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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可以是家园计划的发起者 | 美丽中国研究院专访家园计划(三)

 冠華與冠華 2024-03-25 发布于中国香港
本文来自中国美术学院美丽中国研究院对家园计划联合创始人唐冠华的专访,全文较长,分为三部分,本文是第三部分
前文:在另一片空间,独立才有团结的可能 | 美丽中国研究院专访家园计划(二)

问:您如何看待美丽中国。美丽中国原本是个生态的概念,一旦把美丽两个字加上,它就不断开始外延,因为美丽是很切身很直观的,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解释。美丽中国单纯是讲生态治理的,蓝天、绿水、白云就是美丽中国,但是美丽太宽泛了,还在不断外延,我们也试图发现不同的美丽可以阐释的东西。
答:你的观念和我的观念是一样的,一个人一个美。这是一个国家的问题,不太好回答,我觉得没有国家更有美感。生态的问题背后是全球性的,不关乎哪一个国家,生态是全球的义务,当然作为国家需要负责好自己的板块,中国在这方面也是首屈一指,在全球环境方面的贡献很大。
说一个国家多美,我觉得没有国家更美,这是一个美丽的世界,我认为更好,一个人一个世界,一个人一种美感,你可以去发现探索这个世界。说一个国,感觉小了,这么去看合不合适,国家同不同意。因为国家是权力象征,甚至国家自己有一种审美,国家有国旗,国家有自己的国歌,甚至有自己标准的一套视觉形象识别系统。谈美,我觉得国家限制了你。一个中国,美不美无所谓,要拆开看,如果谈美,没有国家的概念更好,如果谈国家,我认为跟美不美没什么关系。
如果国家以美为立足,不可能有国家,它本身就不是以美为初衷的,它有它的目的,无论是为了稳定,还是为了侵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任何问题形成的共同体,这件事都和美的关系不大。现在硬要说这个东西是美的,也可以,你说战争也是有美感的,可以,暴力也是一种美学,可以这么去看,但是很狭窄。当然国家的发展是一个阶段,开始的时候可能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今天繁荣了,繁荣是不是一种美。美的东西出现了,城市能根据每个人的想法去设计吗?不太可能。树栽成一排一排的,它的间距能够根据某个人的想法改变吗?可能能,市长或者总设计可以。具体的改变,工程师可以负责,但是作为个人的审美能够实现吗?
国家本身是公共性的,不是说不能实现,它就是这样的,因为它是公共环境。如果我想保持自己的审美,我在自己家院子里面想栽几棵树自己可以决定。如果允许每个人有自己的空间种自己想种的树,同时又有外边公共的秩序和统一的设计,这是不是一种美的倾向,它已经兼容了,同时它又有自己的一套视觉风格。比如马路上的栏杆必须这么用,三角帽必须设计成这样,你可以不管,我可以不把三角帽摆在家里,这是自己的自由,这个自由是有的。整个来看,国家是不是还是有美感的,因为至少保存了在自己家里面选择放什么东西的自由。从这一点来看,我觉得挺美的,这么说的话,有一种美感,因为大家都在那儿干自己的事,似乎也没有因为你放了什么东西今天就可能被抄家,或者你放的这个东西不允许,这种情况目前不存在了,这已经是很大进步,不至于因为家里面收藏一个东西有可能定罪。这也是文化的原因,文化真的改革了,经过了一些改革,可以有一些自由的空间。
有些文化被接受了,我们听一首邓丽君的歌,不再是靡靡之音了。文化在进步,同时国家的美也多元了,至少在家里面有了多元的空间。我们不能拿着大喇叭放到街上,让所有人都听,也有行为艺术家可以这么做,甚至也不会被定罪,国家也有自由的尺度在里面。这样一种空间,整体来看也是有一种美感在里面的,至少是一种安定的美感,而且和平,我们已经在最和平的年代。暴力战争虽然没过去多久,但是至少我们现在是和平的,和平当然有一种美感,我们能够感受这一切,新鲜的空气,没有血腥味的空气,这也是一种美。
美不美是个人的一种角度,不需要强求,每一方都按照自己的角度去看去发现,国家也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看,并且尊重彼此,尊重彼此很美。你可能看不好,但是你得尊重,你得允许人家这样做。但是现在土地是个问题,我相信这个空间未来也会慢慢有。很多现在的空间,过去也没有,整个人类文明都在进展,不是指任何一个国家,而是整个全球的文明、整个人类的文明都在发展,我相信这个星球和人类的未来都会越来越美。随着我们这样去探索,有你这么好的提问者、思考者,我们这样对话,它怎么可能不美,因为我们有这样的思考深度交流,不用管它叫不叫美丽中国,也不用管我们是不是家园计划,作为个体,我们有主体性的思考,表达了彼此的观点,并且尊重彼此,这就是一个有美感的对话,这个地方就得发光。
问:如何比较实际地参加家园计划?我关注您的微博很多年,不知道如何参与类似的活动。我也有关注跟家园计划合作比较密切的706社区,但是一直没有特别深入的参加活动。家园计划跟更多机构的合作是怎么进行的?
