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从会面开始,内心就一直不停地呼唤着,晚上一直处在那种临在磁场中,无法入睡,将自己融入其中,感受着,感受着,不由自主地呼唤着,停都停不下来。 心若不用时,隐然难见体。 故要生大用,大用有大机。 殊胜之目光,以观殊胜义。 见到胜义时,便是大解脱。 这可是多少人穷尽一生追求的境界,离那大解脱,还远呢。 一点睡意都没有。 最后强迫自己去睡觉。 要是没有干扰,我倒想一直这样感受下去,看看会咋样。 似乎这一夜没有做梦,反正是想不起来了。 难得的会面。 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听线下课。 我发现,这次我好像没有那么傻乎乎的了。 看书看得多了,听直播听得多了,自然就不傻了。 有时候还得刻意装傻。 一切又恢复寻常。 该干嘛干嘛。 能做的咱就尽量去做,咱不躺平。 接着听直播。 继续进入那个血雨腥风的历史时刻。 阿甲亲眼目睹亲人们一个个惨死离世。 人间地狱! 那个把人比喻为蝇卵的人,眼里只有蝇卵。 幸好有个雪师。 1984年,那年人们讨论,为什么甘肃作家登不上全国文坛? 雪师当时回答:因为我出生的太晚了。 这个回答,真豪横。自信满满,长志气。 当时有好多作家,但最后出了名的只有雪师,其他人都被滚滚红尘埋没了。 只有雪师是专业作家。无论干什么都要职业化,专业化。 没有想到雪师办《中华文明》和《世界文学》杂志是源于儿时的红柳情结。 烧羊肩胛骨占卜吉凶,咱没见过。只是那旱厕还记忆犹新呢。 也激起了一些回忆。 上初中那会,下午专门有劳动课,主要就是掏旱厕。 好多年,那旱厕里的软蛆总是如梦来。 一个人的专业性要体现在时间上。 我大多数时间都用来看书,是不是也算半个文学青年了? 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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