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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半日闲,益博社工志‖益见

 益博社会工作 2024-05-23 发布于河南

浮生半日闲,益博社工志‖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王玉

2024年5月23日,晴,周四

昨天,南阳烙画厂小薛,薛秀丰。自己的笔名或者是网名叫麦子,问起关于烙画非遗的事,加了微信才知道传承技艺非一朝一夕之故,需恒久热情与努力。问起探访过杨兆魁老师吧,解放路的,有没有印象关于烙画的文章或者见过群里有人发记忆中烙画用香油烙,嘴馋吃油的事。我说记不清了,倒是可以送一本杨兆魁老师写的书《人生如画》。聊起这,说愿意参加益博社工的活动,有意义,去戾气。一个人上班久了,戾气重。我说有一年,我做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遇到一个解放前就做烙画筷子的师傅,在文正街,不知道是否还在世,从选材到工艺都有讲究。

后来麦子老师说,人还在的,叫方金绪,是从烙画厂退休的,关系还在厂里。这两年内厂里每年都去慰问。写稿子之前我没见过方老,就是益博社工做的那些采访加查的资料,借老先生的口把烙画早期历史记录下来。最近在琢磨油灯烙花的事,记得在微信上见过说兑了煤油,偷了香油出来解馋的事,然后就是找不到。思来想去,觉得就是益博社工这些走访者发出来的,这才加的我的。其实,这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

一直等到凌晨十二点半才睡。不知道是不是临近高考压力太大,原来报的小班也不怎么去,问孩子同学说,偶尔回去打台球或者滑板。江哥说,孩子是父母的投射,除了异样还要从父母身上找原因。有道理,也不敢苟同,他们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成长的烦恼,自己的未来他们有清晰的看法,没有一个父母不希望孩子好好的,但是伴随着的各种冲突,正是成长的标识。包容会减缓焦虑,也许这就是他们的人生,与人为善,与人为伴就好。

门口的一直竹竿弯成九十度,阳光透过竹叶闪烁,小区边岗东村的鸡鸣狗吠和鸟鸣啾啾,似乎是常态。今天预报说温度要到三十四度。梧桐树快开花了,勾叔推着拉杆箱,戴着墨镜说去西柏坡,进京赶考的路啊,今天干休所组织干部去参观。夹道里人多起来,凉风吹过有几分惬意,道口做熟食的老板手里拿着夹着辣椒丝的馒头吃着,车站路已经是川流不息的车流,卖羊肉包子和八宝粥的吆喝声在医专一附院门口吆喝。

三里河的水也浅了,晨练依然,杏林园的亭子里两个老人正在闲聊,拉着一条泰迪狗。永安路口打开的空隙,让太阳可以透过法桐树照在泊油路面上,我喜欢这样的光影效果,最为适宜的地方,就是永安路口、广场南街口、文化路口中心广场对面了,一阴一阳,玄幻觉醒。

永安早市,都是跟着四季变幻的节奏,麒麟瓜,粽子,艾叶,蒜,樱桃,黄杏,当然也有卖凉鞋和老鼠药的。一个下肢残疾的中年人坐在自制的四轮平板上,小喇叭唱着佛歌。挤羊奶的,还有卖各色各样的蔬菜,采买的大多是老人,提着茄子和番茄的老人,正在挤羊奶的老板,一切都是尘埃烟火,最疗愈人心,也最舒服。

中心广场的centralplaza还没有换,不过昨天卧龙区地名办给我回话说,这个牌子在外地做的,要等到二十七八号,一个是因为人事股更替。我说,这是起码的意识,不崇洋媚外,自信从容的做我们南阳,不人云亦云,否则千篇一律,还有什么南阳特色?府衙门口聚集这不少游客,影背前两条狗从后面出来。民权街上还没有苏醒,二楼的仙人掌在开着黄花,地黄花谢了。爬墙虎挂在电线上,长线办门路也修了柏油路,天主堂里出来不少信徒,拱辰台的钟声似乎成为过往。

从县十字街上远远看去的福音堂尖顶很多欧陆小镇的风采,硕粗的法桐,从老房子上倾斜下来的阳光,悠然自得的老街坊,准备上学的小学生和家长。保护一个城市,真正需要智慧,发掘这个城市背后的人文景观,可以串起多彩多姿的世界。买了两个蒸馍,去二月河故居,高楼让人坐井观天,成为井底之蛙,看不到阳光与天际线,所以生活于此的人封闭而局促。

