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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嘴比动手好，对话比对抗强”。这是一位中将所持有的行业观点，我相信他在说这些词语的时候，楼宇外面的风正劲劲的吹着，还有我们种植的花卉，旺旺的开着，绝无杨柳依依的伤感或悲情。这是大国的风范，是华族文化的魅力所指吧。讲到具体问题的时候，他指出事物的两面性。一是无所谓，二是不得了。无所谓，所说的是你应该这样做的，你也必须这样做；你可以做，这样做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不得了，则指我们还是要在一些具体动作上，要有武装以应对的。当然这个动作，是要连贯性的动作，我们不会掉以轻心，我们要防备。这一个长长的语句。然而这样的两面性又来自哪里呢？听着微微一笑，不理睬外面吹来的风和远处盛开的花。告诉你，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这就是我们导师的思想！又何止是导师的思想。这是中国古老兵法的精髓，是中国文化的词语星光，是中华民族夜空中的一座星辰的闪亮，绝不是个人的，特别的却又如此普遍，关键是你在夜里，是沉睡还是酒醉？还是送礼献媚。徐徐的风从远处吹来，我离开人群坐在电脑的旁边，不用关上门，闭上窗，我的夜幕如此缓缓拉开。有一座座星辰在我的眼前，孩子的目光一样闪烁，那么真诚，真诚而神秘；祖母的目光一样柔和，那么慈善，慈善而温良。缓缓地把我们照亮，给我们勇气和力量，我们夜空的眼睛和词语啊。
常常，我悄悄地或者像他们一样从人群走开，不带一点儿遗憾，一点儿内疚，一点儿忧患，一点儿悲哀，只是悄悄地从那里走开，没有人看到我的背影，只有我或者母亲看到。或者说这哪里是我的背影，对于那种认识和哲学，我从没有真正的给人群商量，我正对的是母亲教导的良知，真诚，还有后来知道的美丽，和美丽这样的词语。不是为感谢母亲和母亲们，不是感谢我们的将军和我们的导师，也是为感谢我们的民族和民族文化吧，幸运之至。所以我看到的，听到的，感动的，我会用一种大家熟悉的方式，哪怕是人群以为陌生的方式，密语的手势，自然而然，默默得表达。那会是什么样的词语呢？那是一段舞蹈吧，是一群青春女孩子以肢体的语言，在表达对生的热爱，对死的思考。哪怕他们并不知道，也不知道其中就有我的女儿和你的女儿，更不知道他们就是我们的女儿和眼神，是我们的心声和词语。那也是一段音乐，是繁荣而纯朴高雅的古筝，秋风扫过北辰，春花开遍古州，还有那亲朋相聚在最普通却无比高尚的家庭；而古琴者也是个女孩儿，耳聋的女孩儿，漂亮而感伤的女孩儿。当然，那是一幅画，一幅字，一本词语，那时我们众多得儿女，那是一个家庭，那是一个时代，那是一个族群，那决绝是旷野之中，仿佛没有人类的一个人，神秘地倾听着，奇异地倾诉着，那夜空中飘荡的词语。读完本文顺便点下面的“在看”，以资鼓励！您的“转发”是我们前进的最大动力！
☆ 作者简介：曹旭，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笔名陈草旭变，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小说见散文在线、红袖添香、古榕树下、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合著有人物传记《那年的烛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