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齐桐 自古逢冬至时节,墨客文人作文志之者,众矣。 尤以唐宋诗作为甚,然其文多浸肃杀之境意,今人称曰:丧也。 无论杜甫《小至》,陆游《辛酉冬至》,更及白乐天之《邯郸冬日夜》, 皆属此列,枯树寒鸦,一派萧条之感。 其实细忖,实属自然,古来凡状冬日之文,举之莫不出三类: 状悲、状寒、状穷 足观古之文人男子运途多舛,或久考不中,或久病不愈,或久爱不逢。 然古之文人女子若漱玉、道韫起于高门,逢遇歹运者,亦多逢男人早逝。 嗟夫,男人难矣,忆及此前朋友圈热文《男人中年,弗若犬矣》 斯唐宋诗作,莫无冬至喜乐之作? 有之 其中当推乐天之《问刘十九》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其文二十字,却极尽藉景状情之能事, 酒也,火也,雪也,友也…… 吟之若饮,暖及心间,传播经久,自有道理 作为附会 冬至清晨,星沉而风朔,作闲诗一阙,愿君喜乐 寒窗小立,厦宇通明, 读静月而近忘晌欢, 饮残酒并徒添离情, 仄门一扇,掩尽世上几多黑白, 幽灯几盏,温出冬夜三更美梦。 鹏击千仞何不计谣琢, 鲲潜万里怎堪荒视听, 自幼清贫,无大志却况味人生杂趣, 相貌鄙陋,常卑微却幻历巷陌痴情。 顾镜丛生华发,贪盹一坠半生, 顿足回望,哪堪几番错爱, 将息难息,恩承万般垂青。 逞涸辙之才,空博雕虫虚名, 恃滥竽之技,徒旷黄粱大梦, 识得两册闲书,经过千番卖弄, 穿凿许多掌故,粉饰几许太平? 好一个人情练达,世事好洞明, 世界尽头 圆的是明月,美的是斜风, 阡陌古道,斜阳归处 人烟只是闲话,故事只是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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