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亭山的高,不在海拔,而在人“拔”。 有一个人,拔苗助长,不,是拔山助高。 成了高高的敬亭山。 这个人,当然是李白。 这首诗就是《独坐敬亭山》——儿子三岁时,我教他背的第一首诗。 敬亭山,我对她的熟悉,只有“熟视无睹”能匹配。 印象中,上敬亭山从来都是结伴而行。 那一晚,有个朋友发来一个“密码”,让我破译: 纵了高费劲 姑允夺去嫌 想看两拨宴 姊有进停三 好在,我是地道宣城人,读了两遍,就知道这是《独坐敬亭山》的宣城话版。 仔细回味,想着李白“独坐”的感受。 那一晚,我萌生了也要“独坐敬亭山”附庸风雅的念头。 雨后。傍晚。心爽。 我独自登上敬亭山,独自坐在想象中诗仙的地盘。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可以想。 李白一生是洒脱的,但也是孤独的。 “众鸟”和“孤云”,寄存着诗仙的思维。 诗仙的孤独,别人或认为是缺憾。 我不以为然。 非常喜欢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 也喜欢马尔克斯这段话: 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终究都要用寂寞偿还。 人生终将是一场单人的旅行,孤独之前是迷茫,孤独过后便是成长。 自古,中国文人把“孤独”视为一种境界,进入这个境界的最高职称是“隐士”。 与李白遥相呼应的是王维的“独坐幽篁里”: 独坐幽篁里, 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 明月来相照。 幽静竹林,弹琴、唱歌,没有俗事俗人,只是清风明月。 何其独,何其乐。 比“隐士”更高的是“出家”。著名的出家人李叔同,有句你不一定理解、不一定赞同的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