答:我不知道为什么您一直没有具体感觉到在参与,有一些活动会发出来,会有报名,都可以参加,最近也会有。大理实验室每周都做两次线下活动,有电影放映,有手工工作坊,都可以去现场,去现场就参与了,大家一起认识一下,介绍自己,通过介绍别人就会认识你,有相关的活动就会想着叫上你,在线下比较容易达成。在线上可能没法那么专注,因为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平常的事务也比较多,可能只是做个自我介绍,有很多这样的介绍,容易被覆盖,了解得不够深入。所以线下活动是我们主要的参与方式。
上周我在线上参加一个交流活动,也提出来是不是需要做一些有深度的线上活动,未来有可能可以考虑,像我们这样的对话方式,像线上的读书会、分享会。活动发布公众号是主要平台,我个人有个微博,有时候会发一点活动。主要是在微信公众号,都可以参加,很多活动都是免费的,有时间去就行了。当然不一定在你所在的城市,你也可以发起活动,你发现你所在城市没有相关的活动,你想做一场什么样的活动,你自己能做你就做,也不需要一定和家园计划绑定。你需要在家园计划平台上发布,我们家园计划可以作为联合传播,你放一个logo在活动下面就行,写上一个支持或者联合传播。如果自己做活动需要场地你可以联系,如果没有这些需求,你自己发起活动就行了,也不需要和家园计划连接。如果你想连,或者想为家园计划做一些贡献,当然可以连接,个人可以捐款,可以提供场地。我们有一些人就会直接联系,我就收到过信息,比如我有一个咖啡馆或者我有一个展厅,有20平或者有300平,暂时闲置,家园计划如果有活动可以用,我这里有很多这种信息收集在公众号后台。谁想办活动,我们就可以提供信息,大家可以交换。你可以把你所在城市的资源贡献出来,你的活动,你的活动策划思路也可以贡献出来。活动没干,可能是缺一些环节,你也可以提出来,我们共同策划。

共建者们在大理自给自足实验室

我们现在推出自给自足实验室,如果你想在你的城市持续的不断的发展可持续生活或者多元生活方式探索活动,建议直接在你的城市成立一个实验室。如果你有意向运营实验室,我们在全国各地都想建,第一站在大理建了,接下来几站倾向于年轻人比较多的比如成都、深圳,北上广都可以。只要个人有时间,愿意拿出时间来,每周策划一、两场活动,一直持续的做,至于收费主要是以你为主。运行上了轨道,一年以后,家园计划可以取10%支持的费用,其他的费用自己可以支配。空间、场地,家园计划可以给你找,几乎是没有场地费的,没有什么运营成本,只需要把个人的时间拿出来,设计一些活动,卖产品也可以,卖手工作品也可以,甚至卖果汁都没问题,收入可以自己获得。基本上我们考虑的场地是一个空间可以让我们自己建造的,能建出一个自己形态的空间,在传播和活动的宣传上可能会有一定的优势。建造的过程也可以变成一个活动,大家可以共同去建造,把你所在城市对这件事感兴趣的人,通过建空间联系起来,建起来之后,在空间中经常办活动。这是实验室的思路。
各地有朋友伙伴自己愿意拿出时间干这个事,也可以当个创业项目来做,核心目的还是传播生活方式的理念。我们能够提供给大家的支持不侧重于发大财,我们只能提供存在下去降低成本的方法,怎么提升利润空间不是我们擅长的。个人作为主理人,我们也不管,你有本领,也可以提升利润空间,但是同时要保证活动内容是可持续的多元生活,不能改成完全卖汉堡的店,也可以,但是卖汉堡的同时得能传达出理念,为什么卖汉堡,里面的蔬菜怎么回事,甚至卖汉堡有一部分捐款是干什么用的,总得有点说法跟我们探索的生活方式是有点关系的。或者线上读书会,有人组织线上活动,我们可以定期举办活动,线上沙龙、主题分享沙龙也可以,还没有人去主持这种活动,可以每个月一次、两次都可以,欢迎有组织者过来承担这个工作,我们可以联合各个公众号一块发布。
