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春苗》49年水昌伯离世20年阿芳嫂如今93岁英俊的男二号已被遗忘

DJ雅清 2024-04-26 发布于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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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苗》这部电影，虽说是特定年代的产物，条条框框比较多。

但导演谢晋，还是在有限的创作条件下，充分展示了自己的艺术才华。

影片至少在四个方面，给我们留下了比较难忘的印象。

一是电影的摄影，画面精致，色彩考究，将江南水乡的旖旎风光，拍得优美浪漫。

二是影片的音乐，也清新迷人，富有民族色彩。轻快的曲调，也与影片的风格高度契合。我看了一下，为这部电影担任作曲的，是黄准和徐景新，属于典型的“老带新”，这样的组合，为影片的品质，提供了足够的保证。

三是影片的插曲《春苗出土迎朝阳》也非常好听，在经过歌唱家陆青霜的配唱后，迅速地流传了开来。

四是演员的表演全都朴实自然，年轻演员颜值在线，老演员更加演技精湛，贡献了许多名场面。

所以，它于1975年国庆节上映后，吸引了无数影迷走进影院，成为了当年最卖座的电影之一，也并非全无理由。

乃至今天，影迷对这部影片的讨论度，也高过同期拍摄的其他几部故事片。

那么，这部电影究竟是如何诞生的？它的主创人员都有怎样不同的遭遇和变化？

今天呢，雅清就一边来给大伙揭秘一下《春苗》的拍摄内幕，一边来向大家说说影片的主创，他们当时的境况和后来的发展。

一、曹雷是真遗憾

“赤脚医生”这个创作题材，最初就是由曹雷提出来的。

当时她还是干校农场“修理地球”的一员，但看了报纸上几位“赤脚医生”的先进事迹后她，大受感动，于是大胆提出了创作思路和构想。

没想到竟很快就得到了上面的支持——那时候拍一部电影，尤其是故事片，得多难啊。难于上青天。

所以曹雷十分高兴，又倍感幸运。1970年7月1日，她和赵志强、杨时文两位青年编剧，共同组成了《赤脚医生》创作者，而且马上打点行装，就进入乡村体验生活。一年多的时间，他们跑了好几个省市，对农村缺医少药的状况，有了真实的了解。于是他们赶回上海后，首先就创作了一个话剧剧本，女主角是一位意气风发的赤脚医生，名叫李红华，由曹雷扮演。

6年前，曹雷在电影《年青的一代》中所扮演的林岚，她那朝气蓬勃的形象，是那么真实鲜活，犹在眼前。所以这一次，由她出演李红华，大家也认为是不二之选。

曹雷在这个人物身上，倾注了大量的心血。“赤脚医生”的题材是由她发起的，作为主要编剧，她更以饱满的激情，创作出了李红华生动感人的形象。甚至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李红华（后改名为田春苗）也是她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个角色。

1972年，话剧《赤脚医生》被搬上舞台，演出后大受欢迎。因此电影的拍摄，也就被提到了议事日程。剧中女主角的名字，因为与一位刚冒出来的先进人物同名，所以改为田春苗，而电影的名字，也确定为了《春苗》。

曹雷仍是田春苗的扮演者。

可没想到影片拍了一部分后，交给领导审查，上面发话，女主角年龄偏大，不适合出演，建议马上换演员。

这就给剧组增添了麻烦。曹雷自然也感到郁闷。明明她为这个角色，倾注了所有，而且她在话剧舞台上的表现，大家也都有目共睹。至于年龄偏大的问题，也完全可以通过化妆等技术手段来弥补嘛……

