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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乐才是年华，益博社工志‖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王玉 2024年3月31日，晴，周日 孩子起床，说花花好了一点，还有三百多的检查费，病情坏转。下楼遇到泽锋哥，跟着父母和孩子准备回老家赤眉，清明了，昨天小妹也说趁着周六周日天气好，去上上坟，早清明，晚十来一。习俗有说法，肯定有道理，那是千百年来生生不息的文化。 骑着电车，去老城孙家楼。杨家后坑，这是老南阳一城拖四寨来现存面积最大的一个坑塘，也是老南阳河运与手工业重要的见证之一，毗邻南关大街杨家大院后面，紧挨着天妃庙和三皇庙。赵老师曾说过，杨家后坑西岸亲戚家，占完了。过去大三四倍。北边是小西关现在中州路，往西有路通赵家后坑到朝山街。变化大呀，总算留个记念。还有一个叫中间有条南北路，路上有个桥，40年前有一天，搬运站人拉的两轮大车，给桥压塌了，就走东西两边了。东边好走路宽。后坑是活水，当时外贸，棉织厂家属院有排水沟管道北面进后坑。南边有排水管经新街走到大寨门旁边的坑流白河。 历史总是起伏跌宕，唯有坑塘利万物而不争，也是当下城市公共空间的重要意象，不仅有生态价值，更多的是人文与社会价值，人与自然和谐相处，成为守望相助的命运共同体。 沿着七一路，迎着春风和朝阳，穿过烟火味十足的新街，从杨家后坑巷道往北走二百米，便是现存的杨家后坑，钢筋水泥的森林里有一汪水，便有了灵气。 特意拿了水杯，骑着电车，尽管这个电车的轮胎已经起包，跑起来坑坑腾腾，倒是不耽误风景。从新华路走去，喜欢从文化路过去，那时候悬铃木正好在太阳的照射下透着嫩叶特有的清新，梅溪河水面上也有了涟漪，河道弯弯绕绕的走，总让我想起文化路双桥头的三棵鬼柳树和老榆树。 解放路口南边是三四摊打扑克和麻将的老人，消磨时光，这是老南阳最有烟火味的休闲与自在。而东门十字街的热闹是打心眼里就自带的能量，可以吸引不少人。延曦桥上，东头是菜市街，西头是市场街，路口是卖番茄苗、北瓜苗、辣椒苗之类的老人，老南阳喜欢在房前屋后开一片天地，或者用泡沫箱，或者是瓶瓶罐罐，装上老房子扒下的土坯和土，放在屋前屋后，可以应不时之需。 仲景路上，消失的勇夹道、云子石头夹道、鸡爪街，总让我觉得好奇而充满诗意。两边花带的红叶石楠雨后更加娇嫩，医圣祠的红墙看起只是视觉上觉得高大上，但是觉得想一个年经人，没有见经历风雨，少了韵味和精气神。偶尔有穿着马面裙的小姑娘拍照，温凉河上的魏公桥也常常让人提起来，据说那时候诸葛亮下了地钉。而明远顶和泰山则是以现在的地势，说山是因为我们自己坐井观天成井底之蛙，只看到很少的一片。 记忆的力量，往往因为老南阳，某一个老地方，某一个事，或者某一个人，成为共同的链接点，成为我们与这个城市千丝万缕联络的一环，生生不息，又汇聚美好。 因为前几天陶三春老师约着去采访一个住在吉庆巷的老师王聚宝，在陶老师的描述中，一个标准的老南阳呼之欲出，心向往之，只是时间掰不开。只有凑周日上午的空隙，约着七点半在明山路范蠡路口交叉口的茶馆见面。陶老师就是老南阳，也关注老南阳，说了多次，我常说，不如见一面，就是这个意思。 王聚宝七十四岁，精神矍铄，彬彬有礼，有涵养，讲起老南阳记忆，娓娓道来，就像自己的老师，也像长辈讲过去的事。解放路，吉庆巷，胡家茶馆，工农兵照相馆，孙家楼，民主街，菜市街，这些地名，一个就会成为我们人生历程中的一个关键要素，也成为记忆的标识，淡淡的乡愁就会扑面而来。