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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高句丽鲜喋血往事(冰与火的游戏)

 野渡无人舟自横 2024-05-14 发布于上海

全文根据相关史料编写,约6800字,是本系列最长的一篇。主要讲述了金的前期奋斗之路,应该是全网最清晰最详实的介绍。


【一】

我们把镜头转向三体纪元1945年,8月15号日本投降,按照美苏协议,苏联军队占领了三八线以北的地区,即后来成立的高句丽民主主义共和国。

金jrc是随着苏军进入高句丽的。但在那时候,他在高句丽的声望和名气都很低。当时最受高句丽人推崇的是曹晚植。

曹晚植早年曾在平壤的一所基督教学校读书,后来成为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由于长期浸染英式教育,他对印度的甘地推崇备至。

终其一生,曹晚植只穿用土布缝制的高句丽袄裤、高句丽长袍和高句丽鞋。生活朴素到不能再朴素。

同时,他还是一个极端的民族主义者。他拒绝所有外国生产的东西,甚至连他的名片用纸也必须是高句丽产的纸张。

这个高句丽版的甘地是实至名归的。他的爱国精神为他赢得了巨大的民间声望。高句丽人把他当做一面“民族旗帜”。

苏军入驻高句丽后,立即在北高句丽成立了临时政府——五道行政局委员会,曹晚植被选为委员长,金被选为副委员长。

但随着半岛战争的开打,苏联才发现扶错了人,曹晚植是个软硬不吃的反战派

善于揣摩苏联心思的金立即看到了机会,在南北交战期间的1950年,曹晚植忽然“消失不见”了。金果断解决了苏联人的“心病”。由此也能看出金的行事风格:善于抓住机会,ZZ头脑敏锐。执行力强。

不久,半岛战争结束,苏联人投桃报李,金顺理成章做了高句丽的一把手。

可他此时面临的斗争形势依然极为严峻。

当时高句丽境内一共有四大派系:分别是国内派(又分为南方派和北方派)、S派(出身在苏联的高句丽族人)、Y派和游击队派(金的一派)。他们有着不同的经历和出身:游击队派主要是农民出身,Y派大多是职业军人,苏联派主要是文宣人员,南方派则以职业哥名家为主。

各个派系之间差异极大,不但想法各不相同。甚至连语言习惯也有所不同:有的人说俄语,有的人说汉语,有的人说口音浓重的地方方言。

想把这几派糅合到一起,本身就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

到了1950年9月,随着美军在仁川登陆,高句丽的军事行动一时失利,使得金的威信和影响力大为降低,其领导地位也受到其余各派的严重挑战。

【二】

他首先遭遇的挑战来自Y派,因为这些人是经历过战火的职业军人。

其中最具实力,也最有挑战性的对手叫武亭。

武是唯一一个参加过长征的军人,不但资历老,毅力强。而且具有卓越的军事才能。他以精通炮术而闻名,培养了人民军第一批炮兵指挥官,不但在军中享有威望,更是实力加持。

相比之下,金的军事素养简直不堪一提。如果说武是本科生的话,金最多是个小学肄业。

但武却有致命的缺点:

一、他性格太过火爆直肠子也就算了,最多被人说没心眼。但他说话不分场合,毫不顾忌什么。在ZZ上,这样的言行就显得很幼稚。

在1946年的一次干部会议上,面对一堆拍马屁的人,他的情绪又爆发了:他一把撕开自己的衣襟,向所有人展示身上的累累伤痕,同时大喊道:“看看这些伤痕吧,这都是我为高句丽付出的明证,再看看那些白白胖胖的人,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这番举动彻底把现场所有人震晕了。同时也让更多人见识到了他的火爆性格。面对他的这番举措,那些深于谋略的人不禁摇了摇头:唉,武先生原来是个莽夫啊。

二、他过于单纯。1941年的时候,由于武亭炮术精湛,苏联曾经派遣过一架飞机,准备接武亭到莫斯科,希望他前去指导苏联的炮兵部队,没想到武亭却拒绝了。

他认为自己是个职业军人,就得留在前线,当时正是日寇猖獗的时候,他怎么能离开自己的部队呢?

