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自友人志谋兄朋友圈 谷雨,周五,朗协轮值,送璁儿去学校后,到文化站做值日。 关于谷雨中“谷”还“穀”,刘墨老师说:穀是穀,谷是谷,谷不是穀的简化字,穀也不是谷的繁体字。 友人吴炎老师提出自己的见解:穀与谷不是繁简关系,它们是通假字。穀的本义是庄稼和粮食的总称,谷是山谷,后来借谷作穀。另有一字,与穀极其相似,只是左边“禾”上少一横,也读gu,是一种树。 谷雨,《群芳谱》也有记载:“谷雨,谷得雨而生也。”故有“雨生百谷”之说。 上午下了一些雨,这春末的一场雨,一道闪电,一阵雷声,迎来谷雨,新翠渐葱,新气象新意向。在文化站四楼协会办公室坐着,听着雨声竟然酣然入梦,醒来时是中午时分,回到家后,拿了一些茶叶,到南村盐场的旧房子去,点了一炷沉香,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芒果树下,幽影婆娑,凉意绵绵。想到谷雨过后就是夏,不禁轻轻暗叹时间流逝之快,真如“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郤,忽然而已。” 晚饭后,璁儿要看手机我没给他,搭他去沿海观光路去看海。 一路上。海风大,璁儿连连嘱我:“爷爷,不要开得太快,风大会有危险。” 傍晚后的海和天空,都是灰色一片。与璁儿顶着呼呼的海风,骑车至博贺湾大桥顶,环视前后左右大桥下面的海,心里突然生出一个词:“天空海阔”。 骑至博贺港渔村酒店附近,璁儿下车到草坪玩耍,面对满目青翠的草坪,璁儿如挣脱缰绳的小马。我没理会他,任他在草坪里尽情尽意地放纵。我则站在草坪旁边,让飞驰而来的海风在我身上恣意妄为。 回去时,经过博贺湾大桥顶,璁儿要下来看海。停车下来与他看了一阵海,璁儿突然对我说:“爷爷,我长大了就去捕鱼给你吃。” 骑回到白蕉村前的路段,电动车少电,车速缓慢,此时路灯亮起,顿觉头顶的世界一片通明。 车慢下来,我对璁儿说:“麻烦,车没电了。”璁儿看了一眼显示屏的一格电池灯和报警灯亮了,他安慰我说:“爷爷,没电不怕,我陪着你走。” 又骑了一段路,车子更慢了,璁儿说:“爷爷,我下来推车。”我逗他:“你推得动车吗?”他伸出右手臂举起在我面前晃了晃说:“爷爷,你看,我的胳膊这么大了,肯定推得动的。” 看着他满脸认真的样子,停下车来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亲着他的额头。 璁儿挣着嚷道:“爷爷,你干嘛?那么肉麻?你看看,我的头全是你的口水了。” 差不多到家时,璁儿说:“爷爷,等我长大了,我买一个车,搭你去远方旅游……” 忽然间,我觉得我的内心如有一座火山在喷发…… 人在世间行走,经历人世里各种人情世故的淘洗,不知不觉变得心硬如铁总感觉不会再有感动。自璁儿出现在身边,我的世界里常常充满温情,感动时时刻刻都在。 介子平先生的《回首即神仙》里说:“温暖之人,居于心上,遍处搜访,不见其人,那人就是你自己。无需寄托于外,不必等待远方,采取诗意行动,即可诗意安居,以对抗平庸与无聊。” 真的,能温暖到自己的,就是自己,是身边的人。 那天,有友人对我说,只有回到起点,才能更新终点。 甲辰三月十一日晚,整理于“曲尺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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