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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阿金库尔，除了大英帝国那艘七炮塔战列舰之外，更多的人想到的或许是百年战争中英格兰长弓手屠杀法军重骑兵的那场阿金库尔战役。这场战斗发生在1415年10月25日.双方的指挥官分别是亲自部署、亲自指挥的英格兰国王亨利五世与法国方面的查理·德·阿布萊特伯爵 (Earl Charles de Albret） 让·勒芒格尔元帅 (Jean Le Maingre)。 这场英军以少胜多的战役一一从百年战争的进程来看一一杀伤了大量法国贵族。为英军在1419年拿下诺曼底打下了基础；而从军事发展史的角度来说，这场战役则是通过密集阵下的齐射火力杀伤敌军有生力量的里程碑式运用。 亨利五世的难题 励精图治的亨利五世在结束兰开斯特王朝上台之后的动荡之后，立刻重新投入与法国的战争之中。在1415年8月，亨利五世率领英军渡过英吉利海峡开始围攻法国塞纳河口重镇，哈弗勒尔 (Harfleur）。在守军艰苦而顽固的抵抗之下，围攻持续了超过一个月。9月份，尽管英军拿下了城市，但是军队中流行的疾病，比如痢疾，却也给他们造成了接近4000人的伤亡——这是远远高于他们的预期的。 由于疫情，半数的英军伤员必须被转移回英格兰，而这意味着英军的入侵舰队同样要挪作他用——而亨利五世此时便陷入了一个困局。 攻下哈弗勒尔后，国王面临着三种选择：
 现代法国地区图 亨利五世非常清楚自己的困境，但他还是无法放下自己的野心，因此他选择向北进军加莱，但这将不得不从内陆穿越整个诺曼底。他还希望在情况允许的情况下，能和他的军队一起渡过索姆河。这些路线都是他的曾祖父爱德华三世走的。著名的黑王子也在那支军队里。因而，亨利五世打算遵循这些路线，北上加莱。 而尽管军队中有许多将军和贵族反对他的冒险计划。但亨利认为他至少有两个优势： 首先，他的军队规模较小，更易于指挥和控制。更重要的是，职业士兵，从骑士到弓箭手，他们在服从纪律方面有着独特的优势。尽管法国人控制了诺曼底首都鲁昂（Rouen），但他们的军队更依赖大规模组织后的数量优势。在英格兰先进的军事教育下，亨利五世和他的贵族将领们知道小而精干的军队会有更多的优势。  阿金库尔的英格兰军队 其次，早在亨利出征之前，勃艮第公爵和当地的布列塔尼人在英格兰人的外交攻势中都选择脱离法国国王。因此，英军只需面对彼时控制法国王室的奥尔良派系。当然，沿途有很多城镇会选择效忠巴黎，但仅靠这些城镇还不足以阻止英格兰军队 进军诺曼底 受到哈弗勒尔胜利的鼓动，英军士气高昂地进入了诺曼底公国。除了900名骑士和重骑兵外，其余5000名士兵全都是弓箭手。他们本就没有太多的补给，也提前将没有留在哈弗勒尔城的大炮和其他攻城武器送回英格兰。所有的士兵都仅仅携带了能维持八天的口粮。轻装上阵意味着英格兰人每天可以出色地行军19英里。不过，英格兰军队至少携带了12000匹马，因此也需要更多的饲料来喂养动物。此外，军中的许多非战斗人员，如医生、牧师、商人等，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放慢行军速度。 亨利围攻哈弗勒尔时，加莱的一些英格兰驻军已经开始活跃了。他们的小规模袭击一定程度上分散了北方法国军队的注意力。法国军队的指挥官计划在法军完成集结前先摧毁河上的桥梁，阻断英军行军路线，与此同时加固防御工事。法军有两位主要指挥官：查理·德·阿尔布雷特和布锡考特元帅（Boucicaut，即前所说的勒芒格尔），但他们集结军队还需要不少时间，在此之前，诺曼底的那些小城镇，只能独自对抗英军。  