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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中心开花 经过三天严格推演，雪狼的“中心开花”战术得到肯定，报经公安部稽毒司批准，成为正式方案。 所谓“中心开花”即雪狼所率军方4组潜入毒枭集团心脏，负责击杀20多名贩毒骨干和30人的超强国际雇佣兵、120人的较强战斗部队；警方5个特别行动队4个负责中心区合围，1个负责对战200名普通武装力量，15名侦查员9人为军方4组和警方5队带路，6人为地方公安力量带路；1500名地方公安力量负责整个行动区域的外层包围；整个行动在凌晨1点部署到位，3小时结束战斗，凌晨五点跨境人员全部撤回境内，不让一个人、一块钱、一克毒品漏网。行动结束再向毒枭所在国照会行动情况。 为了取得指挥部领导成员的信任，雪狼动了一番脑筋，将收集的正团以上人员建议方案和自己连日来的思考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提议首先推演特派员同意的公安厅方案，如果效果良好，军方照办。于是，分管副厅长代表稽毒方，九歌代表贩毒方，三个轮回，天网均被撕破，贩毒方35—55%骨干成员逃脱，军警方损失战力25%，方案不可接受。 推演雪狼方案前，雪狼提议先了解一些局方特别行动的战术技能，让古海（元润海）代表军方进行化妆、射击、攀援、搏击、雪山飞芒投技、迷醉弹六项表演。并告诉大家，海神是自己的司机，战力中等，他表演之后，警方顶尖高手对那个项目感兴趣的，欢迎参加对抗赛。 大家来到野外训练场，进行表演和对抗赛。结果前四个项目的比赛公安派出的专家全部失败，差距超出想象。雪山飞芒投技和迷醉弹无人参加，成了古海的个人表演。只见他出手十道飞芒，钉入木人，20公分以下部位全部一穿而过，20公分以上部位则没入其中；而出手的十道迷醉弹，皆落地噗呲一声闷响，5秒后落点5米范围内的大型实验动物马牛羊猪全部到底，整整一个小时才醒来。而古海防弹衣裤上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投掷武器多达上千种，足够射杀迷杀几千人。可是这样的服装经得起电子侦察吗？雪狼让古海穿上宽松的便装，走过稽毒总队的电子安检门，竟然一切正常。雪狼告诉大家，这种外衣是特战队特别研制的，存有穿着者原有体内信息，电子安检设备智能检测到储存好的身体信息，隔绝了防弹衣裤和武器信息。整个表演，让在场者目瞪口呆，对特战队的实力再无怀疑。 推演雪狼方案由雪狼亲自指挥，第一局分管副厅长代表贩毒方，坚持了一小时全部覆亡，无一个人、一块钱、一克毒品漏网，我方外围受伤10人，无死亡；第二局公安特派员代表贩毒方，坚持了一个半小时全部覆亡，无一个人、一块钱、一克毒品漏网，我方外围受伤15人，无死亡；第三局九歌代表贩毒方，坚持了两个半小时全部覆亡，无一个人、一块钱、一克毒品漏网，我方外围受伤15人，行动队受伤2人，无死亡；三人代表的贩毒方都被雪狼杀得稀里哗啦。负伤率低于1%，完全可以接受。 指挥部决定上报雪狼特别行动队提出的“中心开花”方案，得到“立即按方案执行”的批复。 雪狼将9名稽毒侦察分配到各组各队，留下行动队各队长的呼号，通知各队各组分散隐蔽出发。他带着稽毒侦察员和铁爪鹰、毛狼、昊天、海神来到昆城火车站。三个提着皮箱的客商刚出站，便被三个跟长相、穿着一模一样的人迎上，刚要开口被点了穴道，面无表情被带到一辆车前。一上车，三个客商便被搜了身。同时车辆启动，一会儿到达一条窄巷。稽毒总队的车辆在此等候，把被点了穴的三个客商接上车，带回稽毒总队突审。原来的车辆带着伪装的客商一路杀向南方。 一路向南。加油，吃饭，轮换。玉溪，沅江，墨江，普洱，未到思茅，改道向西，临沧，德宏，再向西南，出木姐，两天一夜，到达南坎，时已晚十点。