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访100位民间中医(109)民医侠客于锦江:民间中医案件审理,建议采用中医的鉴定报告! ——以下正文—— 1 于锦江老师在民间中医圈子里颇有名气和威望,因为他的古道热肠,热心助人,敢说敢当,曾多次担任多起民间中医诉讼案的代理人。 此前大家为了声援抗疫英雄孙继石老师,我们已经有过交集,于锦江老师对民间中医案件的亲力亲为,尽心尽责,令大公鸡深为钦佩。 于锦江老师还经常在群里发一些自己的独特感悟和心得,对我们这些支持民间中医却又不甚了解的媒体人来说,实在是一份难得的资粮: 不用二甲双胍治病就是非法行医? 你西医不会治的病,为什么又不允许中医治? 中医为什么没有处理医疗纠纷的话语权? 中医的治疗方案,为什么要由西医来判定对错? 中医是我们的国医,为什么不能用?为什么要附属于西医? 什么叫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到底是谁延误了谁? 一个不满100年的乳臭未干的西方小子,却拿起“科学”的屠刀,用所谓的科学(其实是伪科学,真正的科学家不会排斥中医,反中医的大多是西方医疗利益集团)宰向我们5000年灿烂文明的老祖宗,我们还需忍耐到何时? 难道,中医药真的如此不堪吗? 中医药的自信在哪里? 中华文明的自信在哪里? 2 2021年的12月27日,在南京举办的首届民间中医特色疗法高峰会的现场,大公鸡有幸聆听了于锦江老师的演讲,可谓茅塞顿开。 因为自从走上《踏访100位民间中医》之路后,大公鸡发现了一些难以解答的问题: 1、许多患者不明白、不理解中医药治病机理和西医药治病机理之间的迥然不同,总把两者混为一谈,或用西方标准要求中医,从而产生了许多纠纷; 2、有些地方的管理人员对民间中医治病方式的不认可,甚至对民间中医整个群体持有成见、偏见! 3、尤其在某些管理人员的意识中,常用西医药的治病过程和机理逻辑作为标准,武断的判定中医药的治病过程和用药情况是否'合理’'合法’,强行要求中医药治病流程必须符合西方医学标准。 踏破铁鞋无觅处。2021年的12月27日,在南京举办的首届民间中医特色疗法高峰会上,这些问题,被上台演讲的于锦江老师给破解了! “二甲双胍什么时候成了糖尿病人的指定用药?在全世界范围内,哪一个糖尿病患者是用二甲双胍治好糖尿病的?” “你西医不会治,却又不允许中医治!” 尤其引人注意的是,于锦江老师的讲话内容,居然是根据一桩已经判决的民间中医的医患纠纷案件,就主审法院列出的依据,一条一条的进行了鞭辟入里的分析和反驳。 除此之外,于锦江老师还和其他几位中医老师一起自发组成了民间中医专家团,并对此案件列出了一个民间中医案件中前所未有的——“中医鉴定报告”! 3 由此,大公鸡决定追随于锦江老师,进行更进一步的深度采访。 在祁沛添老师的帮助下,当天晚上赶往马鞍山采访完蒋继金老师后,第二天中午,大公鸡就约上了于锦江老师。 在此,特别特别感谢于锦江老师在南京南站等我3个多小时! 于锦江老师是个特别温和、特别豁达的人。得知大公鸡还要赶路,居然不顾自己已经连续组织和主持两天会议的劳累,说:“你往目的地开你的车,我在车上跟你讲!” 于锦江老师说:“在这次会议上,抗疫英雄张胜林老师,邹丙义老师,以及我们其他几个民间中医发起了一个对基本法律案件的探讨,得到了与会中医的一致响应。” “那我现在就把你在电话里提的这几个话题略微展开一下。” “第一点呢,就是关于现代临床的气管切开。正如大家所熟知的,现代中医临床气管切开是一个发生频率特别高的手术。在某种意义来说,只要你一个人被送到了ICU病房,那么气管切开的概率就是相当之高的。” “这是一个微小的手术,但是对于这个手术的利弊关系,西医人和中医人都缺乏清醒的理智的探讨。” “首先是关于气管切开的必要性问题。” 于锦江老师说:“可能很多医生出于一种职业的习惯,一种职业的干练,觉得气管儿切开是救急的,一种简捷的熟练的一种手段,能够熟练地应用,能够习以为常的使用。” “但是很少有人从相反的角度提出问题,那就是每一个患者,他的气管是可以轻易被切开的吗?” 4 “你比如我们就以新冠肺炎为例。现代医学因为新冠疫情,不知道切开了多少人的气管,然后所有这些切开气管的人,他们的预后如何?哪些得到较好的抢救作用了?哪些导致病情进一步加重了?” 于锦江老师告诉大公鸡:对于这些,目前为止是缺乏清晰的临床统计数据的。 “临床统计的不清晰不仅仅局限于气管切开,比如我们中国作为一个中医的泱泱大国,抗疫取得了世界震惊的成绩。但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例能够公开的新冠病人经中医治疗的详细病历。” “你比如说患者入院的时候,舌苔是什么样的,舌苔照片是什么样的,面色是什么样的,脉搏是什么样的,心跳、血压、呼吸、血糖,一般指征、饮食、大小便等等。中医问诊的要素记录,目前全社会是接近于空白的。” 于锦江老师说:我们的中医专家,比如说张伯礼老师和刘清泉老师,那么他们这个方是如何开的?是开给哪一个患者的?那么这些方剂它是怎样点评的,怎样讲解的?所有这一切数据目前在社会上是没有一例被公开的。 “这是一个特别反常的事情。就是不论我们的国家多么庞大,不论我们的医学多么先进,但是我们医学领域的数据追踪空白,是说出来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 5 “当然也有一些数据是出现的,比如我到武汉采访张胜林老师,当时给我的印象就是张老师是做了N多个详细的病历记载的,这些病历记载虽然大部分被有关部门收走了,保留起来了,但是张老师自己手里也还是有一些这样的病例的。” “但是到目前为止,这些病例没有任何一例能够在大范围内公开给所有的中医人,或者给社会予以点评,予以解释,予以借鉴,予以研讨。” “话题说回到气管切开,作为这一个重要的临床决策,如果我们对他提出非议,那么我们要讲出我们自己的担忧,我们自己的顾虑,我们自己的想法。” “首先是气管切开引起的抽搐问题。”于锦江老师说。 “大家知道,如果我们想杀鸡,那么,我们只要在鸡脖子上稍微的用刀背儿加以刺激,这个鸡就会条件反射的蹬腿啊、挣扎呀,这个是一个正常的生理反应。如果一只鸡,你把它气管都要切开了,它还不去挣扎的话,那么这是不合情理的。” “同样道理,如果发生在人身上,不要说重病缠身的患者,就是一个健康的医生,你把他的气管切开,它也会引起一些抽搐、挣扎这一类的反应。只是这些反应有的医生和医学界重视了,有的医生和医学界没有重视。” “但是,通常人们不把这个症状作为气管切开的一个副作用来表述,而是把患者本身具有癫病或者痫病这一类来做临床处置。” “这种临床处置容易导致苯巴比妥、米达唑仑等一些违禁药镇静药的过量使用。”说到这里,于锦江老师又强调:“过量使用能够导致患者的痉挛现象,抽搐现象迅速平息,但是容易诱发重度的呼吸困难。” “当然啦,医生的想象力是无限的,当你出现呼吸困难的时候,医生可以进一步采用地塞米松,或者其他激素类药物,来对人进行下一轮儿的深度的抢救。” 6 就这样,我们在路上听于锦江老师出口成章的“演讲”,越讲越精彩,大公鸡因为一边开车一边听,感觉不过瘾,就说: “于老师,我正好有一个急稿要修改,咱们就下高速,找个酒店住下,我改完急稿,咱们就好好聊一聊!” 于是,大公鸡和于锦江老师、祁沛添老师就在镇江东面的一个小城市丹阳下了高速,找了个酒店住下,继续采访。 入住酒店后,大公鸡见到于锦江老师一个怪事——他买了一个超大瓶的可口可乐,我们喝茶,他喝可乐。 大公鸡好奇的问了一下,于锦江老师说: 我这是自己做小白鼠呢,试试我母亲说的方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原来,在于锦江5岁的时候,他妈妈就让他吃一种车前草,说可以防止今后得糖尿病,现已六十多岁年纪的他,一直没有这方面毛病,就想验证一下母亲的方子到底如何。 大公鸡听完,和祁沛添老师对视而笑,我们说:拿自己做这样的实验,真得有点底气,懂医学才行,幸好于老师自己是民间中医,还有他母亲在他儿时为他打下的健康基础。 祁沛添老师说:“为了检验这种观点的可靠性,于锦江老师持续的喝了16年可乐,吃了N多的糖,但是迄今为止没有糖尿病的任何感觉。” “于老师,可以讲一讲你妈妈的故事吗?”因为听于锦江老师提起了他的妈妈,大公鸡好奇的问道。 于锦江老师回忆说: 妈妈既是慈祥的,也是严厉的。她会不加商量的,要求幼小的子女完成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必须在上学之前学会蒸米饭、擀面条、包饺子、洗衣服,洗被子,织毛衣、挖野菜。 妈妈要求每一个孩子必须在六岁之前吃够一筐车前草,妈妈向我们承诺:如果你完成了这件事,你会终生不得糖尿病。 