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奋斗牺牲 不计成败利钝——黄埔军校第一期生唐澍杨曼 孔毅摘 要：唐澍是黄埔军校第一期学生，他在黄埔确立了马克思主义信仰，奠定了扎实的
理论基础，培养了过硬的军事素养以及形成了爱护群众的工作特点。纵观唐澍参加东征、省港罢工，组织领导土地革命战争初期陕西爆发的清涧起义
、渭华起义等革命历程，与其在黄埔的学习及毕业后的留校工作经历紧密相关。时值黄埔军校建校100周年之际，正确评价唐澍在革命历史中的贡
献及其工作的主要特点，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关键词：唐澍；黄埔军校；清涧起义；渭华起义 “咱们跟着闹共产，千仇万恨连根铲；咱们跟上唐
司令，保卫咱的新政权。”这是上世纪20年代陕西关中传唱的一首民谣，表达了当地老百姓愿意跟随共产党、跟随西北工农革命军总司令唐澍等人
进行革命的决心。唐澍是黄埔军校第一期生，他在黄埔奠定了扎实的军事和理论基础，在黄埔确立了马克思主义信仰，历经东征、省港罢工的锻炼之
后，在党组织的派遣下来到陕西，组织、领导了清涧起义和渭华起义，并将生命奉献给三秦大地，奉献给党的革命事业。一、唐澍的主要革命历程唐
澍，字东园，1903年出生于河北省易县南贾庄（今属保定市徐水区）一个清贫的知识分子家庭。1922年夏，唐澍考取了保定河北省立第二师
范学校（通称保定二师）。1924年初夏，唐澍考入黄埔军校，为该校第一期步兵科学员，与左权、王尔琢、徐向前、陈赓是同期同科同学。同年
加入中国共产党。1925年3月毕业留校工作。期间，他曾在第三届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担任军事教官。1925年，唐澍同黄埔军校学生军一起
，两次参加东征，讨伐叛逆陈炯明。他冲锋陷阵，不怕牺牲，在东江地区的一次战斗中，和几个战士冲入敌阵，与大部队失去联系。人们以为他已牺
牲，后来，唐澍带着杀敌的喜悦凯旋归队，受到指战员的热烈欢迎。1925年秋，中共广东区委调唐澍从事工人运动，担任省港罢工委员会工人纠
察队总教练，后又兼模范大队大队长。1926年秋，冯玉祥接受了李大钊提出的“固甘、援陕、联晋、图豫”八字方针，唐澍受命前往冯玉祥部，
任冯部国民军联军军事政治学校主任教官，也是该校地下党的负责人。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之后，在冯部工作的唐澍被“礼送”出河南，几经辗转来到
西安，参加中共陕西省委军委的领导工作。1927年8月上旬，受省委派遣，他和省委军委书记魏野畴、军委成员白乐亭等人前往陕北延安等地，
了解大革命失败后各地党组织的状况，向党团干部讲解全国的革命形势和党的任务，要求党团组织迅速转入地下活动，准备开展新的斗争，使陕北党
组织明确了斗争方向。随后，唐澍被派往驻清涧的石谦旅工作，先后担任军支书记和党团书记，负责陕北的兵运工作。石谦旅系陕北军阀井岳秀部高
双成师所属，旅长石谦虽出身绿林，但倾向革命，支持中共党员的活动，使中共党、团组织在该旅有了较快发展，共产党员李象九、谢子长等曾在该
旅工作。井岳秀借给自己祝寿之机诱骗石谦至榆林将其杀害，阴谋将石旅分而歼之。此时，党的八七会议精神和陕西省委关于武装起义的决定传来，
根据省委指示，石谦旅中共党组织决定以“为石旅长报仇”的名义发动起义，成立起义领导机关——陕北军事委员会，唐澍任书记。10月12日清
晨，陕北军事委员会在清涧宣布起义，唐澍、李象九等率四个连以及200驮辎重，浩浩荡荡开出清涧城南下。一路上战士们高唱起义军军歌“陕北
