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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出门，遂看见 月亮的圆
马路上人很少 车子悄悄来了又远了 红色的尾灯在雾霾的冷里 微微颤抖
路不长 一段上坡一段下坡 下坡时很惬意上坡的时候 身上开始悄悄出汗
出门向左拐，左拐，再左拐 我要去的地方需要最后一道右拐 在街角，清洁工的面目看不清 扫把挥动时碰到的我匆忙的脚
我所要去的的地方在 院子里在四楼上 一级一级地走 一级一级地上
最后站立的楼道这头 黑漆漆一片 门户紧闭，没有声息 我摸摸索索伸出手去
终于摸到第一道开关， 当灯在顶上亮起 我清楚地看见不远处墙壁上 第二个开关
天亮时即使灯已熄灭 我也能看见楼道尽头蓝蓝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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