但那时“官大一级压死人”。上面的话，谁能不听？

于是剧组就赶紧从天津找来了从没拍过电影的李秀明。对此，曹雷表现出了惊人的大度。她不仅将自己的表演心得，全都传授给后辈李秀明，而且还将李秀明请到自己的家中去居住。

现在，像曹雷这样宽宏大量的演员，还有几个呢？

曹雷不仅坦然地接受了由李秀明接替自己出演春苗的事实，而且在上影厂重拍《年青的一代》时，还推荐李秀明出演自己当年的角色林岚。

仅凭这一点，就足以令我们对这位艺术家，竖起大拇指来。

曹雷后来去了上海译制片厂担任配音演员，她在配音艺术方面，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用声音在银幕上塑造了一个又一个性格鲜明的角色。尤其是《非凡的艾玛》中的艾玛、《阳光下的罪恶》中的达芬妮等，都给我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曹雷的身体状态一向不是很好，多次患病，甚至还被确诊患上癌症，但她硬是凭借超人的毅力，与病魔展开顽强的抗争。这么多年来，她始终乐观爱笑。哪怕是到现在，84岁的她也依然那么气质优雅，精神矍铄，我觉得她开阔的心胸，恬淡的性情，都不无关系。

二、谢晋成为“大赢家”？

电影《春苗》最初的第一导演，不是谢晋，而是执导出《今天我休息》、《李双双》等经典影片的鲁韧。

鲁韧带着颜碧丽和梁廷铎两位年轻导演组成了最初的创作班子。而且鲁韧还带领着全剧组再次前往上海周边的农村体验生活，一边进行剧本修改，一边搭建了演员团队。

演员团队称得上群星荟萃。张瑞芳担任表演顾问，曹雷饰演田春苗、达式常饰演方明，李玲君饰演阿芳嫂，林彬饰演春苗妈、冯奇饰演钱济仁、尤嘉饰演莲莲等。

鲁韧可以说完成了电影拍摄前的大部分准备工作。

然而就在电影即将开拍的时候，鲁韧因为工作需要而调离了《春苗》摄制组。我想更大的原因是鲁韧在创作思路上，与上面的某些人发生了冲突。所以才会“临时换将”。

这时，刚刚执导完样板戏电影《海港》并获得成功的谢晋，便被举荐了上来。

谢晋相当于接下了一个比较完整的创作集体。

他进组后对演员人选做了一些调整。对于饰演水昌伯的几位备选演员仲星火、张云立等人，他认为都并非最佳之选，仲星火的“喜旺叔”的形象实在太过深入人心，谢晋担心他会给观众一种“先入为主”的假象。而张云立在气质上，与角色存在一定差距。

他提出借用八一厂的高保成来饰演这一角色。

谢晋的建议不无道理。就在电影《春苗》即将开拍之际，由高保成担任主演的《闪闪的红星》上映了，并且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而高保成所扮演的宋大爹，因为神形兼备，所以获得了观众的一致认可。

而由高保成来出演水昌伯，无疑是个绝佳的选择。

至于片中那个卫生院院长杜文杰，在话剧版中多位演员都饰演过，比如程之，就是其中之一。但最终剧组将白穆从干校调出来，承担起了杜文杰的表演任务。春苗身边的“小跟班”莲莲，谢晋则选中了刚刚进入上影厂不久的张瑜。

除了演员的阵容更加强大之外，谢晋在剧情的节奏、影片的摄影基调、音乐的创作等方面，都进行了大胆的创新和探索。

难怪世界著名电影制片人马可·穆勒称，《春苗》是好莱坞电影拍摄技巧与中国内容融合得十分完美的杰作之一。

电影《春苗》上映后，谢晋的导演才华，也再一次得到印证。相比电影开拍之时被临时换掉的老前辈鲁韧，他显然成了《春苗》的“大赢家”，又获得了许多重点影片的执导机会。

此后，谢晋在电影方面所取得的成就，大家都耳熟能详，《牧马人》、《高山下的花环》、《芙蓉镇》等影片，无不代表着中国电影的最高艺术成就。2005年，他获得第25届金鸡奖终身成就奖。2008年10月18日，谢晋在浙江省上虞县下榻的酒店辞世，享年85岁。

