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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二得 “周六我得去理发了。”夜里，看电视时我说。 早几天就被指面目可憎了，因为忙，无暇顾及。周一到周五，天天有局，我像上班一样，每天按点往返。过往稀阔，近期频仍。劳烦朋友每日轻轨站接送，否则，早就疲惫不堪，难以为继了。 她佯作惊愕：“啊—你们还有休息日？”是揶揄，调侃，并非不满，我再如某媒那般，刻意去翻检话里是否蕴藏着刻薄、恶毒甚而杀机，那就彻里彻外地不解风情了。 据她说，她是愿意我出去的，老头子总蜷在家里，会憋傻了。我偶有多日在家，她会盘问：和人闹别扭了？许是受“变坏了”、“变老了”的舆情误导，担心我在外和人打架。 “双休。公务员待遇。”活到这把年纪，说句把假话、空话、大话、瞎话，并非难事。 那人人嗤之以鼻。 一周的忙碌，尚可追记的是周三的小酒会。余者，不堪着墨。 何谓“二得”，容我详述。 那天，按年龄排序的ABCDE五人—其实都是同龄人，年龄差仅两岁，我居中—，重聚在滨城鲜见的驴肉馆。春节前，E老弟就相中了这家。 快有两个月没打扑克了。牌抓得好，打得顺，酒也喝得酣畅，自然就意气风发，谈笑风生了。但是，话题是集中的：晚年。别的，不大关注。
话题，是我引发的。A兄夫人逝去经年了，我试探着问他的打算。他的态度很决绝：绝不再续。于是，几位夫人健在的都一边倒地支持A兄。 老B举了他小区里的一个例证：年逾八旬的军转老先生，迎娶了小他15岁的某女。磨合有年，暗里却各自吐槽，话语不堪入耳。敢问情在何方？ 老D说起一个熟人，原配病逝，花费不菲。续弦又是病患，症状减轻被儿子接回原籍，他按月转款四位数。最近，见他又牵手一位女士。老D不无担忧地说，再遇到上个茬儿那样的怎么办？我粗略心算后说，能 频遭诟病的企业退休金，并非一无是处，很有值得推崇、借鉴之处：官兵一致。我心算的依据在于此。算是题外话。 我再婚的朋友，有称心如意的，也有大失所望的。前者是幸运，后者亦应视为正常。休伦人品。人品不敌人性。各自概率多少，不言自明。 我亲见的不多，荧屏上的事例不少。 每周日—周四，我俩常看某台的婚恋和求职节目，十几年了，几无间断。节目，得有编排，但较之别的，这两档节目可信度高。《爱保》里有不少再婚的，但绝少琴瑟和鸣的，大多数的“爱情”，保卫的价值不大。 没有各抒己见，酒会上的意见真的一致：珍惜拥有的，一旦、万一……复制A兄模式，似无更多选择。 是为一得，关乎养老。 在座的D、E，都曾是数万军中各自系统的的文字掌门人，我恭请两位形成“会议纪要”，以供大家遵循。我在翘盼。 周四晚，那人告我侄孙满月了，邀我次日同去庆贺。我说已有邀约了，我得顾全大局。 此前见过一语，说“凡是让你顾全大局的，你准不在大局里。”我曾深以为然。可是，我此番的顾全大局，偏就是了局中人。可见，话不能说绝，尤其那些大而无当，令人生厌的假话、大话、空话、瞎话，有百害而无一利。 是为二得，关乎做人。 此番言词，无关酒会“决议”—不是预设与伏笔。 这次酒会，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除了A兄，包括我在内的四位，衣着都不是很随意，尽管都是熟人。我想，这是有人管着的。以我为例，周身上下，只知道帽子和鞋的尺码，却从未“亲自”置办过，自知资质不配。话到这里，又回到了“一得”。 因为忙，本周没能操持一日三餐，晚餐又享上班的待遇，心有不安。忙碌的日子里，我用早餐，也为她备一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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