画作｜祈祷的布锡考特 至于那些住在农村的人，他们早在听到英军向北进军的消息后就逃到附近山区的地下避难所。那里已经扩建了几个世纪，是战争时期理想的避难所。这些大型避难所一直使用到17世纪，为无法在城镇中藏身的法国农民提供了一个安全的庇护所。他们和牲畜的离开也意味着英格兰军队很难从农村获取任何物资补给。他们经常受到少数法国当地部队的袭击，不得不谨慎地放慢速度。8天的口粮很快就消耗殆尽，亨利五世因此不得不开始打沿途的城市的主意。 步步紧逼 英军开始攻击一些防御不太好的城镇，并从后者获取食物以及其它补给。而对于那些严密设防的要塞或大城市，英军选择避开这些得不偿失的麻烦对手。 最终，亨利的英格兰军队顺利地通过了诺曼底海岸。但是，在他们已经能够远远眺望看到英格兰南部海岸的地方时，他们发现索姆河的渡口全部被法军占据了。沿河部署了大量法国军队，更多的增援部队也在赶来路上。英格兰人别无选择，只能选择深入法国腹地，在日益绝望中寻找渡口。而河的另一边，在阿尔布雷特和布锡考特的带领下法军步步紧逼，试图阻止英军过河。  查理·德·阿尔布雷特 补给已经耗尽的英格兰军队继续沿着索姆河南岸行进。但法国人总能成功地猜到对手的路线。他们提前把沿路村庄洗劫一空，使整个英格兰军队处于饥饿和疲惫的状态，只能不时向当地城镇或领主勒索物资。 10月15日，根据最初的计划，英格兰军队应该已经抵达加莱，但此时他们远离诺曼底海岸线，而且每走一步，都离加莱越来越远。随着法军继续集结军队，许多小股部队甚至在英军附近进行侦查袭扰。 偶然，一名法军俘虏告诉亨利，法国人已经组建了一支装备板甲的重骑兵，以对付英格兰的长弓手。这一意外的信息促使亨利命令所有弓箭手准备一根6英尺长的尖桩，削尖两端，然后携带着行军。如果法国人试图接近，弓箭手们就会交错排列，然后将桩的一端插入土壤中，另一端达到腰部以上的高度，面向前方的敌人。这一细节后来在战场上成为英军抵御法国骑兵的一项重要防护措施。  尼科波利斯战役中的尖头木桩（Archer's stakes）；有观点认为阿金库尔英军的防御布置便是受这场战役中奥斯曼土耳其军队尖头木桩的运用 直到10月19日凌晨，英格兰军队冒险在内尔（Nell）附近的一个渡口过河——条件不算理想，但至少可行。虽然少数法军发现英军正在渡河，但英军的先头部队驱散了骚扰。当法军的增援到达时。滩头已经集结了大量的英军，而且每秒都有越来越多的人过河。 那天晚上，英格兰军队在蒙基拉吉和阿蒂之间的几个村庄过夜。不受阻碍地过河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因此他们的士气很快恢复了。 第二天早上，三名法国信使来到英格兰军队，分别代表波旁公爵、奥尔良公爵和阿尔布赖特。只要亨利告诉他们在哪里战斗，法国人也乐意奉陪。此外，双方约定可以派代表调查战场，以确保战场的地理条件不会偏向任何一方。 亨利不想拖延。他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赠送了一份慷慨的礼物。预计很快就会遭遇一场血战的国王发布了一项命令，让有资格佩戴勋章的士兵第二天离开营地都佩戴齐整。这告诉对方，英格兰军队已经进入战斗状态。 狭路相逢 10月24日，英格兰人继续向加莱前进。也就是在这一天，英军发现法国军队密集排列在他们眼前，各种旗帜随风飘扬。他们正从山谷中涌出, 在距离英格兰人半英里的地方集结，迅速进入阵地。通往加莱的道路被阻挡了。 法军营地分散在阿金库尔（Agincourt）、特兰姆库尔（Traemecourt）、曼松塞莱（Maisoncelles）三个村庄之间的三角地带。或许是出于法军想要等待全军集结完毕，10月24日当日没有发生战斗。  阿金库尔战场示意图 决战的前一天晚上，雨下得很大。