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一开年,佛见君兄弟俩就协办了广州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的摄影展《十日记》,以一个展览来开启全新的一年。《十日记》开展的前两天,佛见君的大学同学刘庆元到了高明区西江畔,他是展览《十日记》的牵线者,目前担任广州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副院长兼实验艺术系系主任,是当下妥妥的网红艺术家,一年四季都在国内外大小艺术活动穿梭。 记忆中的刘庆元是90年代初广州美术学院最活跃的学生之一。1992年的广州充满活力,那是一个野蛮生长的年代。昌岗东路上的老校区,版画系的学生如同校内肆意延伸的树木百千层,朴实而生机勃勃。课堂上庆元的录音机播放着崔健的《一无所有》,伴着节奏画着昏昏欲睡的裸模,这场景一晃眼就跨过了34个年头。 和同学庆元的握手照片。 在西江畔,庆元站在龟峰山下的礁石下,意气风发,仿佛还是34年前的我们,庆元邀佛见君牵手拍了一张照片,他顺便提上了一只装鱼的塑料桶,拍摄前,庆元补充了一句:我们这个年龄,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咔嚓一声——一张两个中年大叔的牵手实验艺术照诞生。佛见君清楚,庆元说的,我们这个年龄,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不单单说我们这个年龄的人脸皮厚,还在于我们那一代人有与众不同的经历,练就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耐磨耐操有担当。正因为这样,我们那一届同学人数不多,却遍布世界各地,都是各个行业数一数二的中坚力量。 回过头来说一下“佛见”公众号,微信公众号推送了“佛见”年终的总结,实在惭愧,今年是文章推送最少的一年。很多“佛见”的的粉丝在后台留言,希望多点文章的更新,但佛见君确实江郎才尽,少有动笔的欲望了,这原因之前也讲过,外部因素有之,内部也有兴趣的转移。开“佛见”的初衷是有表达的欲望,职业习惯,很多事情不吐不快,很快文章就自然地转向了公共领域,这是多年记者生涯的专长,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从最初的富湾银矿、南海发电厂、到后来的陆地方舟、佛山新机场、氢能源有轨电车,甚至是粤西的高速公路违章事件都一一关注。 “佛见”至此给读者打上了理性的标签,理性写文章而不出意外会得罪很多人,记得去年,仍然有一个执法部门的工作人员给我半开玩笑,我当年真的恨死你了!这不是独例,和佛见君关系很好的朋友,也会友善的提醒外人对“佛见”某篇文章的负面评价,这种敌意和评价其实开始我也在乎,不记得是那一年,看哪一位名人写过,大意是:一个人没有价值,他就不值得人讨厌,也就释然了。佛见君年轻时,戾气极盛,每句话都锋利如刀锋,如今来到半百之年,许多事情都放下了。正如专栏作家刘原所说,这不是绥靖,而是澹泊,人生如梦,都是过客,总不能永远生活在对往事的愤恨中。理性的对立面是感性,其实佛见君一直以来,更擅长的是感性的表达,写过小说、也写过诗歌,或许这也是“佛见”理性文章与众不同之处。 高明区前文联专职副主席赵洪发言。 《十日记》开幕式上,佛见君邀请了高明区前文联专职副主席赵洪发言,他公开讲述了佛见君当年的一件糗事:在90年代初,佛见君报考广州美术学院,初试后没有拿到复试通知,郁郁寡欢,不思茶饭。有通过复试的同学邀请考试前去考场外观战,竟然在广州美术学院门卫信箱内查获复试通知,才有机会与广州美术学院续缘,才有今天还能够在艺术这条道路上行走,才有佛见君兄弟冥冥中坚持而固执地在高明区做艺术的前提。 85岁的佛见君母亲依然热爱摄影。 母亲当然是孩子的第一个贵人,佛见君出生在小人书盛行的年代,那个年代小孩接触不了任何的电子产品,正如艺术家木心所写: 在时间慢的岁月里,幼年的佛见君和当年的同龄人一样,都有一个特别的爱好,修改课本上的人物,大概意思是给小英雄雨来画上胡子,给送情报儿童团长海娃画上军帽,给蒙古族少女龙梅和玉荣添加衣服,给潘冬子圆润的脸庞,神气的大眼睛加上墨镜。佛见君的母亲从小有一个画家梦,看到儿子课本上的“杰作”,像发现了宝藏,认为她的艺术基因有了遗传,于是开始以一个母亲的执着,“裹挟”佛见君踏上艺术之路。 母亲今年已经85岁高龄,也是一个艺术的偏执狂。佛见君的外祖父是中国著名林学家、油桐专家,祖籍浙江金华。 