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杜博士成家没?杜博士说一毕业就把证了,爱人是他同就差个仪式了。杜博士南大毕业今年二十九岁。他问我我二十九岁在干吗?结婚没?我说没有,我二十九岁一心想做个大侠,要有风,有月,有酒,有女人。女人不止一个,风流但不下流,女人都是心甘情愿围在你身边,而我只钟情一个。杜博士问我为什么想做大侠?我没告诉他,如果也能读博我肯定做大侠。 我们边开车边找路,目的是绕盐湖一圈,杜博取一些土样拿回做研究。为了靠近盐湖,车子在风车群里躲来绕去,形为看上像是去像小偷去偷土。一群骆驼看见我们便停止了午餐,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我们,想不通这群人为什么不走直线,我不知它们在想什么?八成想这里可是我们的食堂,这群两脚兽就这么随便的跑来跑去?车抵近驼群时其中一头突然向我们吐出口水,量很大!嘿!我这暴脾气!换了我当年准备做大侠时,我……。 ![]()
几天前我带着摄影团车队也是这么在十三间房的雅丹群里转来转去,像一群没头的苍蝇!为搞创作的老师找个合适的拍照机位,听起来似乎很难,实责一点不简单。这个地方根本不适合拍照,一年四季的大风天气,人站都站不稳,也不知道是那个大聪明想出来的到这个鬼地方来。 ![]()
露营那几个晚上,每当我缩在被小帐篷里,就有了一种回到母体当胎儿的安全感。可是安全感和真安全是两回事,可能母体不是亲妈的原因,于是在繁星点点的一个夜,大家创作完作品后,刚刚龟缩在帐篷里。突如其来一阵狂风,我们十二个后妈便随风跑了六个。 戈壁滩的路基本上是车压出的车辙印,压的多了成了一条简易路。看似单调的土路有时很神奇,进去的时候在路边发现不远处有一座烽燧,沿着轨迹原路返回却怎么也找不见峰燧了,出去后再次原路进来依然没找到!却发现路边冒出了一串坎儿井,昨天这条路来回走了两趟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它的存在。 ![]() 在野外十几天我把带的“垃圾”食品吃了个遍:蛋糕、饼干、可口可乐、健力宝、红牛、咖啡,一样没落下。我甚至教杜博士把可乐和一藿香正气水兑在一起喝,说这样快乐可以加倍。不亏是搞科研的,勇于尝试的精神一流,听完立马照做,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要不人家才二十九岁已经博士后了。倒是吓了我一跳,我只是随便一说。还好喝完后依旧活蹦乱跳。 回到城里的餐桌上却不怎么敢动筷子了,在老唐不断规劝下,犹扰豫豫的了捡了个犹鱼,犹犹豫豫吃了小半碗米饭,犹犹豫豫吃了几口苦瓜,像是为吃了太多垃圾食品而赎罪。
在艾丁湖,车如行船般的在湖底的盐壳里晃来晃去。此刻眼前程现的景像,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又仿佛置身于某个末日大:片。周围死一般的寂静,除了我们没有一点生命的气息,大片黑色龟裂突起的盐壳从四面八方将我们包围,车里的气氛被炫染的十分凝重。车沿着一条车辙印驶向看上去没有尽头的尽头。 午后昏黄的太阳照在房屋废墟上,空气里到处充斥着咸咸的味道,四周安静的有些吓人,除了车辆发动机的轰鸣声,什么声响都没有。 ![]() 手机刚有信号爱人破天荒的打来了视频,这可是有重要事情要发生,一般我出差期间,不管多久我俩几乎不怎么联系,更别说打视频了。接通后爱人张口就问我是不是有张彩票没兑对,洗衣服时翻出来了。难道?泼天的富贵要砸中?我突然一阵眩晕,吐鲁番的天气真热啊!是不是有点中暑了。我假装不在意的问:“应该是没兑吧,中了几等奖?”“八等奖,一共中了十七块钱!”看到视频那头老婆兴高采烈的样子。瞬间觉得吐鲁番的天气也没那么热,这不身上马上就凉快起了么。哎!这糟老娘们,没见过钱似的。 有个外卖小哥出现在库木塔沙漠,骑着他的黄色坐驾从我们旁边经过。杜博士很惊奇的问他到这来干吗?他指远处大沙丘说,里面有人点外卖让送进去,说完便一溜烟向沙丘里冲了过去。只留下一群人一脸懵逼的在风中凌乱,目送一道黄色的身影消失在沙丘间。 戈壁滩十几天,我在戈壁滩带摄影家找美景,带科学家样品,带旅行者找路。顺便也找找快要谜失的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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