我没有剪辑，希望保持原貌，把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的种子种在春天里，向下扎根，向上发芽。作为王家长子，王聚宝的父母专门为他请了一个干妈招呼他，还在菜市街和南阳地区三小上学，关于老南阳的记忆呼之欲出。民主街的梧桐树，南阳府衙的样子，白河的帆船，下乡去邓州当知青的岁月，早期南水北调陶岔渠首的往事，去向东厂练习传统武术的趋势，一个爱好可以支撑一个人的一生，从童年起，因为体育夜校开始了一生武术人生。他笑着说人生有苦有乐，有顺有逆，大概就是如此。 十一点半临走，骑着电车回到老城，从范蠡路沿着工农路，沿着建设路公议门巷道进去30米左右往东拐，就进紫竹林街了，东边一直通到仲景路和魏公桥。紫竹林，曾经的南阳八大庵之一，后来逐渐形成村落。那里有老南阳16中，还有北关煤厂。赵星辉老师说，小时候建设路还是土路时，紫竹林西头路边有小河活水，西头是坯场，脱坯卖土坯的。 顺着这些犬牙交错的路名，北寨根街，因其位于人和寨北寨墙根而得名。偶见一个收废纸的收购站，想找几本书，结果老板说已经装好了，想找要到茶庵路口，那里有堆积如山的旧书，自己想看了去看。 找到先农坛。先农坛夹道，上游街的北边，东接仲景大道，西接进元街。 听说是古时春天癸天的地方。现在这条街听说先农坛夹道，这里住着纯朴善良的我们张家三门后人。先农，就是传说中最先教民耕种的始祖，有说是炎帝神农氏，也有认可是后稷。先农坛就是为祭祀先农而设立的。在唐代以前的祭坛还是叫“藉田坛”，到唐代才改为“先农坛”。历朝历代，人们重视农桑，南阳本身就是农业大事，这个地名还留着不少故事。而后面的进元街，位于上游街北侧，该街东边有先农坛，古时每年迎春节，地方官到此扶犁，以示重视农事。春为四季之首，取一元复始意，故名进元街。 查了资料，站在上游街口，冒着烟的烤鸭店，太阳正好，似乎有些恍惚。粮行街，这里还有李家粮行，不过大门紧锁。粮行街是南北走向的街道，杨鹤汀和杨廷宝曾在这里居住。南到新华路，北与书院街相接，在明朝时叫通书街，后来这里成为粮食交易聚集地，街道两侧的店铺大多又是粮行，长此以往，就被称为粮行街。去解放路小妹那里吃了午饭，下午接到一个老友电话，下午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孙家楼。 偶得两个好友来孙家楼聊天，午后孙家楼天空湛蓝，地黄花开，残余的几朵桃花，还有含苞的橘子花，发芽的柿子叶，似乎也来了精神。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看似小事，其实都是生活场景。谁没有磕磕碰碰，认知是第一部，如何改变需要有方法论。当我们倾其所有，仍然没有改变，我们应该考虑是否对方真的有问题，不是自身有问题，置身事外，才能有所改变，用第三只眼看问题。 六点多出去，给孩子发了钱，说花花可以出院了。但是七点四十多孩子告诉，花花的生命永远定格今晚，因为抽搐，估计是神经并发症，得了猫传腹。孩子专门给它安葬在一个花园后面，买了一支菊花，说化作春泥更护花，写着感谢两年来对他的陪伴。心里满是怀念，跟上午王聚宝老师说的一样，自己的孙女也是因为一只小狗还仪式感满满的做了安葬。生活的仪式感，是让人们知道敬畏。 外面下起来了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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