706的方式也比较简单,706主要是有在地的实体空间,在全国三四十个城市都有。你到一个地方去,它有比较便宜的住宿,几十块钱到几百块钱的都有。你到一个城市旅行可以查一下有没有706空间,有的话你就可以去住,住的过程中,可以和那里的住客交流,住客也是流动性的。
家园计划主要是参加线下活动,还有一些社区可以去住。我们保持的友好联合的社区,福州依然存在,你想去住住都是可以的。昆明,我现在在大墨雨村,你也可以来,如果有兴趣,可以在家园计划公众号后台留言,会有相关的回复。比如你想来大墨雨村转转,会得到一些回复,加谁的微信,或者有哪些活动,会发给你一张表。你想去哪儿都可以提出来。
问:观念和行动非常重要,因为现在很多20多岁的女性群体,更多的在生活中觉得自己是社会上的一颗螺丝钉,现实操作也的确是这样,观念上很难有一个转变,一个人就可以变成一个社会,很多人是没有迈出这一步的。哪怕一直关注家园计划,就是没有做出改变,所以有必要让家园计划被更多人知道。
答:我也是这么想的。文化单一到这种程度,把人已经框起来了,不光工厂里面的人像流水线的螺丝钉,大厂也都吆喝,去了之后就是干重复的工作。年轻人也是这样,没有一种主人翁的精神。这个世界什么样,我有发言权,我完全可以投身建设,每个人都可以发起家园计划。我也是个普通人,我有我的想法,我可以提出来,可以号召,找到同类。每个人都有这个权利,这是天赋的,跟在哪个国家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没有这样的空间,我们就得去争取,做自己的表达。
如果大家都是一成不变的,连创造的意愿都没有,那就很荒凉,最后真的是成铁板一块,有点被洗脑了,已经洗脑好几代了。父辈、爷爷奶奶他们的价值观、婚姻观、家庭观,所有的观念都还是那一套,成功的标准和条件,怎么才是一个家庭,怎么才是一个人,成家立业,回去看老一辈的人,他们大部分还是这样,80后、90后的父母也受他们影响,在中间左右为难,觉得要孝、要顺,上面给老人、下面给孩子做工作,导致下一代觉得这个问题很困难,还要应付上一代人,还需不需要再搞下一代,成了一个问题,几乎是普遍性、全民性的。
我一直讲一个问题,我们得超越现在的环境,如果真的跳不出来,至少有一种跳出来的眼光。这也是一种症状,我从小就有这种症状,在受了应激反应或者外界伤害之后会形成一种心理因素,叫解离性人格障碍。但是我觉得没有问题,没有人没有病,它是个症状,但是也是存在即合理。解离的意思是我可以从现场解离出来,我既可以在现场,又可以不在。我生活的环境再糟糕,我可以不在场,我可以从意识上跳出来,这是可以训练的。有了这种训练,我就可以干很多事,因为我在外面。如果在内部,我会受制于各种东西,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很多东西已经在进行制约了,最后制约成了螺丝钉,什么也干不了,干了还不如不干。其实已经是一种病理学了,还不如转换成一种自我防卫,解离就是自我防卫形成一种新的人格,甚至有可能造成双重人格或者多重人格。那又怎么样,多重人格又怎么样,我现在就在现场,我一下子就能跳出来,跳出来之后我就有一种新的视野,然后反观现在所有的现场,朋友、社会工作都变得很小。我从顶上看,这都不是事,你们来来回回掰扯,但是跟我离得很远,保持距离。
