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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兆汶|每当我遥望南天(六)

 夏德明 2024-05-14 发布于山东

每当我遥望南天,
总是浮想联翩。
青少年时代,
我好动弹。
因好奇对一切都很憧憬,
什么东西都想亲手碰碰。
所有事物都能让我心动,
任何问题都想问个究竟。

摔跤滑冰翻跟斗学鳖爬,
打草拾粪刨柴禾扑蚂蚱。
下小沟淌大河捞鱼逮虾,
上墙爬树粘知了摸老鸹。
清早到南岭扒花生地瓜,
夜里撸杨柳叶去北沙洼。
随着年龄的不断地长大,
我的活动也慢慢地增加。
上初中上高中很少回家,
游泳横渡汶河不在话下。
文革时学生不让升大学,
高中毕业我就回到老家。
自此当了十年民办老师,
还办了高中造福山村娃。

后来啊,
开始老三届推荐上大学,
我的讲演稿受到评委夸。
录取通知书一等二等等不来,
到后来才知道原是花落她家。

七八年转成公办离开老家,
教书进修去开会走遍天涯。
曾在全国各地度过秋冬春夏。
赛里木湖那雪山的倒影如画,
韩国的泡菜却感觉味道欠佳。

现在啊,
却爱静。
好奇心渐渐没了踪影,
不再去关注那些事情。
白天忙事务消磨时钟,
夜晚去公园仰望星空。
看云卷云舒自然奇景,
听静寂山夜死的魂灵。
是时光让我老态臃肿,
是世态使我麻醉神经。
我多想再回到那年轻的时候,
想说就说想做就做自由地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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