饥饿的英格兰人坚守阵地，忍受着雨水的洗礼。他们已经九天没有充足的食物了，据说很多弓箭手只能靠坚果和浆果勉强果腹。他们又湿又冷，许多人上吐下泻。而对面的法国兵营灯火通明。就连英格兰人都能听到对面喝醉酒的狂欢声。如果情况得不到改善，即使没有战斗，英格兰军队也会在几天内分崩离析。 第二天，也就是1415年10月25日上午。等待了很久的双方军队最终将面临自己命运的考验。英格兰侦察兵发现，这场大雨给在户外露营的士兵带来了巨大的痛苦的同时也创造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状况——战场田地被大雨弄得泥泞不堪。 亨利很快意识到，这会延迟骑兵和重步兵的攻击，使他们更容易成为弓箭手的目标。于是乎他把军队排成水平队形，前锋部队在右翼，后卫在左翼。弓箭手被安置在阵型之间的空隙中。他们把随身携带的锋利木桩放置在阵地前。由于重装步兵数量匮乏，两翼也只能由弓箭手组成。此外，英军没有预备队。  阿金库尔战役双方部署 战前，法国人还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前线由波旁公爵、布锡考特元帅和内务大臣吉夏尔·道芬领头。后续跟上的主力部队由奥尔良公爵、阿朗松公爵和布列塔尼公爵指挥。后卫队由巴尔公爵，夏洛莱伯爵和沃德蒙特伯爵指挥。法国军队的两翼则分别由亚瑟里什蒙伯爵和巴黎市长塔内吉·杜·查尔特斯指挥。此外，几位其他将军还带领一批骑兵，在两翼与英格兰弓箭手交战。 此外，法军两翼都部署了大批弓箭手和火枪手；紧随其后是炮兵部队；拥有大量重骑兵的法国人在主力部队后面还准备了两支骑兵部队。分别迂回攻击英军的侧翼与辎重部队——似乎从战前部署上来看，英格兰人已经输给了法军。 如果法国人的计划奏效，英军将会在法军远程火力和多支骑兵部队的联合打击下迅速崩溃。然而，由于法国国王和王子都没有在军中，众多贵族中没有一个人能有绝对的话语权。原本井然有序的计划被贪婪与虚荣所打乱。结果就是，大量部队没有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位置。这也直接导致了后续的一系列悲剧。 在英军一边，为了进一步诱骗法国人进入战场上最拥挤的地区。亨利冒风险决定全军前进。当时双方的距离约为1000码，一块麦田把两军隔开了——而如前所述，麦田的情况对穿盔甲的法国重甲部队来说十分不利。英格兰人缓慢地前进到距离敌人250-300码的地方，这几乎已经是长弓的有效射程。他们停了下来，弓箭手们再次把事先准备好的尖桩插入地面，在阵地前形成了一道密集且致命的栅栏。  阿金库尔战役中的尖桩 屠杀即将开始 根据计划，一线骑兵应保持队形，从两翼夹击英格兰阵地。然而事实上，英格兰人两翼都有树，所以不可能实现夹心攻击，而法国贵族又不屑绕道英格兰后方。 法军的混乱已经开始初步显现。800-1200名重骑兵本应集结在法军两位将军的旗帜下，但最终他们只有大约420人。法国人不仅没有足够多的骑兵，也根本无法形成有秩序的队形。这一方面是缺乏纪律的后果，更与战场上的恶劣地面条件有关。法国方阵的宽度很大，但战场两边茂密的森林迫使他们来到战场中心，两个骑兵队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最终挤成一团。骑兵出发后，法国后续部队发现前进越来越困难，因为他们被迫在骑兵已经践踏过的土地上行进。  阿金库尔战役中的法军骑兵 英格兰军队的五千名弓箭手举起长弓，射出一阵阵箭雨。当它们达到大约30米的高度时，转头飞向对面的法国军队。然后，锥子箭穿过金属板甲，刺入。法国士兵在受伤时尖叫起来。受惊的马嘶嘶作响，拼命挣扎，无法控制。一些马匹挣扎着向前冲，扎死在木桩上。下马的法国重骑兵也在战场上蹒跚而行。