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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是我国古代的女英雄，虽说此女的原型和所处的时代存疑，但她的存在无疑是男权社会里的一股清流。她为世人留下一个“巾帼英雄”的概念，让以程朱理学为处世信条的男人们明白，女人未必要躲在闺阁中。 不过，在读花木兰的故事时，有一个问题总令笔者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同军营的士兵没有办法“辨雌雄”呢？要知道这场战争总共打了十二年，在这么久的时间里难道同伴没有察觉到任何反常的迹象吗？  笔者认为，之所以花木兰能隐蔽身份十二年，原因有四： 一、花木兰的相貌和身材偏向男性化。 古人大多是“外貌协会”，在叙述某个人物的人生经历时，总会先谈此人的外貌身材。然而，《木兰辞》与其他文献都没有对木兰外貌和身段的描写。笔者推测，真实的木兰应该姿色平平，甚至偏向男性化，与娇柔的女子大不相同。 一般的女人身材纤细、五官精致。男扮女装者，只需仔细观察即可轻易识破。既然与木兰相处了十二年，想必同伴们也曾仔细端详过这“哥们”的模样，但却没从她的脸上发现任何异常，这足以说明木兰五官棱角分明，像男孩子一样。 《木兰辞》里“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句子，似乎只是在形容女子梳妆。结合上面的推论来看，这极有可能是木兰想要回归身份的必经流程。因为以她的相貌，加上常年与男兵相处养成的举止习惯，已让她与一般的男人无异。 所以，她必须要仔细打扮化妆，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女孩子。  二、花木兰自幼便被父母当作男孩子养大。 《木兰辞》里明确地说明了花家的家庭情况，“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及“阿姊闻妹来”、“小弟闻姊来”三句，说明木兰家里起码有三个孩子，木兰至少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因为上有待嫁（或已嫁）的姐姐，下有家里唯一的男丁弟弟，所以木兰在家里的地位堪忧。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木兰因父母缺乏管教而活得更像一个男孩呢？ 当时木兰的父母仅有三个孩子，因性别、年龄问题都不适合服兵役，所以在征兵之前他们应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在战争爆发之前，花木兰或许就是被当作男丁培养的，为的就是将来有一天在父亲出征后，这个孩子能像个男孩子一样，承担起家里的重担，照顾母亲抚养弟弟。不过花木兰的父亲没想到，花木兰比其他同龄女子更有担当，她直接代父从军解决了父亲的隐忧。  三、木兰在军营里的身份很高。 《木兰辞》里“策勋十二转”的记载说明，这个女孩颇有打仗的天赋，非但能在严酷的战场环境下活下来，还能屡建奇功。“木兰不用尚书郎”更是说明她已建立了足以使她被封为尚书郎的功劳。因此，可想而知的是木兰在军营中的地位不会太低，起码不用像其他小兵小卒一样和其他人居住在同一个营帐里。拥有自己的营帐，木兰便能像一般的女孩一样获得隐私的空间，不必担心自己的女儿身被同伴察觉。 四、军规使然。 在当时（从诗词的描述来看木兰所在的时代实行府兵制），花木兰这样的女孩是根本不会被派到战场中去的。毕竟，自东周传承下来的儒学思想便将女人放置于弱者的行列里。代父从军这件事在现代人看来无比光荣，但在古人看来这就是在钻制度的空子，让该服兵役的人逃避责任。而且，这显然是一种欺君的行为。如果花木兰的女儿身被撞破，非但她要受到严厉的军法制裁，就连家人都无法幸免。 所以，不论是为了家人还是自己，花木兰都必须要严守内心深处的秘密，且不能露出半点女性的习惯。  或许很多人觉得，《木兰辞》只是作者的艺术创作，在历史上一定不会发生这种情况，所以探讨木兰为何能隐藏性别十几年并无意义。根据《曲海总目提要》所记载的“木兰事虽详载古乐府，按明有韩贞女事，与木兰相类，渭盖因此而作也，木兰不知名”可以看出，虽然代父出征的女子未必名叫木兰，但这种现象在历史中却是真实发生过的。 不论如何，木兰（或与其有相同经历的古代女子）都是巾帼英雄的代名词，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参考资料： 【《木兰辞》、《曲海总目提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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