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遥望南天, 总是浮想联翩。 青少年时代, 我好动弹。 因好奇对一切都很憧憬, 什么东西都想亲手碰碰。 所有事物都能让我心动, 任何问题都想问个究竟。
摔跤滑冰翻跟斗学鳖爬, 打草拾粪刨柴禾扑蚂蚱。 下小沟淌大河捞鱼逮虾, 上墙爬树粘知了摸老鸹。 清早到南岭扒花生地瓜, 夜里撸杨柳叶去北沙洼。 随着年龄的不断地长大, 我的活动也慢慢地增加。 上初中上高中很少回家, 游泳横渡汶河不在话下。 文革时学生不让升大学, 高中毕业我就回到老家。 自此当了十年民办老师, 还办了高中造福山村娃。
后来啊, 开始老三届推荐上大学, 我的讲演稿受到评委夸。 录取通知书一等二等等不来, 到后来才知道原是花落她家。
七八年转成公办离开老家, 教书进修去开会走遍天涯。 曾在全国各地度过秋冬春夏。 赛里木湖那雪山的倒影如画, 韩国的泡菜却感觉味道欠佳。
现在啊, 却爱静。 好奇心渐渐没了踪影, 不再去关注那些事情。 白天忙事务消磨时钟, 夜晚去公园仰望星空。 看云卷云舒自然奇景, 听静寂山夜死的魂灵。 是时光让我老态臃肿, 是世态使我麻醉神经。 我多想再回到那年轻的时候, 想说就说想做就做自由地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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