篇文章后受到感动的。不过文中有些事是不是谈得太直接了,如整形医院杨佩瑛主任等,人家一再不让我向外讲,也不要上报纸,这一来会不会有后果?反正已经上了,那就听听消息吧。再就是八一厂演员剧团领导既然不同意登,这一来会不会又来点别的?其他也没有什么。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来屯留后为一个现代戏《私访》当了艺术指导,此戏已上山西省参加了汇演,结果得了个汇演头奖(创作一等奖、演出一等奖、演员一等奖),这当然是人家原剧本的基础好,可他们一再把功劳往我身上按,咱也只能不说什么了。现在我除了拍摄电视剧外,还给屯留林山剧团排一个梆子戏《渲染国宝》,他们也是要参加国庆35周年地区汇演的,成果会怎样,还不好说。

有什么事就来信,过了9月20日后,如地址不详时你可以将信寄到太原山西电视台嘛,我11月末回京。

祝你好!

                         赵登峰 1984年8月31日

在“基地”,我还给扮演彭德怀元帅的特型演员雷飞拍摄了不少照片,他收到照片后也给我写了回信,信的全文为:
英贤你好!
你寄来的照片收到了,照得好,谢谢你了。我的工作刚刚结束,又赶上过“五一”,所以信就回晚了,请你能谅解。这次在贵处拍片结识了诸多同志,我非常高兴,干我们这个职业,每日每时都会结交各个行业的同志们,这样才能完成任务,希咱们能经常联系。

我想请你再给我洗几张照片,(1)田华、我、中间那位同志一起喝酒那一张,(2)咱们三人那一张,能不能就洗咱俩人的,(3)我一个人站着的那一张(能大一点,天空再洗的高一点),和你们单位领导那一张。看你那里的情况,如是自己洗就多搞几张,如果拿到外边去洗,各出一张就行了。再次谢谢你!代问你那几位战友和伙房的同志们好,还有医务室那几位同志们好。你想看我们人艺的什么戏事先打电话给我,550123。请来我这斗室玩玩。

祝好
雷飞 1984年5月6日于北京
1985年12月,我专程到北京王府井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雷飞家采访他扮演彭德怀元帅有关情况,写了一篇题为《我认识的“彭总”》的人物通讯。稿件写好后,我寄给了在西安拍片的雷飞审核,雷飞审阅完稿件后又给我写了回信,信的全文为:
英贤你好!
因戏排得太紧张,每天上午、下午、晚上三段时间都在排戏,信就回晚了,请原谅。稿子我看可以给报社寄去了,我没有什么再说的了。你转业到地方工作情况比部队要复杂得多,不过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情况了解了就好办了,祝你一切顺利。有时间请来我这斗室玩玩,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如我能办到的尽力而为。代问你爱人好。祝好!

                   雷飞 1986年3月13日零点30分

3月18日,我把《我认识的“彭总”》一稿寄给了河南《郑州晚报》编辑部后,《郑州晚报》于4月9日发表在第3版上。全文为:
我认识的“彭总”是在电影中扮演彭德怀元帅的雷飞同志。他是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老演员。老雷在电影《扶我上战马的人》和电视剧《彭总出差》《彭总还乡》《彭总在挂甲屯》中4次成功地塑造了彭德怀同志的光辉形象,受到中央领导同志和军内外观众的一致承认。
雷飞的家乡在陕北绥德县,这也是彭总战斗过的地方。1982年4月,北京电影制片厂在陕北绥德县拍电影《扶我上战马的人》,消息一传开,人们奔走相告:“我们熟悉的演员雷飞要回家乡演彭总了。”在通往绥德饭店的大桥上车水马龙,人山人海,认识老雷的人想和老雷说说心里话,不认识老雷的人想把过去了解彭总的事告诉老雷。一个曾跟随彭总在解放战争时期转战陕北的连长,拄着一根木棍含着热泪对老雷说:“当年在一次行军路上,我的腿一瘸一拐地艰难走着,彭总看见了我,立即下马问我:'你是病了,还是受伤了?’当彭总知道我是受了伤,就让我赶快骑他的马去医院。我说,这怎么行,您指挥千军万马,我怎么能骑您的马。彭总一下火了,问我'下级应不应该服从上级?’我说应该。'我命令你立即骑马去后方医院!’彭总很认真地对我说。如果没有彭总,我……”老连长擦着泪水哽咽了。

彭总类似这样关心下属,在战场不怕流血牺牲的事迹乡亲们说得太多了。正是彭总这许许多多的感人事迹激励着老雷演好彭总。
我问老雷开始是怎样以彭总的身份走上银幕的,老雷略有所思地说:“说起话长,扮演彭总的想法我早就有了。有一次我和同事及老同学们一起聊天,大家不知怎么说起我很像彭总,当时我很激动,我曾多次见到过彭总,对彭总很崇敬,如果有一天我能演彭总,那多光荣。后来彭总平反了,我又开始翻阅《红旗飘飘》《星火燎原》等书籍,进一步了解彭总的情况,并着手搜集有关彭总的资料,还访问了很多了解彭总的人。”

事情往往是无巧不成书,1982年初北京电影厂拍电影《茶馆》,老雷在剧中担任角色,导演谢添和化妆师王希忠又发现老雷很像彭总,在他们的推荐下,老雷第一次在《扶我上战马的人》一片中扮演彭总。老雷在扮演彭总的实践中有深刻的体会,他说:“要演好彭总,首先要相信自己就是彭总,彭总既是一个伟大的人物,又是一个普通的人。演彭总时,必须站在彭总的思想高度去处理问题。”

《彭总在挂甲屯》中有这样一个镜头,一份中央文件里说彭总是内奸、特务、反党分子等等,彭总看完文件后大发了一顿脾气,内心里受到极大的压抑。就在这个时候,彭总的弟媳从湖南专程来北京挂甲屯吴家花园看望彭总。导演认为:“当彭总见到亲人时,应痛哭一场。”老雷不同意这个意见,认为:“在这个时候彭总不可能哭,也不应该哭。”所以拍这场戏时,拍了哭与不哭两组镜头。

还有一个镜头是:当彭总接到毛主席的电话,请他到中南海去的时候,导演认为:“这时彭总应激动得热泪盈眶。”老雷理解:“彭总去见主席和一个从未见过主席的人不一样,根据彭总的性格,他不会哭。”那么彭总在什么时候哭了呢?就是在彭总被中央决定派到三线去,要离开北京了,彭总乘车走出中南海,车子开到天安门广场,彭总从人民大会堂门前步行到人民英雄纪念碑,当彭总登上纪念碑的第一个台阶,抬头向无数革命先烈告别的时候,彭总哭了……实践证明,老雷的理解是正确的。

我问老雷对演彭总的角色有什么打算,老雷说:“如果我能把彭总的形象深深地留在人民的记忆中,是我一生最大的欣慰。”

作者简介:胡英贤,祖籍山东乳山县(现为乳山市)胡家沟村。1952年1月21日生于辽宁沈阳市。1969年12月从山东参军到北京卫戍区,后调北京西山中央军委办事组“前指”等单位,1986年从部队转业地方,先后在邮电部通信计量中心和国家无线电频谱管理中心(国家无线电监测中心)工作,2012年3月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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