有个害民贼，名叫井岳秀，甘做军阀奴。先打高双成，活捉井岳秀。志愿不遂，目的不达，至死不回头。”清涧起义历时三个多月，转战千里，后因
敌强我弱而失败。清涧起义是我党领导西北人民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打响的第一枪，削弱了陕北军阀的力量，锻炼了共产党人和革命群众。192
8年1月，唐澍回到西安，向省委汇报清涧起义失败的经过。他痛定思痛，但是丝毫没有气馁，请求组织给他新的任务。不久省委派唐澍到洛南三要
司许权中旅工作。许旅以西安中山军事学校和国民军联军驻陕总司令部政治保卫队为基础组建，旅中有很多共产党员和共青团员。唐澍在许旅担任参
谋长，参与旅地下党委的领导工作。1928年5月渭华起义爆发，省委指示许旅开赴华县（今渭南市华州区）高塘镇，配合农民起义。许旅改编为
西北工农革命军，唐澍任总司令，刘志丹（黄埔军校第四期生）任军委主席。渭华起义建立了约200平方公里的红色割据和48个区、村级苏维埃
政权。看到起义的声势日渐浩大，国民党陕西省主席宋哲元亲自指挥，进行多次围剿。6月底，革命军被迫撤入洛南地区，遭到当地反动军队围攻，
革命军弹尽援绝，唐澍英勇牺牲，年仅25岁。渭华起义虽以失败告终，但它沉重打击了敌人在陕西的反动统治。清涧起义和渭华起义对陕甘地区的
革命斗争产生了重要影响，对创建陕甘红军和革命根据地做出了重要贡献。唐澍作为两次起义的主要策划者和重要领导者，在传播革命思想、培养革
命力量、提高部队战斗力等方面，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被誉为清涧起义和渭华起义的举旗人。二、唐澍在黄埔军校形成的革命工作特征因为军情
紧逼、人才急需，原定三年的学制压缩为半年。学校需要在六个月的时间里把一个普通青年训练成合格的基层指挥官，因而教学节奏紧凑，学习生活
紧张。唐澍在黄埔军校的学习和毕业后的留校工作经历，是其人生的重要阶段，形成了他此后带有深深“黄埔印记”的革命工作特征。（一）政治信
仰坚定，革命意志顽强黄埔军校是国共合作的产物。军校分别成立国民党特别党部和共产党特别支部。共产党特别支部当时是秘密组织，隶属于中共
广东区委领导。它一面帮助国民党发展组织，一面培养和吸收共产党员，团结革命师生，指导党员参加革命斗争……唐澍在黄埔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从黄埔踏上新的人生征程，为信仰奋斗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青年时代的唐澍看到军阀混战，民不聊生，萌生忧国忧民的思想，开始寻找正确的人生
道路。他先是带着向往光明、反对黑暗统治的愿望来到保定二师求学，后因组织反对反动校长刘绪增迫害学生的罢课斗争被校方开除。得悉黄埔军校
成立，唐澍和无数发出“到黄埔去”口号的爱国青年一样，奔赴黄埔。军校初建时生活艰苦。学生的服装只是一套灰布的衣服，没有袜子，赤着足穿
草鞋。住的房子更是简陋得很，当时只有一部分学生借用从前黄埔陆军小学的瓦房来住的。此外就完全住在临时用芦席搭成的棚子，睡的是用竹子担
起的床。可是在这个小岛上，唐澍看到了新的天地。军校的政治部和政治工作基本上由中共党员主持，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主张和策略贯穿于军校与政
治相关的工作之中。唐澍在中共黄埔党组织的教育下，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提高思想觉悟，他被中国共产党的先进理念吸引，认定这正是自己一直
