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天苍苍地茫茫,人人活在红楼梦。大观园中显万象,几人能悉世态炎凉。刘佬佬率直相,王熙凤算断肠,黛玉宝玉空惆怅,何人读懂红楼梦,白茫茫雪盖地肮脏,空空道人空空唱。 晚餐后,在阳台向南眺望一抹空中夜幕前的霞光。那是今天最后的一束亮光,半小时后将有街灯各式霓虹灯的光亮天下,向南远眺隐隐,山峦下在我的想像中的一个富饶美丽的地方——宁海。在那里我度过了人生四十多年的酸甜苦辣,尝遍百味的生活,四十余年可称第二家乡也不为过吧。退休回老家奉化,时有去宁海走动。变化太大了,难辨东西南北旧时景,恰好似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扪心自问也不觉有愧,毕竟我把大好青春年华献给了宁海的公路交通事业。旧时的艰苦岁月,生活苦但快乐着,天然资源各种食品,美味佳肴养育了我们这一代人和我们的儿女,看今天假如你身价百倍,也达不到那时的享受了。俱往唉,活在当下,忆旧遭贬,还是跟随时代,是铭记历史还是遗忘苦难。某日,晨去小街小巷边欲购时令新鲜菜蔬,时间在六时卅分左右。在购买中突闻有一老者手拉小车,急呼老虎来了,向深巷子里窜逃,旁边提篮携筐几个老翁老妇也随着散逃。我闻声见状十二万分诧异,朗朗乾坤,白日清天,四周没有动物园,何来老虎大虫。然,只见来了三五个高矮不齐,头戴大盖帽,身穿黑衣裤,袖套红袖套,出口声凶狂,害我老汉心惊慌。人类理应在不断进化文明中,为何弱弱不相惜要如此凶,我一介老顽童力薄身贱想不通。肚里腹已空发声咕隆咚,乱涂几句介闲闷。午餐小酌佐莱烤毛笋,是侄媳妇送来,清蒸鲫鱼是儿子买来,可称山珍海味绝配了,又聊发思潮。另外一盆我自己做的腌冬瓜,酒后过饭爽得不得了,真是骨子里的铭刻味蕾的记忆是轻易抹不去的,这就是传承,这就是中华民族永恒的原味。身处十分复杂的世界,动荡不安,千变万化,祈祷我们炎黄子孙永远记住原味,原配,原装不忘根。臭冬瓜宁波地域特有的腌制菜品,深受老人们的喜爱。我叔父为生存谋生国外,九十年代不远万里返乡探亲,回去时要带臭冬瓜一瓶,海外根本无此物。饮食习惯席间孙辈皆闻臭远离躲之,唯叔父独享乐之。今吾也老也晚餐与老妻共食一块自制臭冬瓜,总算解馋,但味道怎能和逝去的慈母亲手腌制的臭冬瓜比美,书之忆母亲。周明泰,奉化人,1941年出生。在宁海工作生活了四十余年。八十年代就职于宁海车站,身兼数职,主管机务,修理检验,开救济车等。□编辑:白色花 □图片:丁洁芸 □题字:储吉旺先生 □LOGO\题图\尾签设计:野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