从小我有这种训练,为了处理自己的家庭环境,我做过一些训练,这种训练我可以分享。我曾经试过用我自己发现的一种方法,就是录音,当然你也可以用摄像机、用手机,但是录音笔是很好的东西,它可以让你很容易处理。到任何现场都可以拿着录音笔,不管是跟爸爸说话,还是跟朋友谈心,还是跟老师说话,你都藏一个录音笔。录音笔在现场,真正的我不在现场,你说话我听,我的所有回应只不过是让你说,我不是真实的回应,你所说的话刺激不到我,你说的话都记录在录音笔里,甚至我可以激发你说话,我说的话是为了激发你,你留下了你的声音,你留下了你的价值、观念。你已经被我符号化了,你所有东西都已经符号成这个时代的缩影,留在录音笔里了,而我只是促进你干这个事的个体。我们的对话仅限于这个过程,这是我的工作过程,你说的东西影响不到我的人生。
这是我之前用了很多年的方法,后来我就不用这个录音笔了,我跟很身边的人用不了。比如跟当时的伴侣我就没有用,就会很动情,情感就会很激烈,很容易吵架。有一次我很不高兴,把硬盘给摔了,我一想算了,录音也付之一炬了,不要了,以后我也不录了,但是这种概念在我脑子里形成了一种思维习惯,很多时候都有点出离。出离之后,做很多事的选择和做很多事的判断,不太会把自己带入到现场,而是会跳出来看。一个家庭不过是社会中的一个小家庭,社会也不过是世界中的一个小社会,世界也不过是心中的一个小世界,问题全都变小了,我们的行动可能性就很大了,还有更大的广阔的世界,为所欲为。法律规则,你脑子中的天条定律都是小的,我们有这么大的想象空间,这么大的世界,构建了这么多东西,不过是在沙堆上堆出来的东西,它们的出现也是很快的,农业、工业很快,它们摧毁也很快,这些东西都是很快的,我们脑子中可以产生更多的东西。以这样一种想法和心态去面对世界,可能觉得有一种自由还存在。
问:我做社会学研究有一个问题,很容易共情,我会把对方所有遇到的现实社会状况全都加诸在自己身上,这是我一直都在学习的一个过程,我现在也开始明白一些了。
答:共情是非暴力沟通最基本的,也是建立社区最基础的,你有这种能力特别好。我们现在不具备创造的条件和场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能力发挥不出来,所以用在现在的场景中就是消耗。非暴力沟通也好,议事规则也好,很容易变成空谈和浪费,没有建设性条件。我们跟这个人共情完之后没有建设性,只不过是过去的情绪得到了缓释,甚至改良都达不到,只不过释怀一下,释怀之后又开始积压。共情能力是未来社区非常需要的一种品质,女性群体比较普遍,当代化或者现代化,比较容易具有这种共情能力,也是由于很多对立关系造成的,二元对立、阶级对立、种族对立、性别对立,对立的边缘一方为了生存,养成一种共情能力。这是目前当代的现象。
从性别角度讲,女性处于男权(父权)社会下,所以女性普遍具有共情能力,自然会被生态驯化,某种生物机制会反映出来。在现有的社会中,确实需要注意这个问题,因为它会产生过度的问题,可能变成一种工作量了,这是不是你需要承担的工作量。往往由于你在当下社会的角色和身份,过度的承担了一些工作,你是不是需要承担包括解释的工作,给别人阐释什么叫平等、什么叫自由,什么叫独立和尊重。你如果觉得累,可以自察到问题,可以休息,不用非得那么使劲,需要有这种意识。
