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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才是红颜枯骨的根源

 millet的文汇馆 2024-03-29 发布于云南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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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旧文。

曾经在某乎上看到一个话题,大致意思是你最庆幸读过什么书。

说实话,每每想起自己读过的任何一本书我都会觉得庆幸,因为不同的书教人不同的东西,每次阅读的收获也不一样。

书有那么多,人生才几何?

压根儿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读过的书中有一本实在让人印象深刻,它叫《巴黎圣母院》。

《巴黎圣母院》是一部外国文学著作,也是世界名著之一。它的作者是法国文学家维克多·雨果,法国19世纪浪漫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家,创作过很多诗歌、小说、剧本、散文和文艺评论,在法国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故事以15世纪的法国为背景,巴黎圣母院为故事发生的地点,真实反映19世纪的社会现实生活。19世纪的巴黎,在复辟王朝的统治下宫廷与教会狼狈为奸,等级森严残酷,提倡禁欲主义。人们饱受封建主义的压迫,人性变得扭曲堕落。雨果感受到了巴黎的明灭晦暗,创作《巴黎圣母院》正是想要通过文字向人们传达现实影像,揭露政教的虚伪与黑暗。

网图|侵删

01 欲望解禁

欲望是人的天性,天性被压抑,人性终被扭曲。

宗教提倡禁欲主义,禁欲的代表人物是巴黎圣母院副主教克洛德。他身为教徒本该禁欲,但是面对世界上美好的事物时他还是失了教徒的“分寸”。与宗教的死气沉沉、禁欲不同,吉卜赛女郎爱丝梅拉达鲜活、天真、热情、善良,集天下美好于一身,这让副主教克洛德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他像一只只敢躲在阴暗处的老鼠,穿着沉闷的宗教服饰,站在钟楼角落里偷窥着活跃可爱的爱丝梅拉达。

他喜欢她,一种违背禁欲主义的喜欢。不被容许的喜欢,只能压制在内心深处,但当“气”变得足够多的时候就会爆炸,以偷窥者、卑劣者的姿态爆炸。

副主教克洛德收养了天生貌丑畸形的卡西莫多。当他对爱丝梅拉达产生了爱欲,疯狂想要得到她时,释放欲念天性,命令养子卡西莫多去把爱丝梅拉达抢回来,卡西莫多对他的养育之恩多有感激,便听从了他的话。

爱丝梅拉达跟着吉卜赛艺人来到巴黎,“愚人节”这天很是热闹,街上人潮攒动,卡西莫多趁乱打晕了爱丝梅拉达要带走她,快要成功时被宫廷弓箭队队长菲比斯阻止了。卡西莫多也因为绑架罪被抓,遭受了巨大的折磨,当他身体遭受苦难的时候他的养父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信仰的宗教的副主教,教人仁慈,自己却像看闹剧一般冷眼旁观卡西莫多的鞭刑审判,把压抑欲望后的人性扭曲展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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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人面兽心

菲比斯的出现和众多经典文学桥段里的“英雄救美”一样,在爱丝梅拉达遭受厄运时,他如天神般降临,容貌与绑架者天差地别,瞬间点燃了少女的爱恋。

但是人就像硬币一样有两面性,菲比斯作为宫廷弓箭队队长,上有服从,下有统领,本身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只是他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丑恶扭曲罢了。他给世人展现的形象是英雄伟岸的弓箭队队长,救危难之人于水火之中,实际上,若让他去救和卡西莫多长相一样的女人,他可能当没看见掉头就走。他有点小权势,没有欲望去了解一个丑女。

借用网上调侃的话:他和她有缘,全靠她长得美。

陷入恋爱的少女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怎样的人,也不知道一个嫉妒心极重的人会做出怎样疯狂事情来。一次菲比斯和爱丝梅拉达约会时,克洛德冲出来刺伤了菲比斯,逃跑后把事情嫁祸给爱丝梅拉达。爱丝梅拉达看恋人倒地,她又立刻被抓走,没有人告诉她其实菲比斯没有死。但是她以为菲比斯已死,在酷刑下屈打成招。刑场审判爱丝梅拉达那天,她见到了昔日的恋人菲比斯,不过此时他正和一个女孩情意绵绵,对她的遭遇视而不见。这一次,冷眼旁观的主角成了菲比斯。

菲比斯人面兽心,哪怕为爱丝梅拉达辩解一句话减轻她的罪行也不愿,作为宫廷的代表人物,他身上切切实实地反映了封建统治下的人性扭曲堕落。

网图|侵删

03 无颜心善

与人面兽心的菲比斯不同,貌丑无颜的卡西莫多则是拥有一颗赤诚的心。他对养父赤诚,听从养父的话,即使遭受刑罚也在所不惜。只不过后来他也爱上了爱丝梅拉达,走上了与养父不同的路。

卡西莫多以绑架罪被捕,被拉到广场上公开处刑,那天烈日炎炎,他口渴难耐向人们讨水喝,没有人愿意给他水。最后,只有爱丝梅拉达不计前嫌给他送水,从此他被她的善良打动并且爱上了她。

他的爱纯真,不像克洛德一样充满欲望。他的爱是呵护,在背后默默地保护。他的爱也是勇敢,爱丝梅拉达被冤枉,送上刑场,卡西莫多劫了刑场,带她去了一个别人找不到他们的地方。

当我以为结局要圆满时,故事的结句是这样写的:

“他们在惨不忍睹的残骸枯骨中寻找,发现了两具骷髅,一具以奇特的姿势搂抱着另一具。其中一具骷髅是女性,上面还有白布衣裙的碎片,脖子上挂着一串念珠树果实的项链,下端系着一个镶缀绿玻璃的丝绸小香囊,已经打开,里面空无一物。这些遗物毫无价值,想必连刽子手都不要。紧紧搂抱这具骷髅的另一具骷髅则是男性,只见那具骷髅脊椎骨歪斜,脑袋缩进脖腔里,一条腿短一条腿长,不过,脊椎骨没有断裂的伤痕,显然此人不是被绞死的,而是主动来此长眠。有人要把他和他搂抱的骷髅拉开,他的遗骸就立时化作尘埃了。”

结局轻描淡写却让人痛彻心扉。

卡西莫多和爱丝梅拉达逃出了刑场,但世间却再无他们的容身之地,只有无人问津的地窟才是他们的避风港。两个人一丑一美,同样拥有善良的心,但都不得善终,这一切都是荒诞的社会造成的。当他们被发现的时候黑暗可能已经退却,但是他们再也回不来了。两具骨架的姿势好比坐化,催泪而令人遗憾。

最后写道有人想要把骷髅拉开却化作了尘埃,我想,可能是扭曲黑暗的世界里,至美之心容不得任何人玷污,所以,化作尘埃是最好的结局。枯骨能化为尘埃,历史却不能,应铭记历史,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

END

周小禾
99年农村女孩
认真编织生活与热爱
立志读书写字养活自己
用文字撬动生活的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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