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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处已经消失的绝景,太遗憾了!

 卓颖集品馆 2024-04-20 发布于天津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23年6月

摄影/李珩

从某种意义上说,苍穹之下,万物皆无常。在这无常的世间,记录成为了我们挽留岁月、珍藏记忆的宝贵方式,帮助我们在无常中寻觅永恒,于变迁中捕捉瞬间。

时光不能倒流,有些风景,一旦错过便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回忆。今天,地理君带你去看看已经消失的绝景……

平衡石

在地质长河中昙花一现的奇观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21年6月

摄影/李楠

上图中这块风动石是在河南济源牛大寨被发现的,因身处危崖之畔,支撑面极其狭窄而令人称奇,但比其本身更神奇的则是其大起大落的命运——2020年12月它被发现并曝光后,马上晋身为炙手可热的“网红”;红了不到3个月,2021年2月它竟被好事者推倒,从此不复存在。

不过,它昙花一现的兴盛,却引发了许多人对风动石这类景观的关注。风动石是一类特殊的平衡石,因为手推可动或大风吹来石头会随之摇晃,而令人倍感神奇。

世界部分著名平衡石景观分类及分布示意图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21年6月

风动石,在学术上更多被称为平衡石,实际上它是平衡石里特殊的一类,是指可以晃动的平衡石——“风来石微动,风止石岿然”。有时,人用手掌也能推动风动石,让其晃而不倒。要做到这一点,需要满足几个条件,一是风动石下面的基座必须是坚硬的岩石,压在松软土壤上的巨石风是吹不动的;二是风动石形状接近椭球或圆球,这样风动石与基座岩石的接触面积非常小;三是,风动石与基座的接触面并不是平展的,往往有一个恰到好处的盘底状的小浅凹。正是这个不起眼的小浅凹帮助了风动石在受到一定的外力就要失去平衡时,还能及时恢复平衡状态,看上去像一个不倒翁。

而平衡石,长期以来并没有一个严格的概念。但凡一块巨石,被一个小小的支点顶起,看上去摇摇欲坠,而又处于平衡状态时,人们就统称其为平衡石。

极易消逝的冰洞景观

冰川用“生命呈给世人的奇景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23年6月

摄影/李珩

你见过这个角度的珠穆朗玛峰吗?幽蓝的冰洞内,温润如玉的冰壁已经美得让人窒息,偏偏又在洞口望见地球上海拔最高、气势最雄伟的山峰。

这张图片拍摄于2020年5月,拍摄地点是珠峰北坡中绒布冰川冰塔林区的一座冰洞。摄影师钻进洞内拍摄,一转头,发现蓝色的冰洞轮廓正好给珠峰作了一个“框景”。现在,这个画面已成绝版,因为两年后这座冰洞已在冰川的消融中不复存在了。

冰川地区,尤其是藏东南的海洋性冰川区域,冰川积累和消融速度快,冰川变化剧烈,蓝色冰洞虽美,但生命短暂极易消逝。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23年6月

上面两张图片拍摄的是同一地点,即西藏山南市的雅拉香波冰川。2017年12月,这里还有一座宫殿般的冰洞,一个洞厅连接两个洞口。但2019年8月,时隔不到两年,原来的冰洞就完全坍塌消失了。在全球气候变暖的大背景下,近几十年来青藏高原的冰川变化都是以消融退缩为主,且有加剧退缩的趋势。以我们普通人几十年的生命去度量,冰川的退缩消亡几乎就是不可逆的。对于冰洞景观而言,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现有的冰洞还会不断坍塌消失,但在冰川消融过程中也会有新的冰洞被融水塑造出来。但时间跨度再拉长一些,随着大部分冰川厚度减薄、冰舌长度萎缩,冰洞——就跟珠峰绒布冰川倒下的冰塔林一样,消失了,就再也见不到了。冰洞景观,且欣赏且珍惜吧。摄影/李珩