贩毒集团的接头人刚到车前接头，便被拉上车，限制了行动自由。雪狼低声说，委屈一下，这是为了安全。 弃车入山，接头人和侦查员同时指了进山的路。雪狼说，不，走另一条路才安全。古海元润海便在前面带路。 雪狼把接头人交给昊天，说你们先走，我联系坎山。拐进傍边的密林，发信息同3组5队联系，询问是否接近潜伏位置。都回答大约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到达。差不多，12点再联系。 赶上队伍，雪狼说，停一下，吃饭喝酒再说。拿出在德宏买的竹筒山烧饭和啤酒，给了一份接头人，各人放肆地吃喝起来。 吃完，众人放肆地撒尿，继续上山。路越来越难行，行进速度很慢，一个小时过去，还有20公里路程。 雪狼对接头人说，前面就是千丈岩，必须登山才能过去，你好好跟着，不然会摔死的。老子花几千美金才弄到这条线的图，我可不想合作失败。 铁爪鹰示意接头人过来。路虽然难走，那是对接头人和侦查员说的，雪狼队员都能轻轻松松保持一个理想的速度。铁爪莺几乎是提着接头人前行，再高的坎也是一步而上，提着接头人员的手却没松。侦察员已汗流满面，靠毛狼一托一举一带，才能跟上队伍，来到千丈岩下。 翻过千丈岩不到三公里就是贩毒集团的山上老巢，现在不到12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必须在这里消耗50分钟，提前十分钟到达老巢，凌晨一点准时动手。 千丈岩南北走向十五公里，西面全是陡壁，坡面75—90度，高度340米。还有倒盖帽，非顶尖登山高手无法攀越。 铁爪鹰负责接头人，毛狼负责侦查员，昊天、古海打先锋，率先登顶警戒。因为这里有天险，贩毒集团没在山顶布防。铁爪鹰、毛狼居中，登一步回头拉一下所带的人。雪狼队员的登山装备采购的是国际顶尖登山队的一流装备，既轻便又结实，一般专业登山队也比不了。雪狼就在山下望着，一点也不着急。 12点，昊天、古海已经登顶，铁爪鹰、毛狼还在半途。雪狼拿出通讯器联络各组队，均报告已到达潜伏位置。雪狼说，不论何种情况，凌晨一点准时动手。一点前如有逃窜、突围，全部消灭。负责突击的3个组和一个行动队全歼各自负责的敌人，未完成自己的任务不得互相支援。负责保卫的4个行动队不得超越伏击位置进中心区支援。各组回答收到，坚决执行。 直到铁爪鹰、毛狼带人成功登顶，雪狼才开始攀沿，卡在12点半登上山顶，即刻对铁爪鹰说：“你和接头人先行，谁阻扰和坎山见面，砍谁。20分钟内出现在坎山面前，不然老家伙会等得不耐烦了！” 铁爪鹰说：“约卡听大哥的！” 海神也说：“谷山听大哥的！” 雪狼说：“跟我干，保证你们老板重视。大哥毒杀天虽只是龙爷的管事，可跟你们老板、坎山，都是同一时期从道上混出来的，在国际赌品界交谊匪浅。” 扭头对接头人说：“我，毒杀天，香港龙爷管事，你应该听说过。他们两个是A国和R国的进货人，资料已经传过给坎山了。” 接头人说：“知道，知道，只是前辈每次来，小弟在外执行任务，未能谋面。”他还知道，毒杀天每年进货量是坎山集团的30%，十几亿美元。坎山连小蜜都送了一个给他。毒杀天不在集团的时候，谁撩那个小蜜，坎山直接拉出来剁了。而且，毒杀天行事乖张，不按常理出牌，坎山手下，没人敢惹他。 毒杀天指着毛狼、昊天、侦查员对接头人说“他们是我们三个的保镖。资料也传过了。” 接头人点点头。确实看过资料，三个保镖是三天前传过来的，跟毒杀天以前到了昆城才找保镖的做派一样。坎山分析过，毒杀天有不少手下潜伏在云省。如果闹翻，他们马上可以转主。 毒杀天说：“还有疑问吗？” 接头人说：“没有。” 毒杀天：“带路，少来花板眼，小心我一路杀到坎山面前，你就死定了！” 是毒杀天那种亡命的范儿。接头人连连点头，心想坎爷设定的程序还不是要闯的，闯不不过谁都要死。 三公里瞬间到，进高压铁丝网，电子安全门检验，无事。过较强部队防卫区，对答暗号，无事。过国际雇佣兵团检验岗，暗招检验，无事。