在那个年代,由于有这样的身份,在各种“运动”中都成为打击的对象,这也导致母亲的前半生生活坎坷,但机缘巧合,在60年代始,她就成为一名职业的摄影师,有差不多20年的摄影史,佛见君和大哥的幼年时代,都是在跟随母亲走村串户,听着咔嚓的快门声音成长的,对摄影和对艺术的执着追求也成为了母亲治愈她心灵创伤的良药。 父亲虽然是医生的身份,但却有异于常人的艺术天份,绘画、书法、摄影、甚至木工都无所不精,在宣传画盛行的年代,街头巷尾都能见到他的作品。 最终还是母亲这个摄影师身份,成为了昆仲相机博物馆诞生的背景,收藏成为了我们家庭的一部分。现在回想起来,佛见君兄弟俩一直忽略了母亲这个贵人的这段与众不同的经历。在广州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的摄影展《十日记》布展当中,策展人冯丹蕾说,你母亲的摄影文本才是高明区值得挖掘的财富,她的经历虽然是中国的,但却是一个世界性的课题,系统整理挖掘展示,会为高明区吸引大量的参观者和追随者。冯丹蕾是广州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教师,是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的博士生。 在照相机是奢侈品的时代,一位用国产照相机拍摄的女性摄影师是多么的稀缺,她镜头下的那代幸运的人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她镜头下的那个时代的中国是什么真实的模样?幸运的是,在教育部门退休的母亲,目前仍思维清晰,对摄影仍保持热情。 佛山职业技术学院党委书记管雪发言。 佛见君兄弟俩人生道路上的贵人还有很多,《十日记》开幕式上我们也请来了前佛山市教育局长管雪,他刚刚与新任局长交接,赴任佛山职业技术学院党委书记。他也讲述了高明区领导当年顶住一切压力,把一座城市最好的地段给到昆仲相机博物馆的内幕,那是十几年前高明区领导推进文化建设的一次尝试。 当然,我们也用十几年的坚持来回报这座城市,没有运营补贴,各种流言蜚语,只能公益开放,开始做文化的难度可想而知,但我们还是义无反顾的用艺术的特长努力地生存,而且一年比一年更强大。 佛见君记得2008年,因为获得的一个摄影奖项得以去到梦寐已久的北极圈,挪威新国家博物馆还在建设中,它有着优越的区位,坐落在峡湾边缘,毗邻轮渡港口,对面就是著名的奥斯陆市政厅。当时的官员,现在的馆长卡琳·海因兹博(Karin Hindsbo)向佛见君介绍:挪威政府把最好的地方留给艺术馆,因为,艺术与经济有着密切的关系。艺术作为一种文化产业,可以为经济发展带来重要的贡献。艺术还可以提升城市形象和品牌价值。通过举办艺术活动,城市的文化氛围和艺术气息得到提升,这有助于吸引更多的投资和人才,进一步促进城市的经济和社会发展。 挪威是北欧最发达的国家之一,对文化的超前意识从来不缺。十几年前的高明,对文化的扶持与尝试也会开花结果。 前南方报业集团副总编辑,南方都市报总编辑曹轲(左)与前南方周末总编辑向熹(右)光临昆仲相机博物馆。 2021年末,昆仲相机博物馆刚刚获得备案不久,佛见君的老领导,前南方报业集团副总编辑,南方都市报总编辑曹轲邀我和一位发达区的领导小聚,那时曹轲已经卸下报业老总的位置,做了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文本实验室主任。席间畅所欲言,佛见君讲起昆仲相机博物馆已经获得国家备案一事,发达区领导面色一沉:怎么可能?为什么不来我们区开设?后来才知道,他们也在申请类似的博物馆,不想被高明区从小“孵化”的昆仲相机博物馆捷足先登了。 昆仲相机博物馆的备案,硬生生把佛见君兄弟逼成了博物馆的备案的专家,大哥东郭君写出了50多万字的备案材料,熟悉了博物馆申报的每一道程序,如今,我们有能力自信地帮助外市外省有志于博物馆建设的单位少走弯路歪路,以最快的速度备案国家博物馆及文化场馆,这成为了现今市场一个最稀缺的特长,可以反哺公益性质的昆仲相机博物馆。 广州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院长冯峰在高明区西江畔。 《十日记》开幕当天,广州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院长冯峰也到了现场,他是身份多重的艺术家,作为中国当代艺术的中坚力量及中国南方重要的艺术家,他历年的艺术创作尽管涉及绘画、雕塑、装置、影像、公共艺术、小说写作及时尚设计等多个范畴,佛见君与他漫步西江畔,他惊叹于高明区西江畔优质的自然环境与人文资源,冯峰认为昆仲相机博物馆与高明港一线是最优良的艺术场所,很多事实证明,世界上很多优秀而著名的艺术馆和驻留地,都不在发达的一线城市,高明区早已经具备了这样的基础和底气,静待花开。 