另外还要吃一筐小蓟,连根吃,小蓟根是很苦的,很不好吃,妈妈说,带根儿吃,就可以基本上终生不得性病。 还要求我们自己上山采桑螵蛸回来,妈妈说吃够数量以后以后不会不孕不育。 妈妈后来做了西医的外科主任,但她一直在反思自己做过的手术哪些是可以避免的,她用了接近40年的时间,广泛搜集中医民间秘方,留下来一整套大约3000个针对各种常见病的民间实用方剂,也许,这才是一种真正的中西医结合。 后来,老太太在乡间多年行医,对本村的村民自始至终免费看病,口碑极好,人称“仙姑”。 说到这里,于锦江老师意味深长的感叹道: 所以我们中医人其实要把根儿扎在这些山野乡村里,在人民群众身边。团结他们的情感,理解他们的情怀,把自己无论是关于本草的爱好,关于中医的爱好,都和人民群众联系起来,这样我们才能始终保持这种中医人的特色。 有趣的是,在采访结束4个多月后,大公鸡又一次联系于锦江老师时,他说他在做脱发治疗试验:“最近拿自己做小白鼠,原来脱发的地方已经长出较多,祁沛添老师拍照记录。” 7 于锦江,1956年生,师承母亲刘淑忱(名老中医),家学渊源。中医数论团队创始人,大学教师,作为一个深谙法务的民间中医,多次代理民间中医诉讼案,曾全程代理齐白石版权案。 自2019年6月起,创建中医数论团队,投资开办吉林省德惠市马岩松中医诊所,主攻各种疑难杂症。 在临床经验上,对尿毒症,癌症,强直性脊柱炎,高血压,糖尿病,痛风,甲状腺肿,子宫肌瘤,重症肌无力,多发性肾囊肿等多种疾病有独到见地。 精心研习中医数论,已完成8000味本草的数学代码排列,古典经方的数学代码排列,24脉的数学代码排列,64病的数学代码排列,以及易经解读,伤寒论解读,黄帝内经解读,对疑难杂症的六经辨证颇有建树。 当问到经典临床案例时,于锦江老师表示,记得在2019年6月11日,中医数论团队成立那天,就给自己定下了目标,且在当天就收治了一例甲状腺癌患者,预言将在15日内治好。治好的含义是:1,到15日必须停药。2,该患者终身不得发作甲状腺癌。 目前在洪江康养的糖尿病患者裴阿姨,已经停掉二甲双胍等八种西药,面色转红,白发转黑。 “这些案例都是透明操作的,有些还做了现场直播,记录完整。” 因为临床案例太多,此处不再赘述。 从2001年前开始收徒,先后有常玉杰博士,蔡洪信博士等多人向其拜师学艺,成为民间中医理论突破的主流学派。 8 我们继续开始聊车上没聊完的话题。 “只有更少的人仔细探讨激素对人类带来的巨大的伤害。” 于锦江老师说:我们曾经调侃这个问题,我们说骨股头儿坏死,其实就是人们用激素人为做出来的一种病。 当然,激素带来的危害不仅仅是股骨头坏死,其他严重的比如说重度昏迷,还比如说脑积水,这些都是十分严重、十分恶化的临床现象。 但是,所有这些都难不倒现代医学,医生在出现脑积水的时候,可以使用甘露醇等其他药物脱除脑内多余的积水。但是这里衍生了一个其他问题,就是甘露醇,不仅仅是脱除脑积水,也使全身所有细胞迅速脱水。 “如果我们说人体的70%以上的要素是和水相关的,那么你只要经过简单的思考就能够理解,如果把全身所有细胞都做六个小时以上的脱水处理,带来的临床后果究竟是什么?” “可以不客气的说,现代医学对于水的处理是极其不严谨的。不论是用葡萄糖生理盐水做引经药向人体细胞强行注水,还是用甘露醇做引经药对人体细胞进行强行脱水。” 于锦江认为,所有这些鲁莽的、低智能的临床操作,在好的中医人眼里看来都是完全不可思议的。 “这里我们通过南京会议引申出了一个重要的话题,就是合法医生,他临床操作的合理性和合情性问题。” “或者换句话说,一个医生如果手里拿着所有合法的通行证,身上罩着所有灿烂的光环,是不是就可以无所顾忌,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 9 “你比如说阑尾炎手术,可以说,所有操作阑尾炎手术的人都是合法的,都是以治病救人为出发点的。” “但是有没有一个三流民间中医肯站出来说,如果你交给我1万例阑尾炎患者,我能够平均在半个小时之内让多数人都脱离痛苦,我能够使得这1万例,每一例都不手术,这样的三流中医社会上到底有没有?我们是否可以发起一个这样的民意测验?” 那么,假设社会存在着这种人,就是说1万个民间中医里可能有一个人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么这个人是否有权提出一种司法倡议和一种司法修改? 