七人来到一座小皇宫式的建筑前，雪狼知道是坎山住处了，早知道进门有坎山亲自设定三道检验岗：电子安全门，对招，搜身。谁闯不过都得死。暗暗提了气，随接头人前行。其余5人也高度警惕起来。 过电子安全门检验无事。来到检验门前，接头人就对毒杀天和随带两个进货人说：“你们三个进去，他们三个留下！”留下的是毛狼、昊天、侦查员三个保镖。 毒杀天说：“好，我看谁拦得住。”一步跨入对招区，啪啪啪三招，把门岗打退，提着行李箱大步向搜身门岗走去。 身后铁爪鹰、古海也提着大皮箱，啪啪啪三招打退对招门岗，跟了进来。 最后一道是搜身关。若是亿元以下小生意，得老老实实接受搜身，所有防卫武器都得放下；若是亿元以上生意，又能欺住门岗，是可以打进去的。设下这道门岗就是为了掠杀那些没有复仇能力的毒贩，抢夺毒资。杀了人自然数钱就是了，哪还需要供应毒品。所以，这里的门岗都是坎山集团最顶级的杀手。这些规矩，雪狼是从毒杀天口里知道的。 来了三个人，门岗便有六人，二对一。不过，难不倒雪狼他们。 毒杀天一步跨入，两道劲风袭来，犹如两把尖刀，皮肤刺痛。左边一皮箱，右边一爆锤，两颗脑袋炸开。雪狼大步登上九级台阶，跨入第一殿。 身后铁爪鹰、古海两人也毫不客气，左一皮箱右一锤，各自击杀二人，跟着雪狼登上台阶。 毒杀天高喊：“坎山老哥，你这回损失大了！” 殿内传出银铃般地笑声：“未见得，毒杀天！这批毒资抢定了！” 瞬间杀出一对乳房高耸的皮装妖女，一红一黑，20出头，妖艳无比，一看就知道是国际顶尖杀手。 毒杀天故作惊诧道：“哈哈，坎山大哥还为兄弟准备了美色大餐，看来下手得轻一点，捉到床上享用。可是两个太少了，后面还有吗？怎么不一起现身呢！” 红黑女煞气得双眼发绿，她们可是职业杀手，还是处女，只收钱杀人，从不做皮肉生意，如何经得这般羞辱，恼怒道：“一个死人还敢犯贱，看我们杀了你！” 毒杀天说：“来来！” 两边杀到，四把短剑，寒光刺人。毒杀天左手皮箱一轮，一股风震得黑煞倒退；右手一揽，抓住红煞左手短剑，格挡红煞右手短剑。用力劲猛，只听噌一声，红煞便震飞十几米，撞到墙上，一口血喷出。 黑煞一看，连喊：“撤退！” 毒杀天说：“杀我毒杀天，还想走！”扔下皮箱，双手一挽，竟有一股强大吸力拉着二女向前。同时脚下用力一弹，飞身揽手，便将十米外的红煞提在手上，抡向黑煞。 黑煞收剑，接着飞来的红煞，叫一声小妹，便要逃走。上当了，早想到要杀的人是毒杀天，就不接这单生意了。 雪狼怎会放过这样的杀手，放了出去，三分之一的雪狼队员敌不过她们，会死多少人。他纵步跨出，伸手抓住二人，扔在地下，踏上两脚，又踢出去，红黑二煞像两发炮弹，装在大殿的立柱上，瞬间咽气。 第三层台阶上，有掌声响起：“毒杀天老弟，身手不错啊。不过，第二殿还有四煞阵，你们闯过，才能谈生意。 毒杀天瞄一眼腕表，已近一点，总攻马山开始，也没有什么顾及了。估计外面毛狼、昊天三人，已经将警卫清除得差不多了。笑笑，按下现场录音加密通话键，各组各队的情况就会通过通讯器传到自己的耳麦来，说：“坎大哥看得起了，我会会四杀阵，应该一人足矣破阵。”这是提醒铁爪鹰、古海别让坎山溜了。这家伙手段高强，放出去会有大乱子。 雪狼将皮箱扔给铁爪鹰，快步突入四杀阵。四边涌来滚滚杀气，雪狼身一抖一声吼，杀气逼散，四人面色苍白，身形倒退。雪狼飞身而起，连出四掌，四人结结实撞到墙上。刹时双手一扬，四道雪芒飞出，钉在四人额头，扑通落地下，瞬间断气。 毒杀天道：“坎山大哥，你也接一招吧！你抢我，我不抢你，不公平啊！”说着，一把尖刀飞向坎山。 坎山一惊，飞速躲闪，一边下令开火！ 这时雪狼双手再扬，身后铁爪鹰、古海也纷纷扬手，飞芒阵铺天盖地而出，击落射来的子弹，余下数道奔人而去，砰砰接连倒下。三人各提皮箱，飞身向前，飞芒不停，来到台上，只剩下上臂被洞穿的坎山，其余都死了。 “坎山，为做这一单生意连命都舍得啊！你的路到头了。” 坎山说：“毒杀天，你赢了。从此这个基地和我，听你指挥！” 雪狼嘻嘻地说：“你还不清楚形势。听听！” 