发达区的领导们早已经感受到了文化艺术建设带来的红利。 譬如顺德区,和美术馆的建设极大地提高了顺德区的文化形象。作为一个现代化、高品质的文化场所,和美术馆展现了顺德区的文化底蕴和审美水平,进一步提升了该地区的社会知名度和文化影响力。顺德区和美术馆为顺德带来了多方面的积极影响,也为该地区的文化产业发展和城市形象提升做出了贡献。 佛山市顺德区和美术馆。 很多不了解艺术的官员总会说,艺术不能够为地方带来经济效益,这个理解有很多偏颇。其实,去年就在我们身边举办的“南海区大地艺术节”给南海区带来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至今仍在不断发酵,我们都亲眼见到并亲身体会到,这样的艺术才是中国“乡村振兴”和“百千万工程”最好的诠释。 一位专家说得好,艺术还与“百千万工程”之间存在着密切的联系。艺术不仅是工程的核心内容之一,也是重要的推动力量。 很多人不知道,“南海区大地艺术节”来源于日本没落地区-越后妻有的“大地艺术祭”。从2000年开始,越后妻有的“大地艺术祭”每三年举办一次。展馆里是各种艺术展览,展馆外是因地制宜的大型艺术品。从室内到室外,艺术气息贯穿了整个村镇。“大地艺术祭”的成功给越后妻有重新注入了活力。 大量旅客前来参观,给当地凋敝的商业带来了新鲜的动力。仅2018年,来到这个村落观光人数就达到了100万人次。日本的这个村落,每三年一届的艺术节仍在为当地创造上百亿日元的年均经济效益,有效扭转了地区经济衰落与人口空心化局面。 研究表明,高明区的发展和今天的成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艺术的助力,甚至连高明区古代与近现代知名的人物无不与艺术密不可分。在独自撰写高明区历史文献《光荣与梦想》时,佛见君就发现,高明区明代最具影响力的人物——区大相不仅仅是一位官员、诗人,还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艺术家。 有内容的昆仲相机博物馆视频号,欢迎关注。 在史书上记载:区大相除诗词造诣登峰造极,他绘画艺术修养主要体现在他的山水画创作上。他的山水画作品以其清新自然、质朴明快的风格而著称,展现出他对自然美的独特感受和深刻理解。在绘画技巧上,区大相具备扎实的传统绘画基础,他善于运用各种笔墨技法,以熟练的笔墨表现出山水画的意境和气韵生动。他的构图巧妙,画面层次感丰富,山石、树木、水流等自然元素的处理细腻入微,展现出高超的绘画技艺。 在绘画思想上,区大相强调绘画要表现自然之美和人文精神。他认为绘画应该以自然为师,追求与自然的和谐统一,通过笔墨表现自然山水之精髓。同时,他也注重将人文精神融入画中,通过对山水的描绘反映社会现实和时代风貌,使绘画作品具有深刻的思想内涵。在绘画意境上,区大相追求情景交融、意蕴深远的境界。他的山水画作品往往能够通过细腻的笔墨表现出自然景色的优美和宁静,同时融入诗情画意,使画面具有浓厚的美感和情感氛围。 在同一个家族中,区大相的兄长区大枢除了精通诗词创作外,绘画作品则以山水画为主,风格清新自然,意境深远。区大枢的艺术成就不仅在于他的个人创作,还在于他对当时艺术发展的贡献。他与当时的文人雅士交往密切,共同探讨艺术创作和理论,对当时的文学艺术发展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佛见君撰写的《初心往事,红色明阳》。 佛见君在为高明区撰写书籍《初心往事,红色明阳》时,也查阅了大量的党史资料,中国现代史上杰出的革命家、政治家“美髯公“明城人谭平山也是一位艺术的推广者与践行者,他对艺术有着独特的见解和追求。谭平山认为艺术是表达思想、情感和价值观的重要手段,它可以激发人们的创造力、想象力和审美意识,对于推动社会进步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他强调艺术要关注现实、反映时代,要为人民服务。在实践中,谭平山也积极参与艺术活动,推动艺术事业的发展。他曾经亲自指导过话剧、歌剧的创作和演出。同时,他也关注传统艺术的传承和创新,支持民间艺术的发掘和推广,为中国艺术事业的繁荣和发展做出了积极贡献。 在佛山市高明区,有许多古代人物在艺术领域有着卓越的造诣。 除了书法和绘画方面的人才,高明区还有著名的微雕艺术家,以象牙微雕而闻名。冯公侠是佛山市高明区荷城街道岗头村人,生于1893年,逝世于1963年。他的微雕技艺在当时达到了巅峰水平,作品被誉为“巧夺天工,精妙绝伦”。他可以在一粒象牙米上刻上唐诗两首,字数达100多字;以及在一粒象牙米上刻上孙中山遗嘱,字体工整遒劲、章法整齐,在当时的广州引起了轰动,并因此获得“华南神眼”的美誉。