纪律根本无法维持，法军迅速乱成一团。 第一波骑兵进攻的失败也产生了更糟糕的影响，是输掉整场战斗的关键。受伤和受惊的坐骑无法控制，它们在自己的队伍中冲撞和颠簸。在泥泞中跋涉的重步兵，不但要避免被乱逃的马踩踏，还完全暴露在弓箭手的箭雨中。 而后续的法国步兵也互相推搡着前进。他们脚下的泥土被数千骑兵的马蹄反复踩成了一个大泥塘——随后是近一万名全副武装的步兵的践踏。一些人不时滑倒，英格兰长弓手则继续增加着混乱。法国骑士虽然身披重甲，但不得不低着头走路，担心无孔不入的箭会穿过面具的缝隙。  16世纪的阿金库尔战役画作 而当距离接近到50码时，英格兰人不再进行射向天空的阻挡射击，而是直接射向盔甲的裂缝。而法国人在混乱和更多的混乱中，在到达敌人的防线之前就已经耗尽了体力。即便他们能够到达英军阵地，也会发现英格兰人手持重剑的骑兵下马掩护坚守阵地的长弓兵——与克雷西战役如出一辙。而相比之下法军骑士更多使用了长戟，即使有力量举起武器，阵列也过于密集，很难有使用的空间。 一般来说，面对这种情况，最合理的对策是使用同样的火力进行反击，但法军做不到。法军后方弓弩的射程无法覆盖英格兰军队，而弓箭手的射程、威力和射速都无法与英军相比；此外，炮兵对英格兰人造成的伤亡也并不显著。 就这样，在第一次冲锋中，法国军队迫使英格兰中军撤退约6-8英尺，但他们很快被英格兰绝望的反击击败。而此时，在阿金库尔平原。数百匹装甲马踩出来的泥潭已经成为身穿银白色盔甲的法国骑士的死亡陷阱。大约8000名徒步作战的重骑兵现在已经溃败，一些已经死亡，一些已经失去知觉，一些已经躺在泥泞中或被其他人往回拖。其余的人在一片茫然中向后跑，迎头撞进在第二梯队的数千名骑士，然后再次重复着前面的混乱和悲剧。  阿金库尔战役地图 在这场战役中法国人失去了至少1500名骑士和大约4000-5000名其他贵族，至于普通的步兵和轻骑兵，损失很难统计。英格兰军队，尤其是贵族的伤亡非常少；最大的损失是约克公爵，他的头骨被砸得粉碎。 ”Victory!“ 此时，在整个战场的后方，法国的第三纵队仍然完好无损，拥有可观的战斗力。许多人在马背上等待追捕逃跑的敌人。但现在，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战争的发展，前两个进攻梯队被粉碎了——最终，他们也离开了战场。 战斗已经结束。英军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取得了巨大的战果。英格兰人扔掉头盔，坐在泥地里，气喘吁吁地看着身边高高的一堆尸体。当伤者被抬走后，英格兰人开始记录囚犯的姓名和级别，并开始计算赎金的数额。 后世创作｜英王亨利五世神勇杀敌 不过，亨利此时认为，英军仍然被强大的敌人包围，如果对方的士气恢复，剩下的法国军队将再次用更强大的力量包围他们。于是亨利五世下令杀死囚犯。几乎所有听到这个命令的英格兰骑士都表示，他们很难接受更拒绝执行这种违背骑士精神的任务——当然可能更多是为了赎金。 亨利原本打算保留一些最大的贵族，如奥尔良公爵和波旁公爵，但现在即使是最为高贵的贵族也无法保证他们的生命。最终的行刑者是200名弓箭手，武器是弓箭手的小匕首，插入面具的眼睛。手无寸铁的法国囚犯仍然穿着重甲，但没有任何机会抵抗。 从那以后，阿金库尔就成了法国军队无能的同义词。这场战争不仅使许多法国贵族家族在历史上消失。在这场战争中，法国军队损失了上万人，其中包括大约5000名大大小小的贵族。3位公爵、5位伯爵和90位男爵在战斗中被杀，而法国元帅则被捕后死于狱中。英格兰军队最大的损失是约克公爵。其他损失只有几十名骑士和大约一百名长弓手。战斗的结束改变了英格兰人以前的被动局面，英格兰军队一次又一次地取得胜利，直到圣女贞德再次扭转局面。 