挥手一抹，卸了妆，打开现场播报音量，各战场搏杀声、枪弹声、爆破声、惨叫声传来，乱成一锅粥，，显然惨叫的都是坎山的人。 雪狼冷冷说：“ 古海，把他锁起来！然后和铁爪鹰一起搜索残存之敌，把财务账目和资金集中到这里来。我在这陪他听捷报。” “你不是毒杀天！” 坎山这才明白这家伙利用了毒杀天的身份，来了个中心开花，自己的脑袋保住不了！但他的脑筋还在嗗溜转。 铁爪鹰、海神搜完小皇宫，然后和毛狼等会合，向外扩大战果。 雪狼联系分管副厅长，告诫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毒贩。 “老总，我跟你做个交易。”好一会儿，坎山开口。 雪狼笑笑：“你命都是我的，拿什么做生意？” “我有贩毒资源联络图和10亿美金银行存款，换一条命。” “哦，拿出来！” “不在我身上，你放了我，便去来给你。” “那就算了。” 坎山一看不行，只得说：“联络图在我太太手上，银行存款在我身上。” 雪狼说：“你太太在哪里，我派人取。” “在住所，肯定被俘了。” 雪狼通知铁爪鹰，让随组的侦查员找到坎山太太，把联络图带来。 各组队相继报告突击和潜伏包围任务完成。雪狼通知公安4个行动队继续坚守，防止漏网之鱼。军方四组和突击较强武装的行动队联合搜索，不放过一个人一克毒品一分钱。 一会儿，随组侦查员提掳着坎山太太来了。 坎山说：“夫人，把命根子交出来，换我们一条命吧。” 坎山太太说：“带到土里也不交，家传祖业毁了，要命干什么？” 雪狼冷冷地说：“不交？搜！你反抗，我镇压！” 说着，就运功定住了坎山太太。这女人的功夫不比坎山弱，反抗起来，侦察员不是对手。 侦查员搜了，在内裤口袋里搜出一份名单，一看是真的。 “是真的。”侦查员员递给雪狼。雪狼看一眼，记住了，往通讯器一靠，图像录入，原件还给侦查员。 这时坎山太太一声吼，震开了雪狼的拘锁，就向侦查员出手。坎山也挣脱拘锁，要拼一把。 雪狼挥出两掌，结结实实拍在二人身上。然后又连出两指，废了二人的功夫，并在坎山身上搜到了十亿美金的存折。二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下。 雪狼冷冷地说：“锁起来，让他们等待审判吧！” 侦查员锁了二人，提掳到俘虏营地去。 雪狼让古海带着搜到的财务账目和现金，到小皇宫来。 4点整，搜索组报告搜索完毕，保证没有遗漏。 雪狼命令各组队缴获的现金、存折交给古海，铁爪鹰协助；车辆交昊天，毛狼协助；武器交行动队第五组。9名侦察员清点俘虏、辨认尸体，然后审讯俘虏，40分钟内报不在营地的人员名单。辨认结束后，各组各队焚毁尸体。告知外围公安力量再次搜索整个保卫区域，安排车辆押运俘虏。 4点40分，随组侦查员送来贩毒集团外出人员名单，12人在外。雪狼直接将名单发到特派员和厅长呼号上，询问是否派行动队和侦查员缉拿。 厅长和特派员商量，回复请军方派高手和随队侦查员、行动队一起缉拿，趁消息尚未走漏，一举抓获。 雪狼立即命令各组队长，由裘发根、孔庆数、孟凡昌、曾宪銘、焦南隐、尤地侯等六人为组长，各带随队侦查员及公安厅行动队员为一组，缉拿不在营地的十二名漏网罪犯。缉拿名单传给雪狼各组的大队长，再转给六名组长。组长到古海处领取收缴车辆，行动队员和侦查员坐自己的车，在侦查员带领下立刻出发。各组完成任务后返回昆城。 军方剩余的人员，每人在元润海处领取一辆缴获车。剩余车辆由铁爪鹰通知警方行动队开走。 5点整，任务结束，军方每人一辆车在前，警方行动队随后，地方公安殿后，全体撤离。过了木姐，雪狼等16人一路斜上东北，至保山向东，经大理、楚雄回到昆城。途中雪狼接到追缉组6人所属大队长报告，成功缉拿10人，另二人因在国外归期不定无法缉拿，警方已留人蹲守，军方6人已在归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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