社会结构的主体、权力主体,现在称之为父权的主体,包括我在内,对自己的权力需要有意识,有时候在无意识中已经具有了很多特权。而丧失了权利的人,也是在无意识当中丧失的。弱势群体或者示弱的一方需要有意识地开始建立对于权利的重建,多出来的特权的人,也要反思自己在某些时候是不是话语权过度,需要让位。这些都是现在可以做的行动,不是我们刻意的在今天怎样,而是像自觉的问题一样,既然我们今天面临这种情况,就需要有这种自觉。如果换一种环境,又需要一种自觉,双方都需要。如果母亲对于孩子太过于保护,或者基于她的方式进行付出,而这种付出已经不是平等的关系了,这个时候,她就需要有的放矢地去调整。如果她意识不到,反而会造成各种不同的结果。这是一个很大的课题。
我对这些问题的考虑不是特别深入,因为不是我实践的主要问题,但是我们实践肯定要基于这些问题。三大对立基本上就是现在的文化构成,是由占有和对立构成的,从心理上来说,恐惧建立起来了,恐惧驱使的占有,驱使对立、战争。我知道这些事之后,就看怎么建构一个更有建设性的社会,这是很重要的一个工作。我并不是纯粹放在种族斗争中或者性别(对立中),有人在做这方面的具体工作,我也很欣赏。具有很强批判意识、批判精神的人,他们会有很多行动,就当代社会去做批判,甚至是改革。我更侧重于能不能寻找建设性方案,能不能寻找第三条路,在二元之外冲出第三条路,第三条路肯定是基于现在的对立的,肯定清醒地认识到现在是怎么回事,然后去找第三条路。
有一个学者死得太早,大卫·格雷伯,人类学家,他把这些问题都看得很清楚,而且自己也有些实践,可惜没有看到他更多的实践。他写的一些东西,看的时候,我感觉非常有共鸣,他的主张就是这样一种思维,把今天的问题都看清楚了,做出新的东西,新的东西不再是对立的。
问:我花这么多时间去共情,就是为了更好地看清社会,理清自己在社会当中的位置。看清了才可能引发更多的传播,以及后面的行动。这是一条很长的工作链,一个人不见得能够做成。虽然现在自媒体的力量也很强大,我个人也在探索过程中,过程中肯定能找到很多朋友,这是我的自我社会雏形所建立的一个方式,它本质是有意义的。人生还很长,继续探索。
答:你也可以发起一些活动,比如读书会。如果你想开始读这本书,你也可以发起一个活动,大家可以共读,每读一章,大家可以做一些交流,这样又能认识一些不同的朋友。格雷伯提出一个观点,他认为女权主义和社区运动是未来社会变革的主要力量,他写的很多论述都在谈这个方面。他把现代社会,包括技术、权力都进行了比较实在的分析。做一个读书会,我也可以参与,因为这本书我也还没有读。读一章,大家就聊一聊,聊聊各自生活中的现场发生了什么情况。

大理自给自足实验室手工工作坊

问:我觉得展陈也是一个部分,但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答:各种形式都可以做。刚才问到初衷,初衷是如果自己有一个需求,把需求研究研究。比如我们自己有一种诉求,肯定跟所有人是有连接的,不是孤立的诉求,诉求的本身往深了想肯定是有连接的。不管是向往某个东西,还是对一些事情有焦虑、拿不准,往深了想之后底层上是有共性的,可以成为一种推动力去做一些事,或者召集一些人共同探讨。从自身出发是最好的开始构建的方式,研究自己。可以在家园计划上多发起活动,想想有什么可以做的事,远程就可以参与的,发起之后,我们就可以推动,一石激起千层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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