此外，著名的V形标志据说就是从这场战斗开始的。因为法国人认为英格兰弓箭手地位低下，他们在战前声称，一旦俘虏，他们会砍掉他们的两个手指，这样他们就再也不能射箭了。战斗结束后，英格兰弓箭手们张开手指，炫耀他们仍然拥有它们，这后来也成为胜利的标志。 V For Victory! 火力与胜利 从整体来看法军数量远远超过英军。然而，在这场战役中诸多主观与客观因素的叠加，导致其成为了一场近乎单方面的屠杀。 除了我们不能苛求太多的情报缺乏（英军军中的补给情况导致法军完全是有不战而胜的可能性大）以及对于“骑士精神”的恪守（导致英军能够在完备的阵地中接战），法军对于战场地理情况的忽视是他们失败的一大原因。 泥泞的地面和树林都将为英格兰人提供优势，因为树林保护了他们的侧翼，而泥地减慢了法国重骑兵的前进速度，为长弓手提供了倾泻火力的宝贵空间。如果法国人提前了解的战场状况，或许会重新考虑迂回英军后翼的选择。 画作｜阿金库尔战役的清晨 除此之外，法军阵中众多贵族之间的互相争斗，导致他们根本无法执行计划中的协同攻击。这支军队缺乏纪律和权威，使进攻陷入一片混乱，英格兰弓箭手面临的压力比预期的要小得多，法国弓箭手和火枪手则几乎毫无用处——因为一些法国指挥官认为他们没有骑士精神，他们被安置在骑兵和步兵后面，距离战场太远，根本无法给予前方的部队火力支援。 法兰西王国当时的“疯王”查理六世 最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法国的进攻计划尽管有充足的人马，但绝非完备。他们把大量沉重的骑兵放在前线，但命令第二梯队下马，成为重步兵，失去了速度优势。 被省下的马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利用，它们原打算用来攻击侧翼，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第三点中提到的英军两侧森林。法国人应该利用骑兵绕过英格兰防线，对前后两方面同时进行攻击。 在第一波攻击后部署弓箭手并提供掩护火力也会更加合理，弓箭手甚至可以在重型步兵的保护下交错前进，而不是呆板的把每个进攻梯队都由相同的士兵组成。至于两个侧翼，森林可能会给骑兵带来麻烦，轻步兵则可以轻而易举地穿过它，并对英军两侧造成极大的干扰。法国人的人数比英格兰人多很多，所以他们可以轻易地包围他们。盲目从对手防御最充足的方向攻击是极其愚蠢的。 这场战争表明，弓箭手在单一方向对抗敌军时非常有用。阿金库尔战役被认为是以弱胜强的伟大胜利。事实证明，当面对单一方向的敌人时，你的射程越长，你的优势就越大。在宽度有限的战场上，5000名弓箭手和50000名弓箭手的效果相差不大。有多少兵力没那么重要，短时间内能投送火力的兵力才重要。这一理论一直沿用至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凡尔登和索姆河的战壕战争，有限数量的机枪组成的防御阵地就可以击退数千人的攻击。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空袭和装甲部队被大规模运用，在防御上击败一个人数众多的敌人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如今的阿金库尔战场 参考资料：
世外中学历史社｜WFLA History Lounge 撰文: 李秉霖 排版：陈泽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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