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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也是帅才:四次大战力挽狂澜,证明他确有逆转战局的能力

 凤凰山居士 2023-12-02 发布于江西

半壶老酒半支烟2023-12-02 12:33

秦琼在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名列末尾是极不公平的,其中主要原因,可能是李世民决定将功臣画像挂于凌烟阁的时候,秦琼已经辞世,也可能是秦琼在玄武门之变中“表现不佳”。

唐太宗李世民于贞观十七年下旨,命大画家阎立本在凌烟阁内描绘了二十四位功臣的画像,而秦琼已经于贞观十二年病逝;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后重点表彰了十位“功臣”,其中既没有秦琼,也没有程咬金。

如果秦琼程咬金去了玄武门,李世民就不会差点被李元吉用弓弦勒死,张公瑾也不用以一己之力堵大门了。

我们细看《旧唐书》《新唐书》和《资治通鉴》就会发现,秦琼是勇将,程咬金是悍将,秦琼是将才也是帅才,如果他指挥李世民的秦王府兵马,玄武门就不会打得那么乱套。

秦琼没有出现在“玄武门十功臣”名单中可以理解:当时程咬金已经被李渊封为宿国公(后被李世民改封卢国公),秦琼则则已经被李渊封为上柱国、翼国公(后被李世民改封胡国公),如果他们去了,肯定会列在前两名,但是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和跟李渊的感情,实在是没有必要,也不好意思去趟这趟浑水。

在玄武门大打出手秦王府将校名单中,长孙无忌、尉迟敬德、侯君集、张公谨、刘师立、公孙武达、独孤彦云、杜君绰、郑仁泰、李孟尝,这十人也就上党县公、全椒县子侯君集等少数几人有爵位,他们的爵位比国公还差着好几个档次,尉迟敬德连男爵都不是。

唐高祖李渊时期的爵位分九等,第一等亲王,正一品,食邑一万户;第二等郡王,从一品,食邑五千户;第三等国公,从一品,食邑三千户;第五等县公,从二品,食邑一千五百户;第八等县子,正五品,食邑五百户;第九等县男,从五品,食邑三百户。

秦琼在李渊为帝时已经做到了武将巅峰,在异姓功臣中,爵封国公,勋至上柱国,就已经是极限,要想封郡王,基本就得改姓(徐世勣变李世勣、李勣,是因为当时李渊想封其父徐盖为王,罗艺变李艺,才能受封燕郡王):干好了,对不起祖宗进不了祖坟,干不好,就得恢复本姓被刨了坟,秦琼没有叔伯兄弟,他要改性,历城秦家就断了香火。

如果秦琼程咬金都参见了玄武门之战,李世民一定会指示史官大书特书,更不会将秦琼放在凌烟阁二十四功臣最后一位,事实上在隋末唐初,秦琼的名头远比李勣、李靖和尉迟敬德响亮:李勣打不赢的对手,秦琼能打赢,尉迟敬德打败无数名将,最后却被秦琼打得束手就擒(有墓志铭显示,尉迟敬德是被秦琼抓获的)。

秦琼在隋唐正史中的表现,甚至比演义小说中的“神拳太保秦二哥”还要抢眼,无论是隋将来护儿、张须陀,还是反王李密、王世充,对秦琼都是高看一眼,唐高祖李渊在送给秦琼金酒瓶的同时还写了一封感谢信: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把自己的肉割下来给您下酒。

李渊当时也是激动得不知说啥才好,秦琼不是朱粲也不是单雄信,自然不会真拿龙肉下酒,要是给他一个驴肉火烧还差不多。

秦琼在隋末唐初的名气,是凭着坐下忽雷驳、掌中大铁枪打出来的——秦琼的铁枪插在地上,几十人拔不出来,喜欢喝酒的忽雷驳比昭陵六骏跳得还高,这都是有史料记载的。

秦琼从军后的首任长官、隋朝左翊卫大将军、荣国公来护儿对他的评价是“勇悍,才而武,志节完整”,秦母去世,单雄信徐世勣当然不可能去祭拜,倒是来护儿送了一份令人惊讶的厚礼。

秦琼用自己在战场上的表现,证明了来护儿的识人之明:与罗士信千人击溃卢明月十万大军,大海寺战后收拢余部摆脱瓦岗军追击,加入瓦岗军后又在李密中箭昏厥时挺身而出力挽狂澜扭转战局,在投唐后,又击败了“唐军克星”刘黑闼。