海蚀拱桥

大海与礁岩激情碰撞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20年1月

摄影/陈冯晓

辽东半岛西岸,大连瓦房店市驼山乡排石村附近的海岸,基岩岩性为石英砂岩,呈黄褐色,岩层产状水平,在海蚀作用、风力作用以及冬季的海冰冻融共同作用下,这里的海岸被雕蚀得与众不同。这段石壁比6层楼房都要高,长约1公里,岩层的纹理是一层一层整整齐齐的,像是用规整的石块搭成的,又仿佛堆叠的书卷。

图为被当地人称为“滴水岩”的海蚀拱桥,它的外形酷似“桌子腿儿”,高约20米,最细处不过十几厘米。2021年年底,不少大连摄影爱好者去这里拍摄时,发现“桌子腿儿”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一摊乱石。

千姿百态的海蚀地貌景观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20年1月

在基岩海岸水陆交界处,波浪裹挟着砂砾对基岩进行冲蚀、磨蚀和掏蚀,在岩石节理或抗蚀力较弱的部位形成凹坑或凹槽,一般宽度大于深度者称海蚀穴,深度大于宽度者称海蚀洞。冲入洞中的海流继续侵蚀,海蚀洞顶部被蚀穿,就形成了海蚀窗;如果洞顶大部分都崩塌了,只余残部相连,则为海蚀拱桥(海蚀穹);海蚀拱桥的“拱”发生崩落后,残留于海中的柱状岩石,即为海蚀柱。海蚀崖脚下,微微向海倾斜且被海水磨蚀得较为平坦的平台,称为海蚀平台(绘图/刘春田)。

“清流”注入“浊流”的风景

已一去不复返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14年1月

摄影/郑云峰

以前每到夏天,因为上游洪水暴发,滑坡增多,三峡的江水便浑浊不清,而此时,两岸的支流仍然清澈,每到两江汇合处,便可见一缕碧波流进长江泛黄的浊流。大宁河在巫山县城汇入长江,也制造出这幅清流、浊流相拥的风景。

那时的巫山县还是一片瓦屋顶,只在海拔最高处才建有几栋白色瓷砖包裹的高层楼房。而今,那片瓦屋顶早已坍塌于水底。而原本位于最高海拔处的楼房,已经是新县城海拔最低处。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三峡,曾是一代代文人墨客为之倾心的形胜之地,是长江文化源流最光彩照人的一段。世易时移,屈原归去,李白不复,沿岸的城镇早已更换了名字。历史的湍流不可挽留,但记忆却可在心中典藏。

长江重庆至宜昌段

滩险和碍航礁石分布图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14年2月

长江之险,险在川江,重庆至宜昌是川江的重要一段,其干、支流自古便是滩多水急、礁石密布之地,航道条件极为复杂,严重阻碍长江航运畅通。尽管此段景色壮丽怡人,但古人却称其为“滩如竹节稠,滩滩鬼见愁”的凄凉地。为了能将重庆至宜昌江段的滩险(在水利、航运等专业书中,滩险是指浅滩、急流滩、险滩等碍航河段的总称,但实际生活中人们更习惯把各种类型的滩统称为“险滩”)情况客观地呈现出来,我们统计了上世纪30年代未受水库、大坝影响时主要的滩险和碍航礁石,绘制了这张分布图:重庆至万州属宽谷河段,是浅滩集中分布段(图中的碛就是指冲积物形成的浅滩);万州至奉节,河谷渐窄,急流险滩较多;奉节至宜昌(三峡段),河道弯曲狭窄,滩险稠密,是长江最为奇险的江段。

桥摞桥

乌江的剖面图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19年12月

摄影/张政

图为重庆涪陵乌江干流附近三座不同历史时期形成的“桥摞桥”景观,随着三峡库区蓄水,下面两座桥已经被拆除。

乌江的桥是不断向上发展的。最早的浮桥,紧贴在水面。然后水面上有了梁桥和拱桥,接着是大跨度的索桥。随着技术的发展,这些桥逐渐离开水面,缓慢向高处发展,至今已提高到了上百米的高度。

