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了,折一段柳枝回家,暖气房间里柳枝大概可以过冬,总有些嗜好看上去透着一星半点的仁慈,仁慈大概只是给自己伪造的奖品,柳树一点也不需要,但假装观音姐姐让人心情很好。 春天不是来了,而是就地苏醒。 春天会再来的,但一想到再来那个春天其实不是这个春天,也不是上一个春天,伤感就这么来了,过去了的那些个春天,永远不会再来了。 苦冷了一冬,春也差不多该来了吧,抬头看看那干枝中突兀的鹊巢,好似杨树的脑仁儿一样轻摇着琢磨着什么,而我的脑仁儿里,莫名其妙的隐约飘扬起山口百惠,大概少年时这首歌的不远处,一样有棵长着脑仁儿的巨大杨树。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明·唐寅《桃花庵歌》 春色。 一枝高。 秀色可餐。 桃花心经。 春石斛 桃花猫。 桃之夭夭。 桃之夭夭。 图文|薛继业 编辑|房洪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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