但他也不用心想一想,苏联人这么做,背后的用意其实是想扶持他,没想到他却丝毫不给苏联人情面。所以苏联人才转而扶持了金。

送上门的机会就这样浪费了,偏偏人家还不以为意。

武亭对名利看的极淡,但自认为功勋卓著,有资格说一说别人。可金偏偏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对面子看的极重。武亭说的多了,他和金等人的矛盾就越来越多。在半岛战争中,他和金的矛盾终于爆发了。面对“八月攻势”的失利,金要求保存实力,不能硬拼,但他非要固执的硬干下去。

金的命令得不到执行,他不但异常恼火,而且极为害怕。武就像脱缰的野马,还不知道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正当金惴惴不安的时候,没想到机会却主动送上门来了。

武亭的第七军团驻扎在满浦时,有一天他带着一个受伤的军官去医务所包扎。由于这个军官是武亭的老部下,所以此时的武亭心情非常急躁。

但由于那时候的伤员太多,医生根本忙不过来,他就先让这个受伤的军官排队等候。这一下把武亭激怒了,他当即掏出手枪将医生打死。

这番鲁莽的举动将自己彻底送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金得知此消息后,立即解除了武亭的指挥权,后来又把他的军职一撸到底。

这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操作,武亭也没有理由拒绝。

正当金准备在军事法庭审判武亭时,武亭昔日的老上级及时把他送到了西边的疗养院。他算是躲过了一劫。

但武亭本就患有严重胃病,在休养一段时间后,奄奄一息的武亭要求回到故土,老上级眼含热泪答应了他的请求。

1952年,武亭回到了高句丽。不久即病死。年仅47岁。临死前,他咕哝着要喝豆腐大酱汤,这是他母亲最拿手的一道菜。也许在此刻,对于这个奋斗一生的铁汉,只有儿时的回忆才是最珍贵的,最放不下的。其他全成了浮云。

武亭去世后,金为他举行了盛大的葬礼,算是对Y派的一种安抚手段。

而随着武亭的去世,Y派群龙无首,实力大减,另一员大将金枓奉的性格过于懦弱,难堪大器。金算是消除了身边最大的隐患。


但对于他来说,压力却并未减少半分。

【三】

第二个对金的地位构成威胁的就是朴宪永。

朴是南方人,也是朝共的创始人。他在搞事业的时候,金还在穿开裆裤呢。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朴都是首屈一指的。

但朴比较倒霉,由于南方没有了朝共的生存空间,他只好跑到北方来。在人生地不熟的北方,他在南方积累起来的威望和资历就没了用武之地。

后来,朝共和几个党派一起组成了劳动党。金日成由于有苏联的支持,做了党魁。朴只捞到了一个二把手。

朴觉得自己很委屈,屈居一个比自己小12岁的年轻人手下,浑身都不自在。后来,随着北方战局的失利,以朴为主的南方派打算以此为攻击点,将火力对准金。

在劳动党的中央委员会上,朴发挥自己能言善辩的特长,猛烈攻击了金,要求他必须要为战局的失利负责。李承烨等南方派骨干也跟着激烈的批判起来。

会议中的金相当尴尬。论口才和理论功底,他和朴根本不在一个数量级。他所能做的只有面色灰淡的坐在那里挨批。

但他心里却在暗暗咒骂:小样儿,让你们在会议上逞能,回头再收拾你们。

南方派这帮人虽然逞了口舌之快,但其实是一个昏招。这样做不但达不到目标,反而过早的暴露了自己。因为金有恃无恐的背后是苏的支持。

对于先前曹晚植的“消失”,他们居然没有足够的警觉,那件事已经意味着一个可怕的现实:对于任何阻挡金的人,他都会采取手段实现意愿。曹晚植在北方名气那么大,居然还逃不过,难道几个没有根基的南方人就想翻天?靠嘴和唾沫吗?

在这个关键时刻,金显示出了高明的手腕。他并没有让自己人火速出手,那样名不正言不顺的逮捕,只会激起其他派别的反弹。

他挑唆苏籍高句丽干部朴昌玉秘密调查朴宪永和李承烨那帮人。等到收集到足够的黑材料。

1953年3月16日,金下手了,他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逮捕了所有的南方派干部,甚至连培养南方派干部的金刚政治学院都被一锅端了。

8月3号,法院开庭审理。6号就以“叛国罪”将李承烨等12名骨干判处死刑。

之所以没有同时判决朴宪永,是因为他巨大的声望。处决李承烨等人不过是投石问路,如果没有遭到其余各派的强烈抗议,处决朴宪永就是迟早的事。

令金想不到的是,势头最大的S派和Y派,居然对此事漠不关心,他不由得喜出望外。他遇到的唯一阻力来自苏联人,他们希望不要处理朴。金痛快的答应了。但此时的他已经决定要对苏联人阳奉阴违。

拖到1955年12月3日,朴还是站在了审判台上,判决结果毫不意外:死刑。

朴保持了难得的冷静,不但拒绝了律师的辩护,而且承认了所有的罪名,只是希望法庭网开一面,不要判决金刚政治学院的师生,他们是无辜的。

此时此刻,其实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有人后来曾经回忆起法庭上的朴,说他面无惧色,颇有风骨,不但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而且听到死刑判决之后,他也只是淡然一笑。

对于这个职业哥民家来说,他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死在战火的硝烟中,他亲眼看着和自己战斗过的兄弟们一个个消失不见,那种痛苦,远远超过对死亡的恐惧。

这最后的一刻,更像是一种解脱。

【四】

1956年的时候,“南方派”已经成了高句丽历史上的一个名词。Y派也喘息不已。

金瞪着血红的眼睛望向了S派。

解决起S派就棘手多了。因为这帮人是苏的国籍。

S派原先的老大名叫许嘉宜,他性情极为豪爽,由于在苏时当过州委书记,颇有政治威望,所以回国后被S派奉为了核心。

起初,许根本没有把金放在眼里。他觉得金就是个土的掉渣的农民,有啥能耐啊?

