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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蓝|天晓得居然梦到巴黎一地铁站

 邹蓝茶座 2024-04-13 发布于广东

                Rue de la Pompe水泵街

邹蓝/文,图

    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记得梦里在巴黎议论一地铁站Rue de la Pompe。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记忆中有Rue de la Pompe。

    我有三段时间在巴黎。特别是1987年10月到11月,在联合国教科文第14届双年大会秘书处当“临时工”。工作地点在UNESCO,巴黎的军校Ecole Militaire旁边,住在南城外的犹太城Ville Juif,也跟巴黎人一样天天通勤。周末和上班前或下班后则到处逛(因为有早班和中班之轮值)。因此出入了不少地铁站。有些站倒未必进出过,但是名称倒也是记忆深刻。

    巴黎一些地铁名用了法国与欧美名人的名字和重要地名。

    有一个站叫克里姆林-比赛特,Kremlin Bicetre,莫斯科的地名,没在此站上下过车。有个巴士底站Bastille,爱丽舍田园大道·克列孟梭Champs Elysees Clemenceau,富兰克林·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英王)乔治五世George V ,Reuilly Diderot中的Diderot纪念的是法国先贤狄德罗。有一个站干脆用了阿根廷的国名Argentine。戴高乐的名字也用上了,Charles de Gaulle Etoille 戴高乐星形广场(上去就是凯旋门)。法国文豪雨果与大仲马也用作了站名Victor Hugo,Alexandre Dumas(2号线),大画家毕加索 Pablo Picasso(5号线)。2号线还有罗马与斯大林格勒站。

    要说巴黎不少地铁站,我熟悉的很多,曾经多次出入的,北站Gare du Nord,Denfert Rochereau (我对其记忆深刻是因为换乘的移动人行道非常长),还有Trocadero(出站后的夏佑宫平台,看埃菲尔铁塔特别好,是6线与9线的交汇站),Charles de Gaule Etoille(凯旋门下,爱丽舍田园大道起点),还有Rue du Bac(常在那里进出),Chatelet Les Halls (去蓬皮杜比较近,记得有一大书店兼音响产品FNAC),Champs de Mars(铁塔下),Pigalle(红磨坊旁边,也是上蒙马特高地的一站)。Rue de la Pompe是9线的一个站,Trocadero过去一站。

    水泵街这个站我去的很少,也只是因为要去OECD,要在Trocadero转去布洛涅森林那边,第一站就是Rue de la Pompe(水泵街),第二站是Muette。两站下都可走到OECD。天知道这个站名居然悄悄藏在了我记忆深处近三十年才冒了头。Cambronne也是我经常出入的地铁,因为靠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有时进城上班也从军校Ecole Militaire站溜达过去。

    巴黎地铁分普通地铁和深层地铁RER(差不多就是北京的大站快车那样),不过在比普通地铁更深的地下。

    最后一次在巴黎是1995年年底,到现在29年。那次国家体改委-人总行-统计局调研小组去OECD和INSEE法国统计研究所,还有St. Germaine的巴黎不知几大,还有捷克与匈牙利,拜访统计学专家,了解统计体系及其捷克和匈牙利的统计体系转轨情况(中国当时从MPS物质生产系统到SNA国民账户体系转轨)。那次除了我其他几位都是第一次到巴黎。我请各位带几张证件照。为的是在周一买一张需要贴照片的橙色卡巴黎交通一周票Carte d'Orange(三个区的就够了,大致相当说帝京四环内),上公交和地铁都无须再麻烦现场买票。

    我每天出门,带一个人走在最前面,跟他说明,今天去那里,到哪个地铁站,该选择那条地铁线了,到哪一站转车,如何转(法文Correspondence标记,即转乘)。又该如何返回住处。我开玩笑说,这是培训白本司机。从未到过的一个外国大城市,呆了两三天就能自己认路,熟门熟路出去回来,这感觉很好的。

    就这样,每天一个,到第三四天,访问日程结束后,好几个都会自己出去转,之后自己摸回住处。还有的则想晚上出去看夜景,我陪了老宗去蒙帕纳斯大厦,看了周边,也看了法国高速铁路TGV的起点站。一路由他认路到达。

    到巴黎第二天,我就领着这五个人,直奔凡尔赛,然后深层地铁回程到Rivoli转去卢浮宫,一圈后出来后从协和广场一路顺香榭里大街溜达到凯旋门。把这几个累的够呛。有人说,你这一路相当别人悠闲逛两天。我们时间紧。下个周末就到布拉格了,只能这样赶。

    去埃菲尔铁塔那天,我特意领他们在Trocadero下车,到高台上隔河望埃菲尔铁塔,说等从OECD结束访问一整天日程后,近傍晚再上铁塔。记得在OECD给我们介绍转轨情况的,是个日本人,姓Umehara梅原,具体名字记不得了,是个五十来岁的人。近傍晚上铁塔或登高,我的经验是,天色大亮时上去,能看到城市白天的景色,待上一阵黄昏来临,万家灯火逐一亮起,还能看到城市夜景。这个时间上埃菲尔铁塔是一举两得。

    有一次,我从圣拉萨尔站赶去北站,是在Réaumur Sebastopol(克里米亚地名塞巴斯托波尔)转的车。核查了一下,巴黎十来条线路的地铁,估计也就是15/16/17诸线地铁基本没有坐过。而深层地铁,也坐过几条。至少记得凡尔赛回城那次。不过现在RER改用train一词,跟英文一样。西班牙文是tren,也差不多。外国人方便了点。但是法国人民,特别是大巴黎都市区的人民又不满了。

    1995那次巴黎之行后,行程是到法国捷克和匈牙利,拜访中欧两国统计局以及布拉格查尔斯大学。然后返回巴黎戴高乐机场转机回国。本来想回到巴黎是早上,而回国航班在晚上,有时间可以从容进城再逛一逛。结果那天全巴黎地铁罢工,公交基本瘫痪,那就没办法了。地面公交怎么曲里拐弯一转再转到内城的,一点不清楚。结果六条汉子在戴高乐机场耗了一整个白天。巴黎地面交通的公交线路,我一点都不熟悉。

    也不知为什么,Rue de la Pompe地铁站会在梦里冒出来。

    估计现在再去巴黎,这些经验依然能指导我在巴黎随意乱逛。不过现在的治安很够呛。八九十年代也就是几个吉普赛女孩拿着过期报纸佯装卖报乱中摸鱼掏游客的衣兜,只要撵走她们就没事。现在暴力动手的多了好多。

    国外的地铁路线,我熟悉的是伦敦和巴黎。本来也对墨西哥城的地铁网也熟悉。因为时间过去四十年,还没第二次机会到墨西哥城(倒有过一次在墨西哥城机场stop over经停,没能下灰机),因此差不多都淡忘了。只记得在墨西哥城时,经常出入的地铁站叫总医院Hospital General,住处Benidorm酒店即在旁边不远处。这酒店后来1985年大地震毁了,是后来重建的。还有一个站,只是路过,但印象非常深,叫绿色印第安人Indios Verdes。

    2024/1/22

教科文大厦遥望夜色中的埃菲尔铁塔

埃菲尔铁塔上遥望蒙帕纳斯大厦   绿草坪尽头处是军校  夏富进摄  教科文应该是军校右后方那栋有明有暗的那栋大楼。

在Place de Fontenoy的联合国教科文大院遥望埃菲尔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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