以来苦苦寻找的人生道路。在黄埔，他的满腔热血和报国之志升华为对马克思主义信仰的无限忠诚和为信仰勇往直前的顽强意志。在冯部军校工作期
间，唐澍在授课中引用孔子的“吾道一以贯之”，指出革命者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必须始终如一，不可动摇革命意志。渭华起义后期，革命军撤退到
洛南县的两岔河。唐澍并未因眼前失利而一蹶不振，相反，他的革命意志在历次斗争中锤炼的更加顽强。他在认真调查地形、交通、民情的基础上，
布置岗哨，做好战斗准备。待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后，唐澍、刘志丹召开追悼渭华起义死难烈士大会，唐澍讲道：“革命并非一帆风顺，难免牺牲和失
败。虽然我们撤离了渭华地区，但我们还有300多人，还可以作战，即是剩下一兵一卒，也要血战到底，绝不半途而废。”1928年7月1日保
安镇之战，唐澍率兵增援赵雅生部时被包围，战士被冲散，身边仅有警卫员许天洁一人，唐澍为掩护负伤的许天洁壮烈牺牲。唐澍牺牲后，国民党军
队割下他的头颅悬挂在洛南县西城门楼上，他的身躯被当地群众葬于保安镇碾子沟。（二）注重军事训练，严明军队纪律 在黄埔军校在军事课程
设置上，选定了最为急需的基础科目：学科和术科。在战术训练场上，教官示范后，就是学生的反复训练。入校时只发一件灰布军服，没有替换，衣
服常常是湿了干，干了湿。同时，军校十分重视纪律问题，强调军纪是军队的命脉，先后发布多项军法、法令和校规条例，甚至制定了11条《饭厅
规则》。唐澍在这里接受了系统严格的军事训练，培养了过硬的军事素养，塑造了令行禁止的严整军人作风。担任省港罢工委员会工人纠察队总教练
时，唐澍注重教育纠察队员坚守工作岗位，严格履行《纠察队组织法》，并仿效黄埔军校的训练方法，将工人纠察队按军队编制组成，设总队、大队
、支队、小队、班五级领导序列进行军事操练。来到洛南许旅之后，唐澍更加重视通过严肃军纪和加强训练进行队伍建设。一是整顿内部机构，清除
违纪分子。撤换了克扣军饷、吃喝嫖娼的张汉山等连长，先后处决了十余名涣散军心违反军纪的士兵。二是积极发展党团员，加强组织建设。在整顿
中，发现培养了一批出身贫穷、表现好的同志加入党团组织。旅党委驻防三要司期间，在部队内部共发展100多名党员、13名团员，党支部由原
来的5个增加到18个。基本达到排有党员，连有小组，营有支部。三是进行军事训练，提高军政素质。每天拂晓，唐澍亲自带兵到河滩操练，讲授
军事常识和基本战术要领，利用山谷进行打靶、爆破，组织军事实弹演习，同时修建小型俢械所，制造手榴弹和炮弹。（三）深入开展群众工作，鼓
励群众参与革命黄埔军校要求学生任何时候都不能侵犯群众利益，政治部制定了对民众纪律的要求，还创作了《爱民歌》：扎营不要懒，莫去人家取
门板。莫取百姓一粒粮，莫踏禾苗坏田产。莫打民间鸡和鸭，摸拆民房搬石砖……对于军队和人民的关系，政治部主任周恩来指出，革命军必须同人
民紧密团结，革命军为人民解除痛苦而来，但全恃本校军队，力量太小，若无人民援助，仍不足负重大责任。黄埔军校师生参加东征时，纪律严明，
鸡犬不惊，因此得到群众的帮助，作战顺利。唐澍时刻谨记母校教导，爱护群众，积极开展群众工作。唐澍在许旅担任参谋长时，常常走村串户，访
贫问苦，深入体察民情。一次在当地水磨渠学校和村民拉家常时，一位老人指着学校门前的麦田说麦子已经返青，教导营战士砍柴时为了抄近路，将
麦地踏了一条路。正说着，几位战士背着柴又进了麦地。唐澍立即命令战士退回去，从河埝上走。第二天，派人在麦田边垒起石头瓦块，用枣刺拦住
去路，不允许任何人再从麦田经过，使群众深受感动。1928年5月中旬，西北工农革命军抵达高塘参加渭华起义。为迎接部队的到来，中共陕东