在发展新的劳动党党员时,许按照苏联的做法,主要吸收工人阶层,对农民的入党要求不怎么理会。甚至只给了金的家乡七个'农民入党名额'。农民出身的金对此十分不满,多次严厉批评,但许不以为然,阳奉阴违。他因此被撤销中央书记的职务,降到农业省任副相。

1952年初,金又派遣许去负责顺安水库的修复工程。性情高傲的许自然愤愤不平:把我从正国级的劳动党中央书记贬到副部级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让我去做工头?不去!

许不但没去修水库,反而跳起脚来骂了一通金,指责他的征粮政策不对。

许这番举动是极不明智的,一个曾当过苏联州委书记的人,居然缺乏起码的智慧:没有实力的愤怒是毫无意义的。此时的上策应该是外争苏的支持,内里以柔克刚。可他偏偏反着来,不但没好好利用自己在苏的人脉,反而在国内硬碰硬。

这番傻瓜操作,最终为他引来杀身之祸。许最后的结局和曹晚植一样,也是莫名其妙失踪了。多年以后,金才放话出来许是因为抑郁症自杀。这番话自然没人会信。

许虽然“失踪”了,但他的消失居然没有伤到S派的筋骨。原因在于:S派的干部都来自苏联不同的单位,苏联地域那么广阔,他们相互之间根本没啥联系,回到高句丽后,他们仅仅是因为有共同的苏联工作经验而走到了一起,这并非一个强有力的团体。虽然许是名义上的S派中心,但其实作用有限。他的消失自然也激不起太多浪花。

金头疼的地方在于:他可以让许失踪,但他不可能让所有S派的人都失踪,因为这帮人的国籍在苏联,如果做的太过火了,苏联那边肯定要过问。

1955年,在高句丽的中央全会召开前,苏联派的两个干部朴昌玉和朴永彬,居然向金提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建议:他们觉得金工作太辛苦了,该卸掉一些职务嘛,希望金考虑他们的提议,他们也是为了金好。

听到这个建议,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连声说好。没过多久,金就卸掉了几个无关轻重的职务。

这下可把朴昌玉和朴永彬高兴坏了:看来我们S派的意见还是受重视啊,接下来还要多提意见,必须保持有节律的攻势!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金以退为进的高明策略,之所以要卸掉几个职务,是为了安插进更多的老游击队员。

接着,在中央ZZ委员会讨论干部任用问题时,金提议增补抗联老战士崔庸建为政治委员会成员。再次遭到了朴昌玉和朴永彬的抗议。

他俩的抗议不是没有理由,崔这个人口碑向来不好,不但能力差,道德品质更是低下。有一次,这家伙去一个已婚女人家里偷情,结果穿错了鞋,竟然穿着人家老公的鞋回了家。穿错也就算了,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穿错了。直到几天后,人家老公拿着他那双破鞋找上门,他才一拍脑袋:卧槽,大意了。

面对二朴的抗议,金就像个不容置疑的资深法官一样,大手一压,如同落下的法槌:抗议无效!

二朴立即傻了眼,不得已同意了金的提议。

看着纷纷跳出来提意见的S派成员,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欲擒还得故纵啊。哼,接下来就该收拾你们了。

一方面,金允诺S派的干部,只要他们答应放弃苏联国籍,就可以提拔到重要岗位。这样一来,一大批人就果断放弃了国籍,这等于剪断了他们最重要的护身符。正当这群傻货喜滋滋等着被重用时,殊不知金正在他们背后阴笑。

另一方面,金成天派自己的心腹金昌奉去苏联使馆汇报工作,他经常说朴昌玉高高在上,作风粗暴,干群关系搞的很糟糕,现在“很多人民开始憎恨他”。而朴永彬则被描述成是一个“卑鄙小人”。金甚至暗示说这些人有阴谋活动,甚至私通南韩,对苏联和高句丽都不利。

这套迷魂汤灌下来,苏联人对高句丽S派干部的遭遇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何况这帮人已经归顺了高句丽国籍,就是搞也是高句丽人的家事,他们不太方便干预了。

所以最后,除了朴昌玉外,其余S派干部都被逮捕或者下放。S派也终于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朴昌玉之所以躲过一劫,是因为他是个文宣天才,由于及时调整了吹喇叭的方向,金感到很满意。

但金很快又面临了新的危机。

【五】

1956年,赫秃子的报告震惊了全世界,很快,余波就冲击到了高句丽

残存下来的Y派和S派在得知此消息后,一哄而起,纷纷批判金的问题。

俗话说兔子急了也要咬人,此时如梦初醒的这帮人,哪里肯放过这个好机会?