三、李秀明首登银幕一波三折

曹雷因为“年龄偏大”而被要求替换下来之后，《春苗》剧组只好赶紧另选演员。

当时想演“春苗”的女演员，多到能组成一支“女兵连”。其中不乏形象出众的美女，或红极一时的样板戏明星。但谢晋的心中，却自有打算。

这时他的脑海中，其实已经出现了一位女演员的身影，她就是李秀明。因为在这之前，他与李秀明在北京见过一面，印象颇深。但印象好不等于能拍电影。于是为了谨慎起见，他安排导演组的梁廷铎和行政负责人姚玉雪前往天津和北京选演员。

他们到天津后，看了李秀明的表演，但他们多少有点失望。因为眼前的李秀明，显得瘦小，气场不够。因此致电剧组：此人可能不行。剧组的回复是，继续寻找适合春苗的演员。

他们又来到北影厂，发现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演员，长得端庄大气，秀美无比，很适合演电影。于是赶紧去北影厂演员剧团了解情况，结果剧团负责人陈强马上就回绝了他们，说，这是我们《海霞》剧组的女主演，你们不要胡找了。

很快谢晋也来到了北京，再次表达了想启用李秀明的愿望。在他看来，一个女演员瘦一点没关系，增加营养让脸色变得丰润起来并非难事。所以他坚持将李秀明纳入了候选名单。

但这时也并没有“板上钉钉”。与李秀明同时竞争的，还有好几位在中央五七干校以及样板团表现不错的女演员。她们都被谢晋，带回到了上海进行试镜。

而从最后的试镜效果来看，的确还是李秀明的形象气质，与影片中的田春苗最为接近，这才使得李秀明终于能从“万花丛中”脱颖而出。

李秀明在这之前并未演过电影，但谢晋非常会调教演员。她对李秀明进行了耐心的辅导，并马上吩咐她深入农村体验生活。同时，他还给李秀明安排了一系列的小品练习，使得李秀明完成了从里到外的蜕变。而这时曹雷也一直都待在剧组，目的就是扶李秀明“上马”，帮助她最大程度地完成角色。

所以，李秀明日后能成为光彩夺目的大明星，她第一要感谢的人，是谢晋，第二要感谢的人，是曹雷。

李秀明的悟性很高，她在大家的启发下，很快就适应了在镜头前的真实呈现，并展示出了自己的表演天份。电影《春苗》上映后，她一举成名。俨然成为了那个时代大银幕上最为耀眼的女明星。

此后，她成为了众多电影厂争相邀请的对象，最终她选择落户北影厂，并迅速被包装成“北影三花”之一，和张金玲、刘晓庆齐头并进。

她在《甜蜜的事业》、《今夜星光灿烂》、《许茂和他的女儿们》、《孔雀公主》等众多电影中呈现了沉稳、含蓄、内敛的表演，非常善于通过眼神，来传递人物内心复杂的情感。而她美丽的容颜，也是观众喜欢她的重要原因。

但时间进入90年代之后，随着中国电影步入低谷，属于李秀明的“时代”，便也成为了过去。这时她体会到了非常痛苦的转型期，一个曾经辉煌无比的大明星，竟也会落到无戏可拍的境地，这使她不得不对自己的未来，进行重新的设计。

她也曾考虑过多栖发展，如拍电视剧、开演唱会等，她都尝试过，但却都未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1992年，她决定弃艺从商，进入北京财贸学院学过“市场营销”之后，她和丈夫程久实一同办起了一家营销策划公司，开始生产并售卖薯片。没想到竟大获成功。短短几年，他们便拥有了上亿身家。

2002年，他们的薯片公司被某大品牌看中，并以高价收购。李秀明当即决定见好就收。2003年，他们便带着丰厚的财富和一双儿女，远赴加拿大进行定居。而且从此便“退隐江湖”，只在斑驳的光影中，留下一段瑰丽的“传说”。

如今李秀明快70岁了。她息影也有30年的时间了。她的一双儿女都已长大成人，而她也晋升成了一名幸福的外婆。她显然很享受目前的这种宁静的不被人所打扰的状态，对于复出的愿望，并不强烈。她说，大家能记得我之前的角色，我很满足。

