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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情相予，热望永恒 文/刘乐轩 亲爱的妈妈，我想说声抱歉，我向来不擅将勾勒出的直白言语呼之于口，只敢在文字的背后斟酌解构、自我融化。妈妈，我剖析左心房最真挚的热望，那里深深蕴藏着你给予的无限恩情。 小时候，我总是一边爱你，一边说着讨厌你。我在满负使命的小箱纸上写满条条杆杆。“今天被妈妈骂了，我好讨厌她。”“我发誓我再也不要理她了。” 年少含泪挥就的喜欢与讨厌现下看来是如此浅薄，堪堪停留于言语的反转与反复。可是青春成长里的感恩竟也同样反复无常。我总是在不断自我解构与建构中构筑颤颤巍巍的爱意楼阁；在无数次淳淳教诲里怒吐厌烦；在殷切的目光关怀中潦草转身…… 直到准备高考的那一年。 我记得你捧着我的充饥面包发愣的眼神，记得你丢掉我咖啡时湿红的眼眶，记着你看到我成绩时看起来满不在乎的微笑……那时的我不甘又固执，躲在浓稠的夜色里任苍冷的月光割破似生又灭的希望。 我看到你给我写下了好长好长的信。 你温柔地夸我用功，夸我各项你说你会引以为傲的技能，然后督促我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不要为了学习而熬夜……你说尽力就好，我们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你从来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你总是把一切准备的井井有条，然后站在光芒相背的尽头，静静等待一身狼狈的我。迷茫的时候我也总是给你打电话，这个方法怎么样，那个问题怎么办。明明知道答案会与我所想不投，我却反反复复地问你。 我知道，想来你也知道，那是孤独无助的女儿向自己所爱的妈妈寻求依靠。哪怕只是声音。 前些日子我看了一部叫《无人知晓》的电影，片中的母亲抛弃自己的四个孩子，不管不顾，任他们无人知晓地来，又无人知晓地离开。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又苦涩地想哭。我何德何能，荣得你这般的爱。 现今，我抑无法足够清楚地去描绘每一份织满爱意的过往，因为妈妈，你的恩情早已铺天就网，幻作无数星星点点的力量与无穷尽的热望，交彻着融入了我的灵骨。这份恩情，顺着爱意向上攀爬，点燃永恒的希望。 你身形瘦小，扎着高高的马尾，面向我时总是积极又热情，为我树立榜样。你随外婆，爱言及家国未来，拼搏行路。我知道你每次的洒脱里暗藏的寄望，于是定不会轻言放弃。 是你给了我力量，若桔梗渡山岗，似燕尾掠鎏光。于是我伶仃独舟，行于晦色江海，仍旧坚信黎明会现于死寂绵山，出升朝阳。 于是我知晓，故事的结局不会是结局，那只会是一个未完的开始，立于新的篇目，书写我的梦想。 谢谢你，妈妈。 话语未尽，好怕不过是陈词滥调，循环余温，可是爱意从我的左心房跳跃，文从心走，它笑言恩情与坚定，它说爱你。 我爱你呀。妈妈。 我会站在光芒万丈里，筑就自己的梦想。恩情予我力量，热望便成了永恒。
作者简介： 刘乐轩，女。曾用笔名雪眠书，湖南郴州人。写作、阅读的爱好者。曾在《疯狂阅读》等杂志中发表文章，曾参加第五届全国大学生语言文字能力大赛获决赛优秀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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