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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什么,就看见什么

 自由的鱼_w 2024-05-14 发布于山东

出门散步,从单位走到海边十几分钟的距离,在马路边,在经过的小公园里,看到五六棵流苏树,树冠都挺大,感觉至少应该是十年八年的树木了,海边气温低,刚进入盛花期,满树的花朵洁白如雪,抬眼可见,十分醒目。
近几年这条路常走,这些地方常去,流苏树肯定不是第一年开花,可是前几年,对流苏树没有什么印象,城阳那棵三百年的流苏树,貌似也是今年开始大火,那棵树既然已经三百年,说明青岛三百年前就有了流苏树,既然城阳有,其它区域理应也有。
只是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自从看过那棵三百年的流苏树,才算是真正认识了流苏树,走在外面很容易就能发现它的身影,也有朋友陆续在不同的地方见到流苏树。
这大约就如同孕妇效应,当一个女性怀孕后,她似乎很容易注意到其他孕妇的存在,觉得自己周围的世界充满了孕妇。当我心里有了流苏树,关注了流苏树,就能很容易地看到它,感觉身边处处都有流苏树。
其实是一种认知偏差,当一个人对某种事物或现象产生兴趣后,突然之间似乎到处都能看到相关的事物。同时,也反映出人的局限,心里有什么,就能看见什么,对于事物如此,对于观点亦是如此,在众说纷纭的观点当中,你很容易辨识出契合自己内心的观点,并且接受它,认同它
一个人就这样被困在自己的小世界中,想要跳出自己,须得放下那些十分契合自己的观点,而停留在自己内心抵触的观点上面,看一看,想一想,或许有希望打开一个新世界。
遇到一丛花朵白中带粉的飞蓬菊,虽是野草,可是,真好看。想起院里自发出来又被我无情拔掉的那一棵,有点心疼,却也无憾,唉,只怪院子不够大,容不下它的存在,若是有一个大大的院子,便可放纵你,也放纵我,你我皆可获得更大的自由。

也有新发现,比如这棵琼花树,今天第一次认识它,花开得很奇特,我不知该怎么形容,查查百度百科,如是说,琼花(Viburnum keteleeri Carrière),是五福花科荚蒾属的落叶灌木植物。聚伞花序仅周围具大型的不孕花,裂片倒卵形或近圆形,顶端常凹缺;可孕花的萼齿卵形。”
关于花序,关于裂片等等,还是不懂,能够确认的是,琼花中间部分有着黄色花蕊的细小花朵,类似于这种形态的花大约属于荚蒾属。

琼花总是八朵大花瓣聚在一起就像环一样,所以也叫“聚八仙花”,看琼花外层花瓣的颜色真可当得起冰清玉洁四字,也完全配得上这个“琼”字。

初夏的时光真是美好,坐在这片小树林对面的长椅上,看看天看看树吹吹风,享受一刻休闲惬意时光,小树林前也有一张长椅,椅子上坐着一位女士,猜测已经退休,出门闲逛,在此闲坐。
她应该也能看得到坐在对面的我,是否也有在猜测我呢,在她的猜测中,我是谁。
流苏树下,悠闲自在的老人们,两位女士在闲聊,两位男士在闲坐,还有两位看上去年纪更大的男士,一位在弹奏乐器,另一位在高亢地唱着老歌曲。
一种绿化灌木,石楠,用它那难以言说的味道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若是远望,只见满树繁花,壮观美丽,让人顿生向往;走到近前,那浓浓的味道袭来,好感顿失,只恨不能把所有的石楠树全部换成流苏树。
这味道让我想起前些天购买的几盒羽衣甘蓝粉,有时候,需要买点什么给予一下小小的支持,诸多选择中,我选择了一份包括蛋白粉、山药粉、羽衣甘蓝粉在内的食品套餐,觉得食品嘛,总归是可以吃掉的,不会浪费。
只是,这似乎备受某圈推崇的羽衣甘蓝粉,口感味道当真是难以言说,尝过一次之后,再也无法鼓起勇气去吃第二次,此刻想来,与其等它过期,不如鼓起勇气立刻把它们扔掉,扔掉它们应当会比吃掉它们更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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