四、达式常是真幸运

《春苗》由话剧改编成电影搬上大银幕时，演员进行了“大换血”。

比如扮演田春苗的曹雷换成了李秀明，扮演水昌伯的仲星火换成了高保成、扮演莲莲的王蓓换成了张瑜、扮演春苗妈的崔月明换成了林彬、扮演婆婆的谢怡冰换成了赵抒音、扮演贾月仙的吴云芳换成了高淬、扮演钱济仁的富恒智换成了冯奇等。

唯独扮演方明的达式常，是唯一没有被换掉演员。

这足以说明他的“幸运”。

而更加幸运的是，此后达式常显然成为了上影厂在那个时期的“第一小生”，又接连出演了《难忘的战斗》、《年青的一代》（重拍版）、《新风歌》、《万里征途》、《东港谍影》等一系列电影，而且几乎全都是大男主。

时间进入80年代，他愈发犹如神助，在一系列优秀影片中，呈现了精湛演技，如《燕归来》中的林汉华、《他们在相爱》中的陈战、《人到中年》中的傅家杰、《谭嗣同》中的谭嗣同、《书剑恩仇录》中的乾隆等。他所塑造的知识分子形象，很是深入人心。

那时他不仅是影迷心中如假包换的“男神”，而且更获得了百花奖影帝、金鹰奖视帝等荣誉称号。一时风头无双。

达式常的幸运还表现在，他直到现在，都仍然坚守在演艺第一线。而《春苗》剧组的其他演员，却要么早已息影，要么相继离世。

虽然达式常今年也有84岁高龄了，可他依然保持着对表演的热爱，只要有需要，他就会出现在上影厂演员剧团的录音棚里，风雨无阻。他将其称之为“上班”。他的敬业精神和认真的态度，都为后辈演员，提供了榜样。所以去年，他获得第36届金鸡奖终身成就奖，几乎是众望所归的一件事情。

五、《春苗》剧组的其他演员，人生各有悲喜

高保成是谢晋从八一厂请来的实力派老戏骨。他充分展现出了自己塑造人物的能力。他的出现，使得《春苗》剧组有了“定海神针”。他凭借朴实无华而又深刻诚挚的表演，使得水昌伯的形象，跃然于银幕之上。

因为《闪闪的红星》中的宋大爹和《春苗》中的水昌伯，也使得高保成的表演戏路，完成了转型。他之前一直都在电影中出演战斗英雄或青年农民，而这之后，他便成为了银幕上的“老大爷专业户”。

他又在《南海风云》、《红牡丹》、《内当家》、《一路顺风》、《人生》、《老人与狗》等一系列电影中塑造了不同的老人形象，全都人各有貌。2004年5月21日，高保成在北京去世，享年78岁。距今已离世20年。

被谢晋启用出演莲莲的张瑜，她在表演实践中也展现出了自己的灵气。她接下来又出演了谢晋执导的好几部电影如《青春》、《啊！摇篮》等。1980年终因在《庐山恋》中出演周筠而一鸣惊人，成为当年连获四项表演大奖的女演员，一时风头无双。

此后的周瑜当然成为了上影厂的头牌花旦，又主演了《巴山夜雨》、《知音》、《小街》、《明姑娘》、《雷雨》等一系列影片，在影迷中产生了较大影响。

但1985年，张瑜在当红之际选择赴美留学。再归来，却已不复往日辉煌。尽管她也出演了众多影视剧，但影响力却早已大不如从前。她后来又做过制片人和导演，拍摄了一系列获奖作品，可在观众的心里，她的代表作，却依然还是当年的《庐山恋》和《巴山夜雨》。

张瑜如今偶尔也会出现在一些热播剧中，也已开始演妈妈了。比如在2022年播出的《林深见鹿》中，她就出演了武清一角。表演功力愈发深厚，只是显然风光不再。因为更多的光环，都已被更年轻也更当红的演员靳东、李小冉所抢走。

