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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饭馆、讨饭、寻馕——笛笛不休20240408

 常熟记忆 2024-04-13 发布于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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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离龙腾集中居住区比较近,因此这回盘点城区面馆、馄饨店,三环以外除了常熟老街和万达片区,还有龙腾路和杨虹路上的四家面馆、一家馄饨店。今天早晨下雨,开车上班,正好过来吃(是真的吃!)最后一家,龙腾集贸市场外的顺得利面饭馆,这边空旷很好停车。

对于面饭店这个叫法,我们小时候很熟悉,西门大街东头的四时斋、西头的西门都是面饭店,早晨做面,中午做饭菜,下午是小酒馆;还兼营点心,早晨做大饼油条、粢饭糕、煎团,下午做葱煎馒头。由于既要炒浇,又要做炒菜,因此面饭店的掌勺厨师比面馆纯炒浇的师傅,功力会稍微高一点。

龙腾集贸市场虽然规模不太大、人气不太旺,但是五脏俱全、样样都有。又在幸福生煎买了一只煎团(3元),味道胜过熙春桥网红店。个人观点,一只好的煎团,皮壳不能太厚、要氽得松脆,中间空隙要大(看上去鼓鼓的其实是一包空气),肉馅要大、还要有卤汁。看在农商行转角摆摊的老阿姨捏了一个米团,摸摸肚子觉得吃不下了,就没再开口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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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到23家大饼油条店后,我觉得城区已经盘点完成,但是没想到前天老同事爆料:“昨天路过琴湖一区八仙桥庙往南50米,右手边有个大饼油条店,蛮新的,以前没见过。”那条路我走过几次,南头右转就是孝友中学。

今早骑过去,二郎神庙南边、琴湖一区34幢菜鸟驿站外,果然摆着一只大饼炉子,旁边桌上保温箱里有一根油条。问价,都是2元;赶紧支付,然后搭讪。老板浙江仙居人,来常熟做大饼油条二十几年,和锁澜北路、衡泰以勤都是亲戚。现在这套房子是他买下来的,家门口的主业是菜鸟驿站,早晨再做点大饼油条。我问:“那你是准备在常熟安家?”老板答:“不!”有个老阿姨来买大饼油条,老板笑道:“最后一根油条被他买去了。”老阿姨又问:“你好像不是天天做(大饼油条)的。”答:“前段时间天气冷,就没做。”

把大饼油条挂在车把上,向南骑出小路,在路边停车,朝对面新开的龙腾希尔顿酒店拍了两张,目标是正对面的龙面馆。很好奇,新开五星级酒店的新开面馆,将是何等价格、味道。

从阜湖路骑过阜安桥、阁老坊,看见宝生面馆生意火爆,体面生意也蛮好。左转红旗北路,骑到南门小商品市场外的仙仙面馆,发现门外摆着几个花篮,再抬头一看,原来店名已经改为初次见面。小老板在店外迎客,我问:“老店新开?”笑着点头称是。走进店里,看见一对老夫妻在厨房里忙碌,我又问:“一家子?”笑着点头称是。老规矩,爆鱼紧汤轻面,可能是新手上路,没有完全符合要求,但是新店开业酬宾,送了一只蛋。

又骑到红旗南路花园浜口新开的春和面馆,见车把上还挂着大饼油条,就摘下来拎在左手,刚转过身,看见一个汉子表情尴尬地朝我伸出右手。“讨饭?多少年没遇到了!”我摇摇头,但是把大饼油条递了过去。他的样子就是一个普通路人,一点也不邋遢,估计是真的饿了,伸手就把大饼油条抓到手里,然后轻轻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走。这年月还能碰到真讨饭,我有点哭笑不得!

春和面馆门口的迎客小妹,目睹了这一幕,吃惊地合不拢嘴,我朝她笑笑,她马上收回表情,热情地问:“你吃什么面?” 老规矩,爆鱼紧汤轻面。店堂不大,勉强能摆下四张小长方桌,好在二楼上还有七张小方桌。可能是新手上路,我点一碗爆鱼背心,下一个顾客点一碗爆鱼肚裆,等厨房里又送出一碗爆鱼面时,小妹高声问了几遍:“谁的爆鱼面?”无人应答。

推着自行车准备去买亚克西的馕,走到花园浜小横街对面,不见了烤馕摊,房东正在准备装修。问旁边的老伯,答:“赶忒哉,想赚大铜钿哉。”我说:“那就只能去平桥街买了。”老伯说:“那边的(馕)没他们好吃。”然后叫住一个老阿姨,帮我问:“有没有看见两个小新疆去哪了?”老阿姨答:“在通河桥堍下。”老伯催促我:“快点去,你骑脚踏车便当的。”骑到通河桥堍、东仓街边,回转横街兜了一圈,也没看见烤馕摊。又回到花园浜,向老伯汇报,老伯再问老阿姨,答:“在新桥那边,我早晨还看见他们的。”我说:“你倒是说说清楚呢,通河桥离新桥还有一大段路。”

想起承宁兄的回复:“两个小新疆租住在教场湾,有次我看到他俩推车出摊。”这次学乖了,从陈家市绕道新建的莲花路、教场湾桥,左转骑进教场湾,果然在小河头、东仓街口看到了那个烤馕摊,只不过没有人、也没有馕。

2024年4月4日8:36

春雷响 万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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