那就是建议全社会把阑尾炎病人先要经过这个医生吃半个小时的中药,然后再决定是否进行阑尾炎手术! 当然啦,如果你中医不敢接这样的单,不敢接这样的活儿,不敢迎接这种挑战,那你也不要去批评现代临床。或者,你甚至可以改行,放弃中草药,改行去学习手术。 如果我们进一步引申这个话题的话,那么我们现在社会上每天进行的数以10万例计算的手术,其中是不是有80%以上能够应该被避免的? 那么除了手术之外,我们进行的放疗,我们进行的化疗,我们进行的麻醉,我们进行的激素,我们进行的呼吸机,我们进行的心、肺循环机,这些究竟有多少是必要的? “这些高深的技术细节,究竟有多少是救人的?有多少是害人的?” 于锦江老师质疑道。 所以,其实社会很少就某一个具体的临床病例展开最起码的、应当应份的探讨。 10 “在我看来,像我们中国这么优秀的国家,新冠疫情没有一例可圈可点,可读可评的中医病例,简直就是一个特别奇怪、特别不可思议、特别难以想象的事情。” “那么,问题到底发生在哪里?是医生不会做病例,还是患者不配合?还是社会不需求?或者是这些病例的产生过程、公布过程、研讨过程出现了障碍?或者甚至是我们西医学界中医学界对这些病例压根就没有丝毫的兴趣?” “那么我们不仅要问,我们每年写了那么多的论文,做了那么多小白鼠试验,申请了那么多的自然科学基金,建立了那么多高深的实验室,但是为什么连这些最基础的、最简单的工作都无人去做?” 于锦江老师表示:有时候,一个患者引起的反思能够唤醒整个世界。 但是,对这种反思的忽略,能够使全体人陷入麻醉。 “你比如说李#亮老师吧,那么我们提出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李#亮老师如果由中医人来救,那他的存活概率究竟有多大呢?” 那么换一个角度来说,我们国家是特别优秀的,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我们国家仅仅死亡几千人而固步自封,沾沾自喜。 我们应该进行更深刻的反思,就是这几千人其实是不是可以不牺牲的? 还有就是每一个患者耗国家70万的支出是不是可以轻易避免的? “更加深入的是,我们除了抢救患者的费用,更大的费用在于动员全社会的巨大开支,我们能不能做到不让疫情造成整个社会的经济停摆或者经济缓慢?”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假设另外一种应对方案,那就是一个患者,他去排队等候床位的时候,其实他完全可以用一碗汤药,就把问题化于无形。” 这个话题,就叫现代临床的合理性。 11 采访结束后,于锦江老师继续在群里分享他每天的心得,摘录一段如下:中医犯罪学的精细研讨。 第一条:中医犯罪学的时代背景。 自古以来,人类社会对于犯罪的打击从未停止,打击犯罪,是维护社会稳定的基本工作。 但是,鉴于时代的背景考量,历史上并不是所有被打击的“犯罪”都是危害社会的。在日伪时期,东北抗联是犯罪,在国民党时期,八路军是犯罪。 在新中国,这种现象得到根本扭转,但是,关于中医犯罪,一直在学术界饱受争议。 第二条:争议的原因。 首先,因为中医“非法”被打击,涉及的人数十分庞大,几乎每一个真正懂中医的人,都有过丰富的“犯罪嫌疑人(非法行医)”经历。 而多数被打击的中医犯罪,不是因为害人,而仅仅是因为治病救人。 其次,是西医利益集团消灭中医的计划,包括他们的理论和实践被曝光。 最后,是新冠疫情引发的信息透明…… 采访接近尾声。于锦江老师很忙,但精神头很好。 祁沛添老师说,于老师是个非常热心的人,民间中医有难,他只要知道,都会尽力去帮忙,目前他手头就已累积了几桩民间中医的案件,天南地北的,他都会认认真真的处理,甚至亲临现场。 大公鸡觉得,于锦江老师也是目前为止极少数能将中西医理论放在一起做辩证思考的人,更是极少数能用现代化的科学语言,将中医理论阐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民间中医! 这一刻,在大公鸡眼里,于锦江老师像极了一个身披蓑衣仗剑走天下,为民间中医披肝沥胆的大侠。 这个时代,有于锦江,是一种幸运。 民间中医,有于锦江,更是一种大幸。 向于锦江老师致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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