古代的桥梁,大多建在距离河面较近的位置,也因此时常会遭遇洪水的浩劫,不能持久。尤其是像乌江这样,一千公里几乎全是峡谷河道,可以说没有泄洪之处,河道水位会有高达几十米的提升,所有的传统桥梁都会被强大的冲击波摧毁。远离河面,是乌江桥的目标。

很多古代的道路,被时间证明是最好的选择,如兰海高速经贵州段,与唐宋时贯穿此地的官道同出一辙。沿着古老的道路,一次又一次地架设更高更大的桥梁,也成为最佳方案。

乌江流域主要桥梁分布图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19年12月

乌江,流经贵州中北部,最终在重庆涪陵汇入长江,其流域是典型的喀斯特山区,地表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千沟万壑,自古以来极为闭塞。在这样的地理环境下,当地人搭建了草绳桥、藤桥、木桥、砖桥、石桥、风雨桥、水泥桥等各式桥梁。如今,西南地区交通建设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贵州被称为“世界桥梁博物馆”,重庆被称为“中国桥都”,黔渝两地的很多桥梁都架设在乌江流域的河谷中,整个流域各种桥梁近万座,是中国桥梁密度最高的区域之一。桥梁也是这一地区与外界不断交往和逐步开化历程的载体,览乌江的桥,就是翻阅一部黔渝山区的交通史册。地图编辑/王岩

积淀千年的风土乡情

仿佛瞬间被连根拔起

远眺拆迁前的胡卜村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15年9月

摄影/王小红

早在五代时期,胡卜村就已有人居住,至今已有千年。村庄山环水抱,背靠七星峰,南望蟠龙岗,十里梅溪绕村而过,四周环绕着片片农田、果林和桑园。而今,这样的景象化为乌有。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霓明灭或可睹。”李白一首流传千古的《梦游天姥吟留别》,使得今天浙江省绍兴市新昌县境内的天姥山成为一个令唐代诗人魂牵梦绕的地方。天姥山脚下,一座座古桥、古庙,一条条古街、古道,一个个古镇、古村,生息绵延,散发出特有的光芒。天姥山东北侧的胡卜村(又名“梅溪”),就是其中一个具有深厚历史文化的千年古村。因浙东引水工程“钦寸水库”的兴建,胡卜村连同附近的曹州、秀溪、查林等村庄,被库水吞没。

钦寸水库缓解近邻“饥渴”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15年9月

钦寸水库的修建主要为了缓解临近的宁波市水资源紧缺的矛盾。按照规划,宁波市定位于现代化国际港口城市和长江三角洲南翼经济中心。由于宁波供用水矛盾的日益突出,仅靠境内水资源的开发利用将带来更大的环境问题。因此,向境外的新昌县引水就成为解决宁波市水资源短缺的一个有效方法。

“这里曾经有一座老桥,现在见不到了”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16年5月

摄影/邱锋

图为金沙江上的一座人行吊桥,在交通艰难的峡江地段,是非常重要的枢纽桥。2009年8月,时值盛夏,水流湍急,摄影师遇羊群经过,在高处俯拍下这张照片。

2012年10月,当摄影师再到这里时,水电站工程已经开始施工,吊桥所在的位置,出现了两座可通行施工大车的铁轨吊桥。所以,图上的画面已经成为历史。

金沙江下游四大水电站分布图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16年5月

金沙江流域山高谷深,水流落差大,光是从攀枝花到宜宾这段干流,就有乌东德、白鹤滩、溪洛渡、向家坝四大水利枢纽——按照装机容量的划分,它们都是“巨型水电站”。当巨无霸般的大坝一出,曾经水势澎湃的江面变成了由若干台阶组成的“楼梯”。地图绘图/孟凡萌

影像不仅定格了过往岁月

还凝聚着人们最难以忘怀的乡愁

万物在时间长河中留下的痕迹

或许是大地上的庸常

或许是惊艳人们的奇景

一篇短短的微信文章

无法讲完那些停留在记忆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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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访三峡

胡卜村拆迁记

四座大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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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低估的辽宁海岸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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