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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园地||又上大山顶

 晨风的书屋 2024-04-07 发布于江苏

              又上大山顶

                          铁裕

大山顶就在外婆家房背后,出门就可以仰望。

大山顶很高,但不陡峭。整座山没有一棵松树,但不荒凉。山顶平坦而有些椭圆,有点像人的头。看那模样,仿佛在仰望着漠漠苍天,若有所思。或在俯视着纷攘的人世,总想开口,但欲言又止。

在山头的下面,两边的山野缓缓延伸而去,就像人的双肩。再往下看,就像一个很富态的巨人,盘脚跌坐在苍茫的大地上。从整体来看,大山顶显得有些富态、雍容;有些尊严、和善;有些端庄、坦荡。

它仿佛隐匿着自然的奥秘,演绎着天地的苍茫;
它面貌独特而又十分高雅,犹如大自然中的哲人一样;
它显得那样的恬静与和善,让人对它有一种敬畏但却又向往;
它给人们的印象有些憨厚,让人感到它是那样的神秘巍峨与雄壮。

年幼的我,性格有些孤僻,很不合群。无事的时候,就独自一人爬大山顶。在外婆家背后有一条弯曲的小路,一直可以到达山顶。山路两旁长满了野草、藤蔓、灌木。另外,有两条深壑,在山中往两旁分开,各自向山脚下蜿蜒而去,然后又伸向远方。

深壑中丛生着苦蒿、杂草,还有栽秧果、豆金娘、砂汤果等。另外,还有些野棉花、蒲公英、牵牛花,和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大山顶虽然没有茂密的森林,怪异的石头。但年幼的我觉得,它给我的礼物已经很丰厚了。

在大山顶前面,另外的山野峰峦叠嶂;
犹如自然画卷,悄然的描绘出了山野的形状;
大山如同古诗,在以种独特的旋律和音调声声咏唱;
无论春夏秋冬,它给人们带来的是难以抗拒的魅力和宁静安详。

走在弯弯的山道上,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惬意。爬到山顶,我举目远眺,只觉得野旷天低,四野苍茫。

只见山与山相连,山外就是青天。一座座形态各异,走向恣意的山野在苍茫的大地上纵横起伏,连绵不断,洒脱奔放。就像那神秘的阿拉伯草体经文一样,自然而流畅,苍劲而优美。仿佛在诠释着自然的法则,在启示着人生的哲理。那优雅、脱俗的气势,有一种我说不出的美。年幼的我不知,那就是天地间的大美。

在大山顶上,我来回徘徊着,十分的兴奋。

我望流云飘逝,飞鸟远藏;
我望河流奔泻,沟壑纵横;
我听风声呼啸,鸟语呢喃;
我看清泉潺潺,壮丽景象。

年幼的我感受着四季的轮回,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领悟着生命的美好。我感谢大山顶,托起了我稚嫩的希望和梦想。

大山顶比它旁边的山巍峨、雄伟,却不长一棵松树。我想:那是因为它怕我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那是因为它不愿藏匿豺狼、虎豹,不让它们出来伤害人;那是它不让妖魔、鬼怪隐藏其中,半夜出来阴阳怪气的哭喊,让恐怖弥漫在夜里;那是它不愿藏污纳垢,污染了自身。

后来,我渐自长大了,才感到大山顶之所以不长森林,那是它在苍天之下,显示它独特的个性,磊落的胸怀;无私的心灵,宽厚的气质;洒脱的个性,心灵的坦荡。

现在,我又爬上了大山顶。我感到它在彰显着一种自然的神奇与力量;你看那纵横起伏的山野,在袅袅娜娜的云雾中,若隐若现;你看那些山野在争雄似的,一座座相比高低;你看那山峰错落有致,在显示自己的粗犷与豪放。

我遥望远方,只想把天地间的巨画收藏;
我来回徘徊,只想听那山风在将自然的交响乐奏响;
我低头沉思,只感到山野间的各种植物动物在演绎着自然的和谐;
我深深感叹,自然的伟力竟是如此的神奇而又伟大使得山野连绵而起伏跌宕。

孤独的我,把大山顶当做最好的伙伴与最好的去处。爬山的那些岁月,我无忧无虑,无牵无挂,没有烦恼忧伤,没有痛苦与失落。

置身于大山顶,不禁使人神怡心旷;
看那山峦叠翠,感受着大自然的生机与伟力;

悄然仰望远处,只见那景色宜人宛如人间的仙境;
叹自然之奇妙,置身于如此清净的自然界中令人心生舒畅。

作者简介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阅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等多家平台的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边疆文学》《昭通作家》《昭通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鹤壁文艺》《文苑》《乌蒙山》《作家驿站》《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首都文学》《作家》《江西作家文坛》《中国作家联盟》《中国人民诗刊社》《湖南写作》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五千多篇、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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