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失踪”的杂文作者秦耕 吴营洲 在凯迪网络闲逛,无意间看到了一个久违的名字——秦耕!我赶紧翻看他的帖子,以及跟帖,知道了他的一些信息:西安人,一直在海南,写些杂文,年纪或已花甲了……透过这些信息,我断定,他就是我的一位久违了的老师“秦耕”,于是便给他发了个私信:秦耕老师:您好!我是石家庄的吴营洲。三十年来我时常打问您,但任谁都说不清楚您的联系方式了。这个名字若是您的话,诚望回复一下。我的通联附后。另,《2019年中国杂文精选》依旧由我来编,如果方便,诚望将新作惠赐一二(最好在9月中旬之前,并注明联系地址、电话、身份证号等)。多谢支持!余不多言,恭祝安好!吴营洲十来分钟后,他便回复了我,只是我看到的有些晚,很简短:“你好!三十年都在找我?吃惊!我的电话凯迪网的注册信心里也有:139……”“秦耕老师:您好!在我目前选编的《2019年中国杂文精选》一书里,选了您的《微信被封是一种什么感觉?》,请把您的通联及身份证号传到我的电子信箱里。如果还有其他您认为满意的新作,也可一并传来。余不多言,恭祝安好!吴营洲”于是我打电话给他。他接了。经过简短交流,我发现,是我猜错了。“秦耕”只是他的笔名,并不是他的本名,更不是我要找的本名叫“秦耕”的。我所认识的秦耕,原是西安《法制周报》的总编,擅写杂文。但后来听说,他因杂文贾祸,便下了海。具体是辞职还是停薪留职,不祥。起初,好像跟着发明五〇五磁疗器的来辉武干过,后来听说去了海南。而这个秦耕,他说他曾去过《法制周报》,却不认识那个秦耕。他说他信主了。(我知道傅××一直崇尚或信奉基督教。而当年,当我得知冉××已皈依主时,大感震惊。)他说对我选了他的《微信被封是一种什么感觉?》一文很是诧异,认为那篇文章并不深刻。他说他到海南三十来年了,认识许多老乡,也常常回西安和朋友相聚,而且所交往的多是文化人,多是些东西的,怎么就不认识你所说的那个秦耕呢?当然,这样的认识,也是一种缘,于是我依旧向他约稿。“吴老师好!选了二篇,不知是否合用,合则用不合则弃,万勿客气!再次编辑,重新发送。不知这次可否送达?秦耕 8月22日海口”无意间在网上读到署名“伊群”的一篇文章,其中写道:在二十多年前的1987年,那时我在某厂做组装钳工,同时也是报社业余通讯员。……由于我当时的这篇谈“官德”的文章是用真名发表的,为避免日后再有个别领导“对号入座”惹出麻烦,其后写稿用了一些诸如“秦耕”“益群”“依群”等署名。期间也发生过一些趣事:当时在《杂文报》上发稿的,也有一位“秦耕”,他好像在西安《法制周报》社工作,我们相互通过信。只是后来我不用“秦耕”名字发稿,他好像也换了笔名。因此后“秦耕”二字在各报匿迹。为了寻找“失踪”有年的秦耕老师,我向万能的“朋友圈”求助,很快,就收到了陕西咸阳李祝喜先生的几次回复。李祝喜先生人缘极好,人脉极广,又是个极热心的人,他便通过他的“朋友圈”向人求助。有人回复了他,说了几个名字(大概好多人都用过“秦耕”这个笔名),他也反馈给了我,但我感觉都不大像,后来他又回复道:“另一种说法:给我反馈的是,真名叫翟军,后来调到陕报,从陕报退休了,后面没有联系了。现在估计七十多岁了。朋友说他继续向陝报的老同志打问。(2022年11月10日上20:22)”于是我马上回复道:“哦,叫'翟军’很有可能!这个名字感觉是,似有印象。('张帆’则太陌生。)”随后,李祝喜又这给我一篇文章,是高时阔先生写的,标题是《流年旧影,记忆密匙》,文中有这样一段文字:秦耕,原名翟军,咸阳人,比我年长一岁,首届杂文学会副会长。我认为80年代陕西最勤奋、杂文写得最地道的也就是秦耕了。一段时间,他在编发我的稿件时常在信中说些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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