残存的两派主要是以军事指挥官为主,由于前期的整顿主要集中在文官系统,部队上并未深度波及,之所以发生这样的情况,绝不是金心慈手软,而是这两派在部队的将领都是从战争中走出来的,富有军事经验,此时的金还离不开这些军事人才。

同时,这些人在部队里有不少嫡系,如果一下子搞毛了他们,万一弄个哗变之类的,到时可就麻烦大了。他心里有数,他手下这些农民出身的人根本打不过那些人。

此时的金异常惊恐。如果处理不好此事,没准会面临执政以来最大的风险。

S派的大拿是南日大將,Y派中反对最激烈的是方虎山。

南日从小在苏联的加盟共和国“乌兹别克斯坦”长大,1939年毕业于塔什干师范大学。1941年加入苏军,曾参加过著名的库尔斯克会战,解放华沙,解放柏林等著名战役。

战火中的淬炼让他成长为了一个优秀的军事人才,回国后,鉴于他毕业于师范大学,而高句丽当时又急切的想提高教育水平,于是他先是担任了教育部长,当后来总参谋长姜健战死疆场后,他被紧急调任人民军总参谋长,就此在军中扎下了根。

南日办事稳重,赏罚分明,从不拉帮结派,军中口碑相当好。很少介入Zz的他居然也提出了“参照苏联改组高句丽”的意见,不得不令金担忧。

而另一员大将方虎山是个类似武亭的硬汉,但他又没武亭的火爆脾气,凡事不急不缓,气定神闲。当年美军在仁川登陆后,面临那么危险的困境,只有他的部队没有溃散,可见其管理水平之高,也可见其胆魄。

但方也有缺点,一是在政治上是个糊涂蛋,二是过于正直,过于在乎荣誉。一个人一旦开始追求完美无瑕,他一定会在这个肮脏的世界撞的头破血流。

Y派曾经还有个巨头叫朴一禹,朴素来孤傲,经常私下谩骂金,金就打发他做了弼马温,朴一怒之下串联了一帮人,准备搞点动静。

像这种无头无脑的事,仅凭一时冲动压根做不成,明智的做法应该是躲着朴走。可方居然傻乎乎的被朴拉了进去,虽然他啥也没干,再说了他也不想干啥,可因为是参与者,还是在去年的时候被贬了职。

这次连方这种被免职的政治素人都跳了出来,不得不让金倒吸一口冷气啊。

南日和方不过是露出冰山的部分,谁知道冰山下还有多大一块呢?此时大家都在群情激愤当中,金准备先避开锋芒。

面对汹涌的指责,金选择了不回应。别看金在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天天惊心动魄,不停指挥手下人探听军中消息,生怕出意外,甚至连晚上睡觉都常常大叫着惊醒。

等过了几天,指责的人一看听不到回音,有一部分就偃旗息鼓了。此时的气氛冷却了不少。该到金出手的时候了。

他先是找到南日,在他面前哭的稀里哗啦,承认自己是急躁了点,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高句丽好,这个时候不该兄弟相残,大家该团结一点。要不然,南韩那帮人就要嘲笑我们啦。

南日是个真性情的人,当即泪洒中堂,表示这次不再跟着闹了。

随后,金又找到方,表示去年免你的职是误会,是我工作中的失误,然后又拿出大红花和勋章递给方,方激动的泪流满面,当即表示不再出面提意见。

没有南日和方的出头,其余人也就散了。

就这样,金用巧妙的方式成功化解了这次危机。但随即他便召开了劳动党中央大会,纠集铁杆手下展开反攻,这即为著名的“八月事件”。

残存的两派人终于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其中方虎山下落不明,找不到相关资料,想必结局肯定不好。南日大将虽然暂时没受影响,后来甚至还担任了副相,但他还是在七十年代的一天,离世于一场离奇的车祸。

终究没能躲过一劫。

金的奋斗并非一帆风顺,在那种复杂多变的环境下,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金都不是最出色的,但他善于抓住任何一次机会,再利用纵横捭阖的手段,最终成了笑到最后的人。

此时的金得意洋洋望着蔚蓝的天空,而一轮朝阳,正从金刚山背后喷薄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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