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大河边一排柳树下,地委专署粮食局会议室进门楼梯的路边,停留一辆板车。 我的板车。 车上放着一根硕长的去了皮的马尾松树杆,也不知道需要运到何处去。 楼梯从两边上,成八字型。楼梯并不太高,十来步梯的样子。我与另一个已经记不得是谁的人,等在梯子的八字型梯子的靠墙面的板车上。 半个小时,又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终于散会。我人俩赶紧蹦了上去,见到了已经退休了的那位女党委副书记。开口便说了句,你们开的是铁会呀?紧嘣嘣,冷冰冰的。 也就两分钟的样子。下得楼来,板车不见了。 随即我与那位守板车的人,围着大大的中央花园边的两条通向大门的仅有的两条路,我向右边,他向左边跑步寻找板车。 “井冈山会师”在大门口,板车不见了,羽化了一般。 人问,找什么? 我答,找板车。 人又问,板车上装了什么? 我又答,装了马尾松原木。 女党委副书记来了,急猴猴的,到底干什么? 不知道,板车应该向何处去,木头原本用来做什么。 ![]() 宾馆似的宿舍,进门一间两张床,另一间四张床上下铺,睡八人。 我不知道是谁安排的,我睡的是两张床的靠里的一张。另一张是个文艺五项全能小妇人。 表面上一肚子火。气鼓气胀,冲着谁都能洪水爆发。特别是看着睡在里面那八位,经常人齐鼓不齐面在讪笑,那些鬼头鬼脑的小子们。 如此安排,有安排就存在合理。我是这样想的。真的像是时光倒退,革命党考验地下工作者。两张床,验证期间的某种细细的红线。当然,还在八盏的“探照灯”的盯梢之下。 被,被,被安插在“夜不能寐”环境中啦。 小妇人就寝的时候,怎么着也不能叫她安睡好了。 眼见得她要睡安稳了。不大不小声的说:得小心,我有梦游症! 2012年3月8日夜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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