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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体热血”的年代 《437章》 李建华说：“这句话好像是说过，今天看来你有新产品要让我们欣赏。” 陆建国说：“你进工厂就知道了，今天文汶坐阵小食堂安排伙食你能理解。” 李建华说：“我不理解我们的知青同仁，不是变得小人之见了吗。” 临近化工厂的大门，竖两幅横一幅的大标语，醒目这么几行文字，横幅：热烈欢迎李建华专员来我厂莅临指导工作。竖幅左边：坚持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发展方向。右边：沿着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前进。后来听说这几幅标语措词是姜文汶起草，交工厂办公室讨论修改而成。李建华忽然眼前一亮，就凭化工厂门前超越领先的标语口号，陆建国工厂的生产，一定搞得红红火火、津津有条。李建华：“门楼上贴着标语，早就有设想。”他一语双关地问道。 陆建国说：“今天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我半夜就到了你住的伴湖宾馆，车就靠在你的坐骑边。” “打听还怪仔细的，什么人给你透露的消息。”李建华问。 陆建国说：“我妹就在湖泊地区信访办工作。” 李建华说：“信访办的陆可副主任，甭说你俩的眼睛还真像。” 陆建国说：“在你身边我有间谍吧？很不好找你啊！我每次来服务员都说你出门了。” 李建华说：“方法得体周到，可你没想到我和张专员同道。” 陆建国说：“没管那么多，他现在不是省督导员吗，没请他毛遂自荐，我能接受就不错了。” 李建华说：“张专员下周正式省里上任，他帮我熟悉湖泊地区的工作，很有必要。”两部轿车停靠在化工厂办公楼广场上。办公楼门前台阶上，站满了列队迎接的同志，姜文汶女士在其中的个头显然的突出。走到办公楼门前，李建华一眼认出了姜文汶，大声说：“姜文汶同志、同志们辛苦了！”谁也没从李建华的问候上发现，他是在刻意的给姜文汶打招呼。姜文汶使劲地朝李建华点头，仍站在欢迎队列中。此时她不会显摆出厂长夫人风头，主动站出来给李建华打招呼。她的身上具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贤惠、方法得体的素质。 李建华、张朝仓一行，被带到化工厂会议室议事厅。一间宽敞几间房屋大的议事厅里，四周摆满了沙发，每座沙发前摆一张茶几。客人坐下后，随身携带的包可以放在上面，客人的饮品放在双人沙发中间茶几上。化工厂的副厂长潭论，走进议事厅抱起双手喜出的恭迎道：“欢迎各位领导莅临指导工作！”陆建国忙介绍说：“我们化工厂的潭副厂长。” 李建华主动上前，伸出手说：“谢谢你的热情，潭副厂长。” 潭论说：“你一定就是李专员，你和我们陆厂长是老战友。”一旁的张朝仓，还能不认识地区谭书记侄子潭论。潭论说李建华和陆建国是老战友，张朝仓的确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渐渐远离的文化大革命，人们越来越少提到这几个字。说他们是（知青）老战友，他更不明白是咋回事了。从档案中了解到，李建华出生D省泉城，陆建国自没当兵也没上大学。人们都重视将顺利生活经历中的同事称战友，忽略了背时生活经历中的战友同事。人们对普通经历岁月，比如农村种地、甚至服刑人员之间，都没有形成什么“战友”的关系。 交谈中李建华了解到，化工厂陆建国要上马磷肥、聚乙烯薄膜，当时就表态思路很好，符合科学技术第一生产力的发展方向。张朝仓说：“好是好，就怕原材料难搞。”化工厂投产磷肥、聚乙烯生产线前，张朝仓在场时极力反对，说生产化工产品原料种类颇多，许多原材料中国根本就没有。 陆建国当时同他顶嘴，说：“这么说你是外行，磷肥生产主要原料，是磷矿和硫酸。磷矿、硫酸是我们化工厂，多年生产对外供应的原材料。” 张朝仓问：“聚乙烯生产原料呢。” 陆建国说：“外行，聚乙烯是生产薄膜主要原材料，湖泊地区大小上千家塑料厂若能同我们联手，生产聚乙烯的原材料，我们根本就不用愁。”陆建国一直认为“怯懦”的搞改革不行，自然也受到了地委潭书记的支持。李建华很快意识到了陆建国工作思路很好，生产磷肥、聚乙烯薄膜，主要原材料来源他早已经掌握，其附属材料可以在本地区内部或大点的范围调整。陆建国所提示到全地区有上千家塑料厂，可以为化工厂生产提供原材料，这对李建华是个很大的启示。 饭后张朝仓直意要回行署，李建华随着回到地区。上厕所的机会，李建华约陆建国要他们夫妇，周末去他住地做客，到时大家畅所欲言。政界人物同艺术界人士，都有被社会媒体关注的新闻聚焦点。这点李建华、陆建国心里都清楚。他们现在已不是当年一起想到啥就说啥的知青，现举手抬足都得注重礼节分寸。因此，姜文汶买回来中国传统、时尚的礼仪书籍，自己看也逼着陆建国看。 那天李建华到化工厂身边人多，陆建国没机会同他私下商讨，化工厂新产品生产，是否能从湖泊地区范围，增强（内需形式）原材料的协调工作。陆建国的工厂若能（增强内需）协调解决好生产原材料，不仅能解决和降低生产原料成本，同时对湖泊地区一些单一、抽象性生产化工原材料的企业，找出了一条生产发展出路。李建华相约陆建国夫妇周日伴湖宾馆见面，正是陆建国梦寐以求的事。国人的初期改革开放正确心理，不能“大刀阔斧”的干，定会“委曲求全”的干。 晚回到宿舍，陆建国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妻子。姜文汶惊喜交集地说：“老陆，要去咱俩坐公交，不要开车子去。” 陆建国问：“为什么？” 姜文汶说：“你不知道你那部车，太引人注目了吗！” 陆建国说：“夫人高见，将来甭叫我老陆，称呼是种激励语，叫常了我真的会变老。” 姜文汶说：“那好，叫你小陆，儿子当面还不知道我在叫谁。” 作者：马力《罗守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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