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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穿过象征的森林，/森林投以亲切的目光注视着行人。/远方传来的悠久的回声汇合/为一个混沌而深邃的统一体，/像茫茫黑夜连着无际的光明，/芳香、色彩、声音在互相应和。”曾经，大自然和人类文明和谐地相处，在永恒的时间里相互应和。
波德莱尔的诗描写了这一景象。那时善良的人类和动物、植物友好地居住在树林里，鸟儿会跳上孩子的肩膀，给孩子唱歌讲故事，松鼠站在草地上打量着来往的行人，就像孩子看见陌生人一样。树上的果实沉甸甸地垂下来，经过的行人偶尔摘下一颗。
人们原本也友好和睦地聚居在一起，使用同一种语言。甚至这种语言也可能和动物、植物的语言是相通的，就像童话所描述的一样。小王子驯养一只狐狸也驯养一株玫瑰，他和狐狸与玫瑰都说着同一种语言。然而后来狐狸嫉妒玫瑰，小王子左右为难。
应该嫉妒是人类特有的情感吧？狐狸的狡猾大概也不是天生的。动物向人类学习了很多，并且在与人斗争的过程中学会了自我保护。鸟儿看见人类靠近就飞走或躲起来了，“惊弓之鸟”生动地描绘了鸟儿对人类的惊恐。而人类自己的斗争更是残酷惨烈。
动物因为对人的戒备而创造了自己的语言。植物更甚，它们学会了哑语。在沉默中表达了一切。当然它们也窃窃私语，当森林里没有人的时候，风中飘荡着植物与植物的耳语，动物们也蹦蹦跳跳、兴高采烈。当人走近，它们登时四散而逃。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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