在电影《春苗》中，汇聚了上影厂一大帮会演戏的好演员。他们同台竞技，各显其能，好不过瘾。

李玲君扮演的阿芳嫂，抱着孩子四处求医无门又焦急不安的状态，着实令人感同身受。赵抒音饰演的婆婆，眼见孙子晕厥，病急乱投医的表现，也是那么真实可信。林彬扮演的春苗妈，在女儿屡遭挫败后，她望向女儿的目光，有关切，有忧虑，同时，还有母亲的信任。

他们都在影片中呈现了朴实、走心而又自然含蓄的表演。凭借深厚的功力，使得角色的性格特征和内在情绪，都展现得惟妙惟肖。

扮演几位反派形象的演员，格外出彩。他们呈现了影片中最脍炙人口的一些台词。比如钱济仁的“病人腰疼，医生头疼”，比如贾月仙的“打开药箱看看，红药水紫药水，还有什么”，再比如杜文杰的“我这时投其所好，不怕他们不来”等，都恰如其分地表演了人物的鲜明性格色彩。

再次最值得一提的，是冯奇扮演的钱济仁。他的表演真是细腻到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精确到位。比如开场第一场戏，田春苗、阿芳嫂抱着孩子前来求助，在众人都焦急如焚的情况下，他却刻意放缓自己的表演节奏，通过一个“慢”字，来体现钱济人的傲慢、冷漠和残忍。哪怕最终他坐到了办公桌前，他也要先擦擦手表上的污渍，然后才慢腾腾地伸出听筒器。

一个视生命为草芥的无良医生的形象，就那么鲜活而真实地呈现到了我们的面前。

当然，白穆和高淬的表演，也全都那么活灵活现。他们的表演，都为《春苗》这部电影，增添了隽永的色彩。

只是，如今49年之后，我们再看这部电影，却发现这些演技精湛的老戏骨，除了李玲君之外，其他的几位，都已经相继离开了这个世界。

最先离世的是扮演贾月仙的高淬，1997年的初春，她因为家中煤气泄露，而与丈夫武皓双双中毒身亡。其次便是扮演阿婆的赵抒音，她于2002年10月8日去世。再然后是扮演杜文杰的白穆，他2012年4月26日去世。这之后便是扮演春苗妈的林彬和扮演钱济仁义的冯奇。

而出演阿芳嫂的李玲君，如今算起来，她也有93岁高龄了。

在影片中，上影厂的一些“硬里子”还进行了客串演出，如陈述出演了老中医、程之出演了药房掌柜、于飞出演了老医生、李保罗出演了白胡子老爷爷等。而现在，他们，也都相继离世了。

很多影迷都很关心在片中扮演男二号李阿强的演员刘子农的情况。

这位演员出演过的角色不多，但我所听到过的关于他的故事却不少。

这是一个挺重情义的人。他在上影厂担任演员期间，认识了一位非常有才华的好朋友，他就是曾在电影《猛河的黎明》中出演藏族小伙达尔介的陶鹏。但陶鹏这一生真是历经坎坷。

某一天，已经调往峨影厂担任电影导演的刘子农，来到重庆体验生活，突然在江边看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瘦弱不堪的身影，正在吃力地搬运石头。再仔细一看，竟是想念多年的好友。一个那么出色的大才子，如今竟沦落成了民工，这令刘子农不胜唏嘘。

刘子农当即决定帮助陶鹏。他将陶鹏的故事写成了剧本，搬上银幕，这就是我们大家所看到的由赵尔康、潘虹、杨雅琴所共同主演的《漩涡里的歌》，然后他还向众多的电影摄制组，推荐自己的这位好朋友。在1979年珠影厂拍摄的电影《挺进中原》中，我们就再一次看到了陶鹏所出演的角色政委肖光华。

刘子农在《春苗》中也呈现了较为生动的表演。他形象英俊，气质硬朗。只是李阿强这个角色的设定，太过“概念化”，所以给人的印象，并不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