这四次大战,秦琼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他跟少年罗士信同在齐郡通守张须陀麾下效力的时候,就表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超卓的武功,他的似乎轻功也不弱:“卢明月贼众十余万,须陀所统才万人,力势不敌……叔宝与士信驰至其栅,栅门闭不得入,二人超升其楼,拔贼旗帜,各杀数人,营中大乱……明月以数百骑遁去,余皆虏之。由是勇气闻于远近。又击孙宣雅于海曲,先登破之。以前后累勋授建节尉。”

三国张辽八百破孙权十万是击溃战,擒斩数量较少,而秦琼与罗士信、张须陀打的是歼灭战,卢明月十万之众只剩下数百,这场仗打得干净利落。

大海寺之战,张须陀陷入翟让李密单雄信徐世勣包围圈力战而殁,齐郡官兵因为有秦琼在而没有溃散,他们在秦琼带领下突出重围甩掉追兵,撤退到虎牢关归建于隋朝光禄大夫、河南道讨捕大使裴仁基麾下。

秦琼归属瓦岗军并非本意,但是上官裴仁基走投无路投奔瓦岗李密,秦琼罗士信也不能不跟随,“密得叔宝大喜,以为帐内骠骑,待之甚厚。”

李密的付出很快就得到了回报:“密与化及大战于黎阳童山,为流矢所中,堕马闷绝。左右奔散,追兵且至,唯叔宝独捍卫之,密遂获免。叔宝又收兵与之力战,化及乃退。”

如果不是秦琼在关键时刻救了李密、稳住了阵脚并实施反击,当时不但李密会被踏为肉泥,瓦岗军也可能在那一战中被宇文化及全歼了。

秦琼加入哪支军队,都会成为定海神针,他生擒或迫降尉迟敬德的战功,好像是被记在了李世民的头上,所以美良川之战我们可以忽略不计,而列人之战,秦琼的指挥和作战能力,却实在能令徐世勣(李勣)汗颜。

曾为瓦岗军裨将的刘黑闼,在投奔窦建德后脱颖而出,并在窦建德兵败被杀后,成了唐军噩梦。

刘黑闼带着几百人重整旗鼓,召集窦建德旧部,收复了窦建德失去的地盘,还把诸多唐将打得死的死逃的逃:武德四年八月丁酉,刘黑闼陷鄃县,魏州刺史权威、贝州刺史戴元祥与战,皆败死;丁未,刘黑闼陷历亭,执屯卫将军王行敏,杀之;九月,淮安王神通将关内兵至冀州,与李艺(罗艺,不是秦琼的姑父,也不是罗士信的父亲)兵合。又发邢、洺、相、魏、恒、赵等州兵合五万馀人,与刘黑闼战于饶阳城南……神通大败,士马军资失亡三分之二。李艺居西偏,黑闼就击之,艺亦败,薛万均、万彻皆为所虏,截发驱之。

刘黑闼一鼓作气,攻陷瀛州抓获刺史卢士睿,攻陷定州杀总管李玄通,攻陷冀州杀总管麹棱,攻陷魏州杀总管潘道毅。

倒在刘黑闼刀下的唐军高级将领不胜枚举,连徐世勣也不是他的对手:“黎州总管李世勣不能拒,弃城走保洺州。黑闼追击破之,步卒五千人,皆殁于阵,世勣与武通(唐将军秦武通)仅以身免。”

连徐世勣都被刘黑闼打成了光杆司令,李世民只好祭出杀手锏:“武德五年二月,刘黑闼引兵还攻洺水,癸亥,行至列人,秦王世民使秦叔宝邀击破之。”

秦琼专治各种不服,既是将才也是帅才,但是他在玄武门之变后再无半点功劳,一“病”十二年也太过蹊跷:以他的亿万贯家财,请名医不是难事,又怎会十二年不好?如果伤病过于严重无药可救,又怎能十二年不薨?

秦琼不但没薨逝,还生了三个儿子——秦怀道是武德八年,也就是玄武门之变前一年出生的,秦怀道承袭了秦琼的爵位,说明他是老大,两个弟弟,应该都是玄武门之变后出生的,其中一个娶了尉迟敬德的孙女,年纪有多小,读者诸君应该能算得出来。

《旧唐书·列传第十八》的结语说得很好:“太宗经纶,实赖虎臣。胡、鄂诸将,奋不顾身。图形凌烟,配食严禋。光诸简册,为报君亲。”

胡国公秦琼,鄂国公尉迟敬德,秦琼在尉迟敬德前面,但是在凌烟阁里,秦琼却只能望尉迟敬德之项背,读者诸君看着,是不是有点不顺眼?在您看来,要是以将帅之才和人品功勋为标准,秦琼应该在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中名列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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