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说生我的那一天外面下着大雪,1973年今天的凌晨。家里没有米只有棒子面,她想吃豆腐,我老爸被打成黑五类还在外面跑路不敢回家,于是她独自己一人跑到群众饭店打包一份红烧豆腐,结果走到半路袋子漏了,豆腐也没吃上。回去当晚就生了我,因为我个头太大,横竖生不下了,差点难产!怪不得都说孩子的出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 我从出生就和老妈在重症监护室呆了四十天才出院,也就是说我的满月是左医院过的,出生就在lCU,希望将来走的时候痛快点,不要再进去折腾了。 生我前一周老爸抽空买了半只羊和一些二师兄肉送了回来挂在院子里的小碳棚,准备给老妈做月子用。没想到的是前脚我妈去医院,后脚回来就被人偷走了。害得老妈在月子里吃了一个月的粉条。这个小偷估计早都盯上了,就等家里没人呢!我分析了一下,我比较爱吃豆腐而不爱吃粉务应该和这两件事有很大的关联。
以前做了些的引以为傲的一些事现在看来虽不至于是个笑话,却不提都不想再提了!到底是透人生百态,还是彻底没了心气?两者皆有之,不矛盾也不冲突!前者会是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的日渐平庸,后者应该是无可奈何的去接受,心里多少还有一丝不甘心。 五十岁生日是个仪式,意味着从这天开始,到了知天命的年龄段,从中轻年正式步入了中老年。假设人生一百年,四舍五入你已是半大小老头了。 (十一月三十日,写在五十岁生日之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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