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樱花开了,虽还似那般好看,却与记忆中的过往不同,樱花年年都在绽放,我却有好几个年头没看见了,我倒不是惦记那年的樱花,漫漫长行路,终是欲折樱花同载酒,再不似,少年游。 年少的出逃我定义为向爱的投靠,但成长中的层层迷雾终究将她困在其中,那个追寻爱的小孩未能出来,走出来的是如今的姑娘。 或许,终究有一天,我是要舍下我不舍的一切,出逃半生,归来也只有自己。记得曾经我是个心软的小孩,不知道经过多少次离别,我也成了心硬的大人。 这条路太难走了,无数个日夜我反复确认,最终在用“我离世”和“我离开”中选择后者。 记得鲁迅在《娜拉走后怎样》的演讲中说过娜拉出走无非两种结果,要么堕落,要么回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