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二十度终于到来, 裸露的土地被雪白覆盖, 树枝上连枯叶都不曾停留, 之后零星的小红果还高挂枝头, 小胖鸟在树枝间蹦来蹦去, 只为品尝冬最后的温柔。 多站一会儿, 都会被寒冷穿透, 彻骨果真不是骗人的。 雀跃代替了萎靡,这样的日子实在难得, 一个冬天屈指可数。 儿时,零下二十度是不需要期盼的, 长长久久,寒冷非常, 一个月都是短的。 从寒冷到温暖都是挂着一身的白霜, 玻璃都被雾气晕染的雪白,遇到更冷的时候, 冰雪描绘的窗花一层接着一层。 窗檐上,在化冻间结出一根根粗粗的冰锥, 晶莹剔透, 在不经意的某日,哗啦啦的掉落, 撒下一地水晶。 那时候是没有防滑鞋的,实在太滑时, 在鞋底绑了草绳,踉踉跄跄的回家。 那是也是没有冰箱的, 地窖与楼道成了储存基地, 白菜,萝卜,土豆,成堆的囤。 早在秋的丰收季,利用院子,屋顶, 时令蔬菜早就晾成了干, 为冬季添一味惊喜。 炖肉,高汤,因为寒冷,更显美味, 冬藏冬藏,减少了室外活动, 但心却跟着冬飘走,堆雪人,打雪仗, 或者干脆躺在雪地里, 享受冷,凛冽与刺骨交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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