特委及地方党组织与革命军在高塘举行万人军民联欢大会。唐澍代表革命军接受中共陕东特委赠给的绣有镰刀斧头和“西北工农革命军”字样的红旗
，并作了慷慨的演讲。他说：“镰刀斧头是穷苦人民的象征。我们就是这些人的军队。”“要紧密地同民众团结起来，为穷苦百姓打天下。”渭华起
义中，唐澍派革命军支援地方农民武装力量——陕东赤卫队和农协开展行动，铲除以高利贷剥削群众的商号；协助农民没收土豪劣绅的钱财物品，一
部分作为军费，一部分分发给农民；配合党组织建立苏维埃政权，促使革命形势迅速发展；帮助群众夏收，深受群众欢迎。许多穷苦百姓为部队送水
送饭，主动帮助革命军站岗放哨、侦察敌情，出现了很多军民合作的动人场景。革命群众纷纷传唱：“组织起，闹共产，革命力量推倒山；斗军阀，
打恶绅，自己作主打江山，穷人手里有了权，地主恶绅不敢言；咱们跟着闹共产，千仇万恨连根铲；咱们跟上唐司令，保卫咱的新政权。” （四）
重视政治工作，把政治教育贯穿队伍建设始终黄埔军校“以俄为师”，建立了党代表和政治工作制度，确定了政治教育与军事教育并重的教学原则。
政治教育以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为主要内容，主要通过课堂教学、邀请社会名流来校演讲，举办学生“政治讨论会”，
组织宣传队和出版刊物等多种方式进行。这些培养了唐澍较高的政治理论造诣。他学以致用，坚持把政治教育贯穿队伍建设始终。唐澍开展政治工作
的形式灵活多样。一是组织参加社会活动，发表讲演。唐澍担任省港罢工委员会工人纠察队总教练时，经常组织队员参加有意义的社会活动，提高工
人的阶级觉悟。据1925年12月13日《工人之路特号》报道：“纠察队委员会各队自改编后，对于训练上特别注意，委员会为谋各队员精神奋
发起见，特发起纠察队全体（徒步）旅行，并致祭黄花岗烈士之举”。在致祭活动上，唐澍等人发表慷慨激昂的讲话，勉励全体纠察队员学习烈士的
革命精神，与帝国主义、军阀势力作坚决斗争。在唐澍的引导下，2000多名纠察队员在1926年除少数留下外，一部分随北伐军先遣队——叶
挺独立团参加北伐，大部分作为运输队员于7月随北伐军一起出征。二是撰写文章，揭露帝国主义及其反动派的丑恶嘴脸。1926年5月，广东农
商学在广东大学召开联欢会，积极筹备工农商学联合会的组建。唐澍在同月28日发表了《国民革命的真实基础——工农商学大联合》的文章。他指
出在半殖民地的中国，受帝国主义和军阀双重压迫的不只是工人和农民，还有中小商人、手工业和一般穷苦的读书人，帝国主义和军阀是他们的共同
敌人。中国的国民革命就是推翻帝国主义和军阀，国民革命的成功需要工农商学的团结。文章唤起了民众的觉醒，提高了民众的觉悟。三是重视革命
宣传工作，编排革命剧目。为了扩大革命宣传工作，冯部军校成立了红色剧团，唐澍是剧团的主要负责人，编排了反帝反封建和反映工人农民等底层
社会生活的新剧《孔雀东南飞》《一条生路》等。冯部进驻西安城后，红色剧团在西安著名的剧团——易俗社进行公演，因为内容新颖，表演真切，
形式活泼，切中时弊，引起强烈的社会反响。三、关于进一步加强对唐澍研究和宣传的建议（一）加大对唐澍生平事迹和革命工作的研究目前学界对
唐澍生平事迹和革命工作相关研究比较有限，一是研究成果较少。唐澍作为中国共产党早期优秀党员，被收入《中共党史人物传·第15卷》。关于
唐澍的传记仅有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共洛南县委党史办公室编印的《唐澍》一书，由陕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出版印刷一次，现在市面几乎不见踪影