二月河故居的入口,张欣欣老师的理发店已经有不少人。我喜欢站在门口,看人来人往一百秒,顺着巷道进去,葡萄架上青涩的葡萄,老房子上的城砖块块。只是到了最后,核桃树荫最漂亮,狗叫的也厉害,开门的姑娘说,有狗厉害。没有进去,只是近距离抚摸这个土坯墙,感受人文力量。

昨天我特意从七一路走,挨着淯阳桥的二月河故居据说是保护起来,提质升级,但是我没有看到,也很少有人提及了。发了关于南阳四中口早晨的视频,一天浏览一两万,还有不少评论,还是带来不好心里的震撼。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伟大与渺小,与自己无关,多在别人的评价,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当做到办公室准备上九楼的时候,接到电话,还是说大姐孙子恩泽在南阳打工,二十五天,没黑没夜,不够一个月,老板也不给钱,玩消失。好在知道公司情况,我说既然12345,给我一个平台,就应该反映,法律会保护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跟王姐打电话说家里很多都开始割麦了。

修改着文件,忙碌的日子总有空歇。跟陶老师讨论起孩子教育,将心比心,人这一辈子,多少事啊,不尽如人意,山赶山,人赶人,总是很多无解的问题,往前走。因为现在不怎么写公众号了,变成了琐碎的短视频,有感而发,想写了写一段。随意而不拘谨于此。一个经常关注的老师聊起这些,原本要去南京或者合肥打工,因为家人的不同意而搁置。我说,其实人这一辈子,芸芸众生,能够说上几句话,已经是莫大荣幸。就像我的微信号一样,不知不觉,不知不觉,不知不觉斗转星移,不知道谁改变了谁。

其实孩子毕业,我也想出去,到西安或者成都,不工作了。就在那里待上几年。原本认为孩子可以考一个好的学校,最近或许是压力大,没有逼他。其实,他做一个普通人,有自己的想法,喜怒哀乐在自己,不人云亦云,父母的话也不一定言听计从,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好。我专门给他发了一段文字,是期待,也是给他一个定心丸。现在社会卷,对很多要求都那么高,孩子压力大正常,好好疏导,给他自由,快乐就好。

坐在23路车上,蒸热,月季凋谢。从明山路到孔明路仲景路口,奎章阁和甘露禅林最惹人眼。准备去解放路骑着电车卧龙岗。写解放路,七年之后猛然间的想法。站在南门大桥上看南关大街,昨天早上一绺行老房子,从杨家大院到徐家大院,空空荡荡,心里却嗡嗡作响。这些闲置的资源,还不如有人来经营饭店和幼儿园。一下子就是两三年,十月怀胎也会出炉,现在还是遥遥无期。好在护城河改造完毕,城市的骨架和脉络得以留存,老城的法桐和泡桐还坚守,杨家后坑还可以供人评说和回忆,已经难能可贵了。

浮生可歇,总是急躁憋屈逼仄之后才发现不必在意,那只是人生的世外桃源的入口,品尝好与坏都是最好的安排,也都是好文章。所以,站在上坡处,我挪不开脚,无数次的拿起手机,留下这些光影。在南门西马道擀面条的老乡说,前几天有一个原来解放路上的老住户来这里说一个人每天绕一下老南阳,大哥说我认识。说起老宋挨着南关戏院的房子想要二三百万,大家说房地产这形势,不好卖了。现在政府没钱,这里属于历史街区,不拆了,如何办?

谈笑间,说我是找老南阳留下的感觉与灵性,非一次可以了解透彻,需要沉淀,需要发现,需要漫步,需要交流,我说我写了一些老南阳,都是在老城里遇到,我想写一整条街。比如擀面条,擀面条与南阳本土历史,看似平常却崎岖,总能找到结合点,与这个南阳共情。

说笑着,推着老伴锻炼的阿姨,坐在门口的馄饨饺子馆的大姐,三五好友在墙根小聚,民主街丁字路扯面馆门前的顾客。捯锅的老乡打着招呼,还有木匠门口的木条,吉庆巷口的石榴花,我喜欢这烟火气息里沉淀的生活元素。老邢哥在门口剥花生,准备麦收之后种。文正街上的小卖部对面,一只趴着门口的小狗,静悄悄的。老秦哥在孙家楼建了自己的小天地,说身体不好,准备躺平了。拿着刨冰的姑娘,骑着电车疾驰而过的四中学生,卖黄瓜土豆和红薯干的老乡,都能让我找到乐趣,这是不是一种物我两不忘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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