冯公侠也是广东象牙微雕艺术的奠基人。有机会,佛见君会专文介绍他充满传奇色彩一生。 其实,高明区最值得大书特书的还有摄影艺术巨擘——黎芳。 他是清代中国著名的摄影师,被誉为“19世纪中国最优秀的摄影师”,黎芳于1839年出生在佛山高明,在晚清时期从事摄影工作几十年,拍摄了许多具有中西方审美情趣的摄影作品。他的作品不仅为中国及东亚留下了珍贵的视觉文化遗产,也成为海外早期亚洲影像研究领域里最重要的人物之一,这是《人民日报》对他的评价。 黎芳的摄影作品涵盖了多个领域,包括风景、人物、社会生活等。他的作品不仅具有高超的摄影技术,还通过摄影的方式记录了当时中国社会的风土人情和历史变迁,具有极高的历史和文化价值。其中,他的代表作《广州十三行》被誉为“中国最早的纪实摄影作品之一”,该作品记录了清朝时期广州商业贸易的繁荣景象。 此外,黎芳还积极参与了当时的摄影活动和交流,成为最早加入国际摄影组织的中国人之一。他的作品在国内外广受赞誉,被多个博物馆和机构收藏。 佛见君经常在思考,4 0 0多年前区大相、区大枢的卓越的艺术造诣与黎芳150多年前的摄影成就,还有100多年前谭平山超前的艺术理论,是天生而来的吗?当然不是,可以想像当年艺术教育在高明之普及,艺术修为已经成为于当年高明人成为精英的必备条件。 他说的是刚刚过50岁生日的大学同学,中国美术家协会策展委员会委员、广东省美术家协会策划委员会执行主任;新石湾美术馆馆长方旭东。他是在家中因心梗突发,抢救无效与世长辞的,这正是艺术家大展拳脚的年龄啊! 三年疫情,人仿佛开始变得脆弱,时间像上了发条,高速流逝。这又让佛见君想起老同学庆元在西江畔说的那句话:我们这个年龄,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但我们这个年龄,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人生充满了未知和变数,我们无法预测未来,但我们希望可以珍惜当下。 我们需要更加努力的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艺术对一代人有着深远的影响。它能够启迪思想,激发创造力。通过欣赏和创造艺术作品,人们能够开拓思维,打破常规,探索无限的可能性。 正如广州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院长冯峰所说:高明区在促进艺术发展方面先天的优势,这些优势使得艺术在高明区更容易实现。高明区拥有丰富的文化资源和文化遗产,这些资源为艺术创作提供了源泉。高明区的地理位置和未来绝佳的交通优势也为艺术发展提供了便利条件。高明区位于珠江三角洲地区,交通便利、信息通畅,这为艺术家们进行交流和合作提供了便利。 古椰贝丘遗址。 佛见君在《高明凭什么自信?》的文章中曾写道:“选择高明,高明选择”,在4000年前古椰古人就用行动证明了高明是一块地理位置优越,物产丰富,得天独厚的风水宝地。如今,各种利好的事实逐步摆在了高明人面前,我们和其它四区相比,应该有更强烈的发展使命感与历史自信。 去年佛见君的侄女考上了南京传媒学院,她从小在高明成长,但他们这一带对出生的这片土地仍未形成发自心底的爱。儿子虫哥今年也满10周岁了,他也还不明白爸爸和大伯整天捣鼓一堆国产相机破铜烂铁的意义,更不知道一间国家备案博物馆和艺术空间给予一座城市增加艺术功能的重要性。 记得2006年9月,佛见君曾站在广东省考古部门抢救性挖掘古椰遗址的岗顶、缓坡、坡脚和农田上追问: 400多年前的万历年间,热爱艺术官居翰林院检讨的区大相、南京户部侍郎区大伦兄弟,升为京官,亲近君皇,他们是如何向帝王介绍自己家乡的? 100年前,热爱艺术的谭平山在北京大学求学,是如何向陈独秀和老师们介绍自己家乡的? 佛见君翻阅了万历年间区大相在京城所写的《望乡书》得到了答案:这是一个思乡的游子通过艺术的手段描绘家乡的美景和风物,极具自信地表现对家乡的深厚感情。 春月春花伴客居,乡愁乡恨几时除。登楼望尽南回雁,不得南中锦字书。 谭平山也在北平的冬季写过《忆乡》: 一别家乡音信无,梦魂几绕后湖涯。芦花相伴映晚霞,荷塘月色美如画。 这是童年和少年时期的生活,高明在他头脑中留下的美好图景,芦花、晚霞、荷塘、月色,无不是艺术的再现,没有长期的艺术熏陶,几乎不可能如此的表达。 艺术在杰出的高明前辈心中无处不在! 广州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摄影展《十日记》现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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