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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考试为何被八股文一统天下?因为这实在是太合理了!

 lixj1028 2025-01-13 发布于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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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飞扬

编辑|t


引言

八股文起源于明初,初衷竟是解决科举乱象。想象一下,如果考试允许随心发挥,那些家世显赫的士族如何放过这一漏洞?

但八股的出现,硬生生定下格式,不论出身贵贱,只要能在“破题、承题、起讲”八股结构中写出一篇工整文章,便有可能金榜题名。

然而,公平的代价是沉重的。无数寒窗苦读的士子,终日背诵经文句式,内容雷同,只求合乎规矩。一位落第举子曾哭诉:“十年八股换一场,愁断青丝寸寸长!”

科举考试为何被八股文一统天下?因为这实在是太合理了!

八股文,规矩里的公平

清朝的一次会试,让江苏贡院熙熙攘攘,几千士子涌入这个考试圣地。他们肩负着家族的荣耀和自己的梦想,准备在方寸之间挥洒毕生所学。

走进贡院的考生,迅速被安排到一间间狭小的斗室中。所谓斗室,不过是几块木板搭成的隔间,既是书桌又是床铺,头顶顶多只有一尺高,密不透风。

考试期间,士子们在这种闷热空间中一待就是几天,连吃住都不能离开。考题已经分发下去,“破题”“承题”的字眼让年轻的“张榜眼”心中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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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练地铺开试卷,蘸满墨水,开始在八股文的框架中奋笔疾书。此刻,贡院外的父亲正在长街尽头的茶馆里等待消息。是封侯拜相,还是一败涂地,这就看他能否精准切入八股文的格局了。

这场景在古代中国的每一场科举考试中都在不断重现。八股文究竟为何能让这么多士子为之疯狂?它的存在到底是合理,还是在摧毁才学?

八股文的历史,要从明朝说起。洪武年间,科举考试原本的策论被认为太过开放,容易让考生“言人所忌”。

这种“言人所忌”是什么?简单来说,就是你答题太自由,观点天马行空,说不准某一句话就冒犯了朝廷甚至皇帝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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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明太祖朱元璋一挥手,定下了八股文这一考试文体:统一格式,定好模板,谁都别想说多余的话。

具体什么是八股文?破题、承题、起讲……从开头到结尾一共八段,哪怕是用字的对仗、语句的长短,都有严格的规定。简直可以说,这是古代版的“标准化试卷”。

但这东西可不简单。为了写好八股文,考生得提前几年甚至十几年练习,背诵经典,揣摩格式。如果稍有纰漏,那十年寒窗苦读就只能换来两袖清风。

说到这里,有人会觉得这八股文的规矩太死了。可正是这种死规矩,为当时的社会带来了意外的公平。为什么?试想一下,科举之前的“九品中正制”是什么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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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出身寒门的士人,别说考官,连资格都捞不到!可八股文一出,不论你是农民的儿子,还是大地主的子弟,只要学会写八股文,掌握其中的技艺,你就有机会在考场上和别人一较高下。

明代初年,有一位寒门学子,名叫解缙,出身平民,但却在科举中通过八股文脱颖而出,最后成为朝廷重臣。对他来说,八股文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本该封闭的大门。

这种“不问出身”的考试规则,让封建社会的阶级壁垒稍稍松动了一些。但话说回来,公平的代价就是抹杀个性和创造力。士子们为了顺应八股文,往往把个人观点压抑在“标准答案”中。

一位清朝落第的书生曾感叹:“文章八股如同铁链,束缚了我的笔。”可在这样的制度下,他依旧愿意拼命练习,因为只要能考中,就意味着脱离寒门的命运。

皇帝的算计,八股文的背后玄机

如果说八股文是为公平而生,那么它更大的意义,其实是为政治服务。表面上看,八股文考察的是《四书》《五经》,是一场文化考试,但实际上,真正的主考官——皇帝,最看重的是你是否听话。

科举考试的题目,全部出自儒家经典。为什么?因为这些经典从根本上宣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理。在考试中背得滚瓜烂熟的士子们,入朝为官后,自然是紧紧围绕着皇权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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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乾隆时期,有个叫鄂尔泰的大臣,直言八股文“无用”,但他却补了一句:“它是笼络英才的最好工具。”

皇帝要的不是能言善辩的能人,而是安分守己的臣子。通过八股文培养出的文官,大多谨慎保守,不会威胁朝廷的统治。

这背后还有一层玄机,那就是八股文的命题和阅卷制度。考官需要在浩如烟海的试卷中,迅速找到优秀者,怎么办?标准化的八股文,正好为这一过程提供了便利。

有个清代的考官说过:“按八股格式,阅卷三百不乱。”换句话说,这种模式让考官可以用最低成本挑选出最符合规则的才子,而这些才子,又大概率是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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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制度,也让朝廷的统治更加稳固。明清两朝,每三年一次的科举大考,成为选拔文官的主要途径。

哪怕偶有作弊事件,比如考生买通考官,但整体的公平性,还是比之前的“举荐制”好了太多。可这样的稳定,能换来长久繁荣吗?

八股文的终结与遗留

清朝末年,八股文终于走到了尽头。康有为、梁启超等一批维新派学者猛烈抨击八股文。他们认为,这种文体禁锢了人民的思想,是导致中国落后的原因之一。

1901年,清廷下令废除八股文,改为策论,科举制度也在几年后被彻底废除。八股文的消亡,似乎是旧时代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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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留下的“标准化考试”模式,却在现代教育制度中依然能够看到影子。如今的高考,同样是在公平和创造力之间寻找平衡。

八股文的存在合理吗?从一个封建帝国的角度看,它确实是稳定社会、延续统治的好工具。但从现代眼光来看,它又未免显得陈旧、死板。

或许,它给我们的启示是:一套制度的合理性,不能脱离它所处的时代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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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股文的故事,实际上也是我们今天面对教育制度时的一个缩影。追求公平的同时,我们是否也牺牲了创新的空间?

如果八股文有灵,或许它会提醒我们:一套规则的优劣,从来都没有绝对,关键在于人们如何运用它。

参考资料:

对科举制度的再认识.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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