。相关研究成果在中国知网检索结果，为2001年、2011年刊登于《党史博览》《陕西档案》等的《唐澍总司令的成长道路》《渭华风采 青
春永在——缅怀渭华起义主要领导人唐澍烈士》等几篇文章，且以传记形式为主，科研论文数量少。百度搜索结果只有基本的文字性简介。二是从事
研究的部门有限。对唐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陕西省委党史研究室和清涧县、渭南市华州区、洛南县党史部门和广东农民运动讲习所纪念馆，且各单位
之间交流较少，资料有机融合不够。三是研究资料更新较为缓慢。如唐澍1903年出生于河北省易县南贾庄，1941年该村划入徐水县，201
5年徐水县撤县设区，成为保定市徐水区，但是目前大多资料仍显示唐澍为河北易县人。建议将唐澍作为重要党史人物，由陕西、河北、广东相关部
门共同进行研究。在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通过寻访、调研等形式，挖掘更加详实的原始史料，结合新的资料和形势，进行周密细致的系统性梳理
，还原更加饱满的烈士形象，积极推动党史人物研究工作发展。（二）进一步对唐澍的革命品质进行宣传一是将相关科研成果在报刊发表，发挥党史
咨政育人的重要作用。二是充分利用互联网的便捷性与广泛性，拍摄微党课、录制微视频在干部教育网络、地方政府网站等投放，使唐澍为更多人群
所了解，助推党史学习教育常态化长效化。三是发挥党校、干部学院党史教育的职能，在河北、陕西、广东的党校系统和干部学院开设相应课程，使
其革命事迹上讲台、进课堂，激励广大党员干部传承红色基因，赓续红色血脉。（三）加强清涧革命历史展览馆、渭华起义纪念馆等相关展室的建设
纪念馆是收集党史人物文物和历史资料的重要场所，在文化传承方面有着重要的历史意义。清涧革命历史展览馆和渭华起义纪念馆作为记录清涧起义
、渭华起义的纪念性博物馆，同时是唐澍在陕西进行革命活动的重要载体存在，目前存在一定提升空间。以渭华起义纪念馆为例，渭华起义纪念馆总
占地面积8.1万平方米，布展区域1200平方米，唐澍烈士专题展室面积为10平方米左右。该展室以事迹展为主，无文物展陈，部分内容与陈
列大厅主展区存在重合，参观形式为游客自行参观，没有专业人员进行讲解。建议清涧革命历史展览馆、渭华起义纪念馆扩充唐澍烈士专题布展内容，且开展讲解工作，让革命先烈事迹广为流传。唐澍用短暂的一生诠释了“只知奋斗牺牲。不计成败利钝”的黄埔军校誓词，书写了追随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决绝。1986年12月，徐向前元帅为唐澍题词“为革命牺牲精神永存”。我们一次又一次缅怀先辈光辉业绩，就是为了把苦难辉煌的过去、日新月异的现在、光明宏大的未来贯通起来，以党的旗帜为旗帜、以党的方向为方向、以党的意志为意志，埋头苦干、勇毅前行，为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不懈奋斗！ 作者简介：杨曼，陕西渭华干部学院教务部副部长、讲师，联系电话：13679236765，通讯地址：陕西省渭南市华州区高塘镇 陕西渭华干部学院，邮政编码：714100；孔毅，系唐澍烈士外孙，中国电子商会电子交易常务副会长，联系电话：13701000830，通讯地址：北京市大兴区亦庄经济技术开发区博兴六路17号院1号楼3层 中国电子商会，邮政编码：100176 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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