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积极想象是荣格对无意识状态(自由联想)和清醒状态的一个综合,或者说它本身是超越功能的产物,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讲,醒着做梦也暗示着一个分离——无意识状态与睡眠的分离。 这种在非睡眠状态下的无意识状态常常被认为是病理性的或是与神秘、宗教相关联的。按照这个思路,作为一个“正常人”,他的无意识状态常常发生在睡眠过程中,而一些异常的精神状态则是无意识状态从睡眠逃逸到了日(相对于夜)常生活中去,这样的构想也与比昂所提到的梦的α功能相吻合。 按照弗洛伊德的儿童性欲的多形倒错的思路,也或者说是性感带的辖域化的思路,无意识在时间上被辖域化到了晚上;在图像表达上被辖域化到了自由联想的进程中;在语音的表达上被辖域化为发声器官的原乐;在主体的能动状态中被辖域化到了主体的不能动状态中;在社会性活动中被辖域化到性;在生物的节律中被辖域化到休息或睡眠中……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不难理解为什么奇门遁甲中的休门属水,位居坎宫,坐支为子,又代表性,旺于冬季(农业生产中的辖域化)…… 这其中睡眠与自由联想的综合/短路就是梦,在自由联想与积极想象的区分中我们也能看到弗洛伊德与荣格的理论风格:自由联想是将无意识状态从睡眠活动中分离出来的产物,它是一种提纯,它获得了与其它能指重新连接(或链接与否?)的自由;而积极想象则是将提纯过后的自由联想与其对立面的再综合。 无意识逃到日常中去,它可能是神圣的、神秘的,